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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武陵太守金旋呼左右将领出战,却听不见任何和应,回顾左右,不禁怒从心中起,正想喝骂,策马于一旁的从事巩志谏道:“吕军势猛,纪灵又勇猛异常,不可迎敌,不若…不若”,巩志轻声说道:“降之,”
“呀呀呀,”金旋只恨得咬碎银牙,双目对着巩志扫射而至,有如两道尖锥一般直插巩志双目,只吓得巩志呆在当场,
“呀,”金旋猛然将手中大刀旋转而起,风声过处,闪亮的刀锋竟然直奔巩志面门而來,阳光在这一刹那显得异常刺眼,刺眼的光芒瞬间便淹沒了巩志的双目,“唰,”的一声响,大刀自巩志的脖子劈将下去,将其头颅齐根劈将下來,巩志的无头尸体于马上晃了晃便倒撞下马,伏尸于马下,
巩志的战马无助地在地上踢蹄昂首嘶鸣,似为主人鸣不平,目睹眼前惨状的将士个个噤若寒蝉,心内暗暗打鼓:大敌当前,先斩自家人,如何有信心能战胜强敌,
“呔,巩志乱我军心,与反贼同罪,”金旋说罢,一纵座下战马扬起大刀直奔纪灵而去,
“汝竟敢來战我,就让汝的头颅试试我的刀利否,”纪灵将手中三尖两刃刀向前一摆,刀风霍霍而起,座下大黑马早撒开四蹄直奔向金旋,
“呼呼,”两人的性情皆是火爆之人,长相亦有几分相似,皆是虎目髯须,只是纪灵的相貌比金旋长得更凶猛、更暴烈,两柄刀于阳光下现出闪闪的刀光,在晴空之下显得夺目耀眼,风声过处,两柄刀便于空中猛然撞击在一起,“当”的一声巨响,便分出了高下,
金旋只觉双手酥麻,手指被震得拿捏不住手中大刀,从纪灵的刀身上传來一股巨大的力量,金旋心下一凛:哗,这纪灵好生勇猛,力气好大哟,金旋本自恃力气过人,能战胜纪灵,如今兵器交击,方知自己的力量远沒有纪灵大,心下自然慌乱,但他身为太守,不能在众军兵面前丢脸,方才又刚刚砍了从事巩志,如今如何能退回阵中,只得硬起头皮扬声大喝一声:“呔,”为自己壮壮胆,扬起兵器便冲杀上去,
“当当当当当……”两柄刀不断交击,两边军士齐声呐喊,只是明显感觉到武陵士兵的喊叫声比吕兵小声得多,原因当然是由于金旋出阵前杀将,令军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只十数合,金旋已经感觉力气不支,双手每顶一次纪灵劈下的三尖两刃刀皆感觉比上一次吃力,他心下大惊,见到纪灵的三尖两刃刀于阳光下闪出片片刀光,那尖尖的刀锋有如一条毒蛇一般时时噬向自己的身体,只吓得他虚晃一刀回马便逃,
“哪里去,”纪灵正自战得兴起,如何肯放,双脚一挟战马挥动手中三尖两刃刀从后面追将上來,
战马踢蹄间风声嘶吼,纪灵全身披挂,一张黑脸之上两只大眼睁得有如铜铃一般,双手猛然扬起三尖两刃刀,在战马之上煞是威武,只骇得武陵士卒个个心慌,眼看着自己的主公将要被纪灵追上,有的士兵连双脚都已经开始颤抖,阵内传來无数惊呼之声:“主公小心呀,”“呼呼,”纪灵挥动兵器的声音传在金旋的耳内,震得他心内更是惊慌:纪灵若从后刺來一刀,我便命丧于此矣,心下猛然愤起一拨马头,咬咬牙回身一刀便劈向冲将上來的纪灵,
“当”的一声,大刀猛然击打在纪灵的三尖两刃刀之上,两匹战马同时奋起前蹄,于阵中人立而起,
“啊,呀呀,”金旋的一张大圆脸变得可怕之极,脸上肌肉一突一突的有如一个气球将要被涨爆一般,双手奋力握紧大刀正用尽全身之力殊死压住纪灵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金旋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将眼前这柄三尖两刃刀永远压住,只有压住敌人的兵器,自己才不会丧命于此,
只是事情永远沒有想像的那样美好,纪灵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缓缓向上,顶住大刀慢慢向上挥起,情势开始逆转,金旋见状大喝一声,双手加劲想再次将纪灵手中兵器压将下去,却突然听得纪灵狂呼一声:“嘿,”他抬眼看时,只见纪灵一张黑脸涨成紫黑色,双手猛然抬起,三尖两刃刀已经顶住自己的兵器向上高高耸起,惊得金旋大吃一惊,双手上似有千斤之力传将过來,吓得他双手战抖,心内暗道不妙,
“呔,”声如巨雷,纪灵的一声怒喝将金旋惊得双手一抖,大刀咣啷坠地,一柄寒气逼人的三尖两刃刀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向着金旋的头颅横扫而至,
风声尖啸得异常刺耳,金旋的兵器脱手,心胆俱裂,大惊之下见到三尖两刃刀扫至身前,只惊得他向下一伏,身体顺势扑将落地,整个人滚落于马下,
“啊,”武陵军兵一声惊呼,个个眼内现出一丝惊惧之色,
“啊,杀呀,”
“纪将军威猛,”
金旋只觉天旋地转,跌于地上立时便定定心神爬将起來,方才想向自己阵后奔跑,却感觉一个阴影向前一冲,一骑战马竟然横亘于自己的身前,他抬眼看时,却见到纪灵怒目而视,双眼发出两道暴怒之气直刺自己双目,金旋心内已然吓破了胆,拱手不断哀求道:“饶命呀,饶命呀,饶命呀……”
“哈哈哈,哈哈哈,”纪灵仰天长笑,脸上的髯须随着笑声一抖一抖,三尖两刃刀在手中轻轻摇动,那刀刃尚自发出闪亮的光辉,一想到这柄刀将要劈于自己的头颅,金旋的心内便产生巨大的恐慌,还哪里顾及自己的脸面,扑的一声便伏于地上叩首如同捣蒜,
“莫要杀我呀,我愿降啦,纪爷爷莫要杀我呀,我愿降汝呀……”金旋伏于地上,可怜巴巴的样子,有如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叭狗,
金旋性命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