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装修?”
徐海一脸吃惊地看这你,他随手指向四周:“我说哥们,就这个环境,怎么能见人啊?要知道,哥带过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
“稍安勿躁。中 √文网wくw w√.く8√1 zくw★.”你伸手拍了拍徐海的肩膀,笑着说,“你还没弄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这栋洋楼虽然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人居住,但屋内的一切都看起来经常有人打扫一般,而且不落一点灰尘,你知道这肯定是之前中年男人和他妻子的功劳。
不过,即便这样,房子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古旧,而且,有些墙壁,还有了明显的破损。
即便没有储藏室里的那个古怪法阵,单单看这洋楼里的摆设都会给人以一种古旧、阴森之感。
你大赤赤地坐在一张实木椅子上,对着徐海笑道:“先,你得弄清楚一点我们的服务对象。正如你所说,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他们所要拜托我们的事情,可都是不能见人的。这也是我选择鬼屋的第一个原因;第二嘛,则是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我们侦探社办公室放在这鬼屋里,很自然会起到一种名片作用,许多人甚至根本不用考虑我的能力,就会和我们合作,因为鬼屋就已经代表了一切。”
徐海恍然大悟,拍手赞道:“云哥,你不去做生意,当一个小教师真是屈才了!”
“这里的一切,只需要稍微休整一下就行了,明天我们就能开张接单。”
徐海猛点头,摩拳擦掌道:“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此时,你所在的出租房3o6室内。
“照儿,你真的这么决定了?”
冼千凌满脸惊骇地看着照儿,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措。
与没有神智时候相比,照儿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份旁人所不具备的灵动,她先后看了沉默不语和面色激动的冼千凌,微微一笑:“在过去的一小段时间里,我就好似海绵一般不停汲取各种知识,这其中有一样东西,我一直不明白,但从你们身上,却又能明显感触得到。”
“什么东西?”
“爱。”
照儿轻吟一声。
冼千凌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眸,原本激动的情绪也随之平复了下来。
“爱,是一个很广义的词汇,可以将所有生物之间的正面情绪都包括其中,诸如友谊、怜悯、信仰、热恋等等。”
在感情方面,照儿并没有丝毫的避讳,毕竟她本身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之所以诞生,完全是因为你的原因。所以,她的思维是以你为中心,一切都从你的方面去考虑。
接着,照儿又仿佛很轻松自然地说了一句武绮莜和冼千凌一直在逃避的问题:“小莜、千凌,你们的心里一直都爱着云,这个问题不需要逃避。”
“我……我承认,否则也不会跑到东海来受虐了。”冼千凌正面堆上照儿的视线,将她一贯的坚决作风表现得淋漓尽致,“虽然一开始,我和他并不愉快,经常产生摩擦,但那是我本性使然,说难听一点,我这个人就是这个臭脾气。不过,那是我个人问题,为了他,我什么愿意改!离开余杭之后,我总算明白什么是度日如年,也清楚幸福这两个字这辈子跟自己是无缘了。可是,他却是那么戏剧性地出现在我眼前,你们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情么?”
面对冼千凌的坦然,武绮莜则是轻轻一叹,她依旧显得十分娴静,脸上古井无波:“不是不争,而是不想。不希望看到他为难的样子,再者,能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也挺好,爱一个人,并非拥有他的全部。”
照儿悠然一笑:“不管怎么样,刚才我说的话都算数哦。趁着云现在还没恢复记忆,咱们三个人都以不同的身份进入他的世界,来一场向青春致敬的恋爱吧。”
“阿嚏!阿嚏哎哎!”
正上楼呢,站在二楼的楼道口,你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感冒了?”
这时候,一个腰有木桶粗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虽然和普通人一样浓妆艳抹,但是这张看起来相当喜庆的脸却是带着一丝关怀之意。
还未开口呢,她又一句轰炸了过来:“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眼瞅着就快奔三了,女朋友跑了不说,现在天天过浑浑噩噩,这几天又吃泡面了吧?吃那些几十年都不会腐烂的东西,你就不怕自己吃成人干?你好歹也是个人民教师,虽然收入少了一点,这这年头不在乎金钱的女孩多了去,你只要眼光不那么高,大街上随便抓都是一大把……”
眼前这位像你老娘一样嘚呗嘚呗的中年妇女就是房东的老婆,吴秀丽。
她时不时会来转悠一圈,力所能及地对租户进行一些帮助。
虽然看起来五大十粗,其实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女人。
“哎哎,跟你说话呢,你这臭小子,自己都是当老师的人,跟被人说话的时候,要专心听讲这一点最基本的礼仪应该知道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这一点姐很清楚,但无论如何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糟践了。如果你实在有困难,我跟你张哥说一下,这个月的房租先缓一缓……”
“不不,吴姐,不麻烦你了,房租的话,我明天就能交给你。”
吴秀丽打量着你一眼,拍着你的肩膀说:“生活本就不容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哎,我知道的。”
你笑了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现吴秀丽旁边站着一条柴犬,它正对着吴秀丽吐着舌头。这条柴犬你自然是见过的,那是吴秀丽的第二个儿子,听说比亲儿子还疼。
正当你准备逗逗柴犬的时候,它转了头过来,悚然一惊!
柴犬的另外一边居然血肉模糊,连眼球都爆出来了!
“唔!”
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吴秀丽正开口,口袋里手机响了。
“喂……”
才听了不到两句,两行泪水便流淌了下来。
她呜咽地说了两句,转身便欲离开。
“吴姐!”
你见半张脸都碎烂的柴犬跟了上去,当即叫住吴秀丽,开口道:“是不是富贵出事了?”
吴秀丽面色黯然地点点头。
顿了顿,你又道:“有句话,我说了,你可不要怕。”
“啥?”
你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看到柴犬一直对着吴秀丽摇尾巴,联想到狗的特性,当即开口道:“那个、富贵,它,它就在你面前。”
吴秀丽一开始还没听懂,可是当她回过神来时,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