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乱世英雄
“此乃圣院今年所定的规则,谁敢有异议!记住,进士大考比的乃是你们的天赋,毅力和智慧。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提示,在虚境之中,谁能先达到进士巅峰的境界,就可以获得第一!而今年的考试,所有的文举人将与你们一同参与!”文儒接着说道。
“看来进入这考试的虚境之中,首先要分辨的便是人物的真实性!”庄弈辰开始思索着。
这个虚境考试还是比较公平的,否则以庄弈辰现在的实力,谁能挡得住他强大武力,毫无争议的便是第一了。
“如果没问题的话,现在你们就可以进去了!”古朴的大门缓缓的轰然而开,露出了黝黑的洞口和不停旋转的漩涡。
武举人们都面面相觑,居然没人敢第一个进去的。
“麻烦,让让!”庄弈辰身形一闪,话音还没结束人影便消失在漩涡之中了。
“不愧是忠勇郡王!”文儒眼眸中露出了欣赏之色,而此时其余的人方才如梦初醒,纷纷抢着冲了进去。
一阵轻微的眩晕之后,庄弈辰很快便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破旧的卫所之内,身边有两个小兵正在打盹。
这虚境比北都府那个虚境更真实一些,导致他有些怀疑自己什么夺府之战,什么四圣武者之类的其实只是一场梦。
他没有急着喊醒两个小兵,开始检索自己此时有什么不同!首先,魂气的程度真的只剩下了武举人的标准,武技也是属于神龙大陆军中的大路货,浴血拳法,冲锋刀法,还有迅猛身法。原有的武技虽然还记得名字,可是要如何施展却是空白一片。
神魂内的武殿也只是青铜武殿,任凭他怎么看也不像是黄金武殿的样子。
轻声呼唤了陶丽斯三遍,发现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而秋缘剑也不复存在了。
“这应该是圣力封锁了神魂和武殿的联系,好奇妙的手段!”庄弈辰不由心想着。
“咦,我的祖窍还在,神魂侦测的范围居然还在千丈之上!”庄弈辰这时候不禁有些兴奋,因为他同一时间还感受到了道种的存在。
“道种居然如此奇妙,连圣力都无法封锁隔绝!看来圣魔塔果真是高阶之物,至少高于神龙大陆这个阶位。”庄弈辰心中不由的大定,有道种存在,自己依旧还是开挂的存在啊!
这时候他也消化了此地虚境的设定,这里没有七国的概念,也没有圣院。只有一个大仁皇朝。不过千年的统治,已经腐朽不堪,摇摇欲坠。
各地州府县自行割据的不知凡几,总之是极度混乱。而这大仁皇朝的地域极为宽广,有些地方的官府还是维持着一定的法度,对黎民百姓极尽安抚。
庄弈辰现在所在的乃是一个叫宁县的偏远县城。县尊高明山乃是一位八旬的老进士,十分清廉而且爱民如子。
由于宁县太过于偏僻,几乎没有官员愿意到任,所以庄弈辰便以武举人的身份被任命为宁县守将。
虽然号称将,不过只是个八品的不入流官员,统辖着两百名的士兵。
当然,他现在属于初来乍到,而这宁县军中还有两名实力不俗的武举人,只不过这两人都是从小兵自行修炼的,并没有经过科举考试。
对于庄弈辰的到任心中不满,所以庄弈辰现在能指使的便是身边的两名伺候的小兵。
“要达到进士巅峰的实力才可以获得第一!又是这样的乱世,这可不是一件可以容易达成的目标!”庄弈辰微微一笑,感觉到十分新鲜。
原先北都府试的那个虚境,真实感远不如现在这个虚境。尤其是此时他感觉到腹中饥饿,下意识的一摸钱袋,居然只有三两的银子了。
这虚境的背景没有灵石的概念,武者的修炼想要进步,便必须要立下军功,或者是杀敌越多实力就越强。
除开军功之外,若是民政打理的好,民心归一亦能促进实力的提升。
“感觉就好像在玩角色扮演游戏!”庄弈辰不由吐槽着。这种设定下,进士巅峰要达到就意味着起码要占领接近一府之地才行。
这究竟是进士大考还是皇帝大考啊?怎么看都是乱世出英豪,造反做皇帝的节奏啊。
将两个小兵唤醒,这自然是虚境幻化出来的人物,不过跪在地下请罪的时候,那表情真实的令人发指。
庄弈辰自然不可能和两个npc过不去,只是掏出银子淡淡的吩咐他们去买些酒菜。
“两个副将总是要先见一见,看究竟是别的武举人或者是虚境幻化的npc!”酒饱饭足之后,庄弈辰心中便有了定计。
将两个小兵打发到门口执勤,庄弈辰立刻盘膝坐下,道种开始跳动着,开始推衍冲锋刀法的优化版。
这冲锋刀法可以说是不入流的武技,连定县的品级都没有。就算是能修炼到第四境也不过是傲州级别。
“嗯,道种虽然可以推衍,但是魂气被限定在武举人层次,居然也要遵循!这样一来,魂气耗尽补充太慢了!”庄弈辰有些发愁,如此一来道种开挂的功能几乎被消减了一大半。
花了大半夜的功夫,冲锋刀法终于堪堪比优化到了定县的品级,这在神龙大陆里面也是渣渣级别的刀法。
第二日,庄弈辰清早便坐在大营之内,辰时还未到,便令身边的小兵擂起点兵鼓。
“咚咚咚!”密集的鼓声亦是声音宏亮,很快周围的营房之内,便有许多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一些十分离谱的还提着裤子,或者拎着半边鞋子,十分滑稽的模样。
大仁国军令,点兵鼓响起一刻钟之内,未到者斩!所以这些宁县兵虽然虽然懒散久了,听到鼓声响起亦是心里发毛。
“靠,那个王八羔子吃饱没事干,敲响点兵鼓的!”
“是啊,老子正梦见翠香楼的小荷花亲热着呢!真是气死了!”几个士兵正大咧咧的交谈着,声音有些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