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尔的话一出,小麦色女人和大汉都愣住了,在大汉爆出震耳欲聋的笑声时,小麦色女人拉过阿诺尔的手臂对他说道:“他和七十八队有一点不愉快,所以他并不是专门针对你的,之前他挑衅你们队里的蔚,结果被打成了猪头。???中文?网w?w?w?.18111z?w.”
笑声戛然而止,大汉尴尬地冲小麦色女子挥挥拳头:“玛莎拉蒂!没有你这样揭别人伤疤的!而且那次是她险胜,如果不是她躲掉我那一击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小麦色女子,玛莎拉蒂不屑地撇嘴:“但结果是你被打趴下了不是吗?”
阿诺尔出声道:“玛莎拉蒂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玛莎拉蒂吃惊地看着他,心中有些不满:我给你找了个台阶下,鲁特还没说什么,你倒是来找麻烦!
鲁特露出很是阴险的笑,对玛莎拉蒂说道:“这回可不怪我啊,是这小家伙不依不饶,我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玛莎拉蒂白了阿诺尔一眼,起身道:“跟我来。”
阿诺尔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会怕麻烦?他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自己,能和人较量他求之不得。当初在黑塔时,他为了让自己变强还专门让贝拉德弄回来魔兽,看这大汉的体型,应该是打不过死镰螳螂的吧。
本来阿诺尔并不是惹事的性格,但他忽然想做一件头脑一热才做的事情,经历了三年的囚犯生活,他现在并不想拘束自己的想法,他不想有一天回想起来后悔自己当初做的选择。
他还年轻,还没有过了热血的年龄,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他不想让以后的自己感到遗憾。
跟在玛莎拉蒂身后,来到了外表一模一样的铁门前,阿诺尔很郁闷他们怎么分得清每个门后面是不同的房间。
玛莎拉蒂拿出一大串钥匙圈,阿诺尔粗略估计上面有个近百把钥匙,玛莎拉蒂从近百把钥匙中找出了一把,打开了房间的门,看也不看两人走进了房间。
鲁特狠狠地瞪了阿诺尔一眼,阿诺尔也不甘示弱瞪了回去,两人跟着走进房间。
果然每道铁门后都是不同的景象,这间房间大的出奇,却又空荡地离谱,偌大的房间只有中间的一个角斗台,便再无他物。
玛莎拉蒂单脚支地靠着墙,抱着胸说道:“这里是我负责的第三十三号私斗场,房间里设置了魔法结界,你们可以放开了打,不过事先说好,有什么矛盾在这里解决,一旦踏出这个房间再私下里解决恩怨可就违反了公会的规矩喽,后果自负。”
阿诺尔跳上角斗台,对玛莎拉蒂说道:“你怎么办,等会儿离开房间吗?”
玛莎拉蒂对阿诺尔的影响已经大打折扣,没好气地说道:“我出去谁给你们评判啊,万一你被他打死怎么办。”
鲁特嘿嘿笑,很明显玛莎拉蒂和这小子不对付,等会儿可以随意动手了,即使她喊了停,自己再给这小子一拳,相信她也不会说什么的。
阿诺尔没再搭理玛莎拉蒂,看着角斗台对面的鲁特,活动着手腕问道:“你会用魔法吗?”
“怎么,怕了?打不了我不用魔法,你尽管来就是了。”鲁特很是自信地冲阿诺尔勾勾手指。
阿诺尔点头:“如果你能使用魔法,我会放心很多的。”
话音刚落,阿诺尔把手伸向背后,抽出一把巨头锤,阿诺尔并没有在锤头上添加爆金孔,他怕一不小心把鲁特轰成渣。
握着锤柄,将巨头锤大头朝下放在地上,阿诺尔忽然感觉气氛不太对,抬头一看,现鲁特和玛莎拉蒂正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自己,阿诺尔自己也迷茫了:“难道有规定不能使用武器?”
玛莎拉蒂呆呆地摇摇头,咽了口口水,有些艰难地说道:“可以使用武器……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锤子是从哪拿出来的?”
阿诺尔顺着两人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屁股,然后满脑袋的黑线浮现而出:“我把武器封印起来的不行吗?”
鲁特叫道:“封印在哪里不好非要封印在……”
“从身后把武器拿出来的动作很帅行不行!”阿诺尔有些急了,这盆污水可不能扣实在自己脑袋上,不然自己以后怎么见人!
玛莎拉蒂微微皱起了眉,刚才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魔法的波动。
“快点,我要上了!”阿诺尔不想再耽误时间,可谁知道这话一出,两人的眼神更加诡异起来,看他就好像在看一个……变态……
阿诺尔奇迹,拖着巨头锤朝鲁特冲过去,鲁特丝毫不敢小看那柄巨锤,这样体积的锤子要是被砸上估计每个十天半个月都别想下床了。
鲁特手腕处亮起两圈带状的魔法阵,两条胳膊被一层淡黄色薄膜覆盖,很明显鲁特对这个魔法很有信心,竟主动正面迎上阿诺尔。
阿诺尔也没心情替他祈福,身子一转锤头朝鲁特撞去。
鲁特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巨大的锤头就已经扑面而来,吹起的强风刺激的他想流眼泪,他刚闪过“为什么会这么快”的念头,拳头就已经下意识地迎了上去。
而当他的拳头和锤头接触的前一秒,鲁特得出了一个结论——既然度这么快,那么这个锤子的重量肯定不会太重,自己加持了魔法的拳头可以轻而易举地打穿他。
下一秒,鲁特被锤子掀翻,划出一道抛物线飞出十几米远,撞在了墙壁结界弹回地上,捂着肚子身体屈成一只虾米。
阿诺尔将锤子砸在地上,引得整个房间一震,台下的玛莎拉蒂这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不只是她,鲁特也一样,他们错误的把这个小个子面具人的力量估成定值,锤子大,它的重量就会轻,锤子小,它的重量便能增大。然而事实证明他们大错特错!重量和大小不一定成反比,眼前就是一个例子。
阿诺尔并没有关心鲁特的伤势,因为在巨头锤撞上鲁特的拳头时,阿诺尔强行把巨头锤向下压了一短距离,鲁特因此避免了手臂粉碎骨折的厄运,最多是断一两根肋骨,而代价就是阿诺尔手腕因用力过度变得红肿起来。
偷偷甩了甩手,看向去查看鲁特伤势的玛莎拉蒂,问道:“是不是判我赢了?”
玛莎拉蒂检查了一番,现鲁特的一根肋骨有轻微的骨裂,这才轻松一口气,还没开口,就听见鲁特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面具!我不服,之前是我判断失误,你只不过是胜在了偷袭成功,再来一次……”
玛莎拉蒂一巴掌拍在了鲁特的后脑冲他吼道:“别在这里丢人!要不是他临时改变了锤子的路线,你的一条胳膊就废了!你现在还有力气冲他吼是因为他手下留情的关系!这次的事情到此结束,我不希望出去之后你再找他的麻烦!”
鲁特脸色由红变白,又从白变到红,回想起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刻,冷汗立刻从全身的毛孔里冒了出来,低头再看看自己覆盖了一层黄色薄膜的手臂,鲁特没有丝毫信心认为自己的魔法能挡住阿诺尔的锤击。
玛莎拉蒂看阿诺尔的眼神柔和了很多,并不是因为阿诺尔展现出了实力,而是阿诺尔没有痛下狠手,即使阿诺尔没有收力将鲁特打成重伤,玛莎拉蒂也没有办法责怪他,更不要说处罚了,相反她因为没有及时避免悲剧的生肯定会被上面责罚,幸好,他没有自己最初想的那么坏。
玛莎拉蒂并非不明事理的人,走到阿诺尔身边,微微躬身道:“感谢你所做的行为,你不仅救了他,也是帮了我,我有义务保证使用私斗场的双方的安全,而你刚才的那一击我没有能力挡下来,所以,谢谢你。”
阿诺尔把巨头锤收到身后,瞬间巨头锤化成铁砂被吸进“左”的口中,因为化砂的度太快,玛莎拉蒂并没有看到铁砂。
“没关系,正好我也挺久没活动了,算是给这次任务热身吧,”阿诺尔想起了主要的事情:“对了,那个任务我可以接了吧?”
“当然可以,另外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尽管找我,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会尽力的。”玛莎拉蒂说道。
“嗯。”阿诺尔点头,心里暗叹人情这个东西还真是随处可见。
跟着玛莎拉蒂回到中央广场,阿诺尔办了手续,拿着任务单回到了据点。
据点除了曼妥思之外,蔚也在,其实不用看,只听那“砰砰”的沙袋打击声就知道是蔚。
阿诺尔把任务单拍在曼妥思面前,对蔚打招呼:“哈喽蔚,我刚才碰见了一位你的熟人。”
蔚停止了挥拳,与彪悍身材不相符的柔弱声音响起:“是谁?”
“好像叫鲁特,貌似以前和你打过架,不过据说被你打得很惨。”阿诺尔说道。
曼妥思接过话来:“被蔚打的惨的人多了去了,反正不是什么出名的家伙。”
阿诺尔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是,不然也不会连我一招都接不下来。”
打拳声停,曼妥思手中的任务单飘落下来。
阿诺尔把飘落的任务单接住,塞回曼妥思的手中,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一副惊讶的表情?”
曼妥思嘴角有些下撇:“你去私斗场了?”
“不是说有麻烦去那里解决的吗?”阿诺尔问道。
曼妥思抬手拍拍阿诺尔的肩膀,手劲很重:“表面上说是恩怨私仇都在私斗场里解决,但每个小队都是极其护短的,他们会一直纠缠你,只为让你进私斗场,甚至有时候,他们会用手段逼迫你进私斗场,在那里,他们就是把你折成三段都没人管你。这也是规则的一个漏洞。不过问题是,你之后会被人一直纠缠,除非和他们进私斗场……喂,你怎么两眼放光啊……”
阿诺尔这才现他似乎太过兴奋而忘记收敛表情,立马将眼底的亮光收起来,很平淡地说道:“如果他们想找麻烦的话那就来吧。”
曼妥思很头疼,捏着眉心苦恼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好战分子,幸好现的早,不然以后不知会招惹多麻烦的对手。”
“有人陪练不好吗?”阿诺尔正愁没人和自己打呢,这回能放开打了。
“先把这些扔在一边,通知他们,明天一早出,去风伽城。”曼妥思还是决定先让阿诺尔回房间,明天就要执行任务了可千万不能让他受伤。
通知其他人的工作并没有交给阿诺尔,而是由蔚代劳,阿诺尔被曼妥思赶回了房间。
其实曼妥思不赶他,阿诺尔也想赶快回房间,他刚刚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急需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
锁对阿诺尔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声地打开门,阿诺尔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此时亚丝娜还在睡觉,阿诺尔示意钢珠滚滚没事,让它继续睡,自己坐在沙上。
有意思的事情生在他的手腕上,之前红肿的手腕已经完全恢复,从任何角度看都看不出十五分钟前它还肿得像只猪蹄。
看着自己的手腕,阿诺尔想到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右手握拳,一根爪刃缓缓从拳缝中冒出,将爪刃悬在自己手掌上,一用力,锋利的爪刃从手掌上划过,白的肉翻开,紧接着一条鲜红的血线溢出,汇聚成一条血流。
随后的一幕让阿诺尔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他能感受到腹部的能量团里分出了一缕绿色的能量粒子,朝阿诺尔的伤口移去,而当绿色粒子聚在伤口周围时,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血涌不止的血流像是被扼住源头的泉水,瞬间止住。
而上述这一切从生到结束,只用了大约两秒左右,一秒是绿色粒子移动到伤口处,另一秒则是将伤口愈合。
阿诺尔看着自己的手掌,现在他短暂地失去了说话能力,这是还没有完全吸收的能量,如果完全吸收之后,那是不是能做到刚受的伤,还没来得及流血就愈合了?!
这……未免有些恐怖吧……
这能力对于近战的自己,简直是如有神助啊!
不过阿诺尔在短暂的兴奋之后很快冷静了下来,这样强大的能力肯定需要同样强大的付出,阿诺尔已经猜了几种情况,或者动用绿色能量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再或者治愈效果会随着使用次数渐弱。
阿诺尔不相信这世上有可以不付出代价就得到的力量,想得到多强的力量,就需要付出与之相匹配的代价。
现在也只是他的猜测,一切都要等绿色能量完全吸收才行。
对了,现在也不能叫它绿色能量了,该给它起个名字才行。
“哦,又是起名字……”阿诺尔郁闷地拍拍额头,他对起名字很不擅长,想了半天,阿诺尔才下了决定:“就叫绿光好了,简单形象。”
阿诺尔也猜到了从莱空城城主手中高价收购这种金属的人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它强大的治愈能力,说实话,单论对伤口的治愈能力,绿光已经不弱于圣药了!
当然不是说圣药有多么容易越,圣药的无可比拟之处在于它的绝对性,哪怕这个人身中上百种毒药,全身骨骼粉碎,身体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服下圣药便能将他身体里的毒药全部化解,骨骼全部恢复,伤口处立刻长出新肉,不到十秒让他变得生龙活虎,当然伤成这样所需的圣药也不是个小数量。
而绿光,阿诺尔只现它在愈合伤口上的惊人能力,其他的还没有试验,他可不想没事做服毒药玩,万一无法化解呢?
既然知道绿光的作用,那么想找到绿光的买主就很简单了,打听一下哪里有强大疗伤能力的人或组织就行。
阿诺尔猜测,现在金主那边已经得到了蝠翼猪,会想办法潜入莱空城城主宫殿寻找密室,当那人现密室里只剩一堆碎石尘土,一定会和莱空城城主接触,提出再要一批货,到那时他们肯定会现有人将“宝石”盗走,城主一方则会怀疑到把蝠翼猪偷走的人,也就是他阿诺尔。
而金主方面则知道不可能是盗贼公会的人,毕竟那是他们自己布的任务,为了他们自身的信誉也会暗中阻拦。
一旦让莱空城城主找上门来,阿诺尔是可以把任务的布人供出来的,因为是他间接地出卖了盗贼公会,公会便不再为他履行义务。
总的来说情况并不算坏,自己还是少在外面露面,而且一定不能让人现自己的愈合能力,这会给自己召来大麻烦的。
今天下午还是呆在房间里吧,明天就要出任务了,还是少惹点事。
阿诺尔感觉自己貌似有点被憋坏了,以前的他没有这么能惹事的啊?
正思考着,阿诺尔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投在自己身上,也不扭头开口道:“怎么才睡这么一会儿?”
亚丝娜从床上坐起来,缓缓摇摇头,她的心里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当自己醒来时能看到身旁有人陪着自己,这种感觉真的很让她享受。
“新接了一个任务,明天早上去风伽城,我们要去伐米亚森林讨伐一只伤人的魔兽。”阿诺尔简单地把任务说了一遍。
亚丝娜没有关心任务,反而嘴角勾着笑说道:“你不是要我陪你睡吗,怎么自己先跑了?”
阿诺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亚丝娜很少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内容也是,亚丝娜在他心里是很少开玩笑的,看来她今天心情不错。
亚丝娜心情不错,阿诺尔也来了劲,爬到床边凑到亚丝娜脸前道:“你的主人为了不打扰你睡觉自己跑去接任务,身为女仆不仅不感激竟然还在埋怨?我觉得有必要惩罚一下你了。”
亚丝娜“无奈”地摊手:“反正我只是个没什么地位的女仆,连睡觉都会挨骂,你想做什么难道还要经过我的同意吗?”
阿诺尔点头:“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也不用多费口舌了,把衣服脱了吧。”
寂静,房间里突然陷入了寂静,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突如其来的诡异气氛把钢珠滚滚都影响到了——转了个身子继续睡。
亚丝娜盯着阿诺尔的眼睛很长时间,但她只看到了认真这一种感情,微皱眉头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认真的?”
阿诺尔凑近了一些,把眼睛瞪得更大了,态度不言而喻。
亚丝娜无声地呼了口气,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也为此做了准备,可让她不能接受的是阿诺尔竟然通过要挟的方式,强迫这一天提前到来。
亚丝娜面无表情地褪掉上衣,现在她上身还剩一件紧身长袖,再里面就只剩下裹胸的胸衣了。褪掉上衣后亚丝娜停顿了片刻,见阿诺尔没有任何表示,便继续将紧身长袖脱掉。
阿诺尔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上身只剩一件黑色胸衣的亚丝娜,顺便打量了一下那惊人的弧度,以及没有一丝赘肉反而隐约露出腹肌线条的腹部。这时亚丝娜轻咬下唇,开口问道:“还要继续吗?”
“为什么不呢?”阿诺尔轻挑地挑了下眉毛,眼神戏谑地让亚丝娜陌生:“转过身脱吧。”
亚丝娜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背过身去,将仅剩的胸衣脱掉,至此,亚丝娜上半身一丝不挂,光洁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光滑地皮肤在魔晶灯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柔光。
“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勾起食欲的女子。”阿诺尔在心里默默评价道,轻手轻脚爬上床,在亚丝娜背后停下。
亚丝娜用脱下的胸衣捂住胸,她相信自己的心跳从没有想现在这样快过,她也感到奇怪,自己明明做好了准备,为什么还会这样?
忽然一根手指点在她的背上,正在思考的亚丝娜没有准备,身体下意识地前倾躲开,躲开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颊上立刻升腾起两团红晕。
阿诺尔这回将左手伸开,轻轻贴在亚丝娜的后背中心,声音平和地说道:“我这次去莱空城,吞食了一种新的金属,虽然现在还没有全部吸收,”说着阿诺尔轻轻抚摸着亚丝娜的后背,尤其是她背后像蜈蚣一样狰狞的伤疤:“但把你背上的伤疤去除掉应该没什么问题。”
亚丝娜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身子一软,倒在阿诺尔怀里。阿诺尔这一击太突然了,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彻底落败了。
阿诺尔手臂轻轻环住亚丝娜的脖子,嘿嘿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亚丝娜用手臂挡着眼睛,不敢看阿诺尔,唯有不断起伏的胸口显示了她紧张的心情。
阿诺尔也没说话,安静地搂着她。
良久,亚丝娜才糯糯地吐出一句话:“真是……吓坏我了。”
阿诺尔把亚丝娜眼睛上的手臂拿下来,看着她眼睛笑道:“我在你心里有那么危险吗?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提防着我。”
“这是一个正常女人的正常反应,无关身份地位。”亚丝娜抗议道。
阿诺尔把亚丝娜散落的丝拨到一边拢好,捏捏她的脸以示惩罚。
“你是怎么知道我背后有伤疤的?”亚丝娜忽然想到一个之前忽略了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轻抬起亚丝娜的身体,将她身下自己的腿撤走后,再将她的身体放躺在床上,正要转身时被亚丝娜一把抓住手腕,亚丝娜冷笑的声音从阿诺尔身后响起:“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再走吗?”
咽了口口水,阿诺尔神秘兮兮地说:“有一次萤火狮子无意间看到了你洗澡,不小心就看到了你背上的伤疤。”
亚丝娜笑地很危险:“萤火狮子看到以后就把我背后有伤疤告诉给你了?”
阿诺尔小鸡啄米般点头:“就系这样。”
“哦——”亚丝娜把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妩媚的笑容丝毫不掩饰令阿诺尔颤的冷意:“那它有没有告诉你我胸口有两团比雪果还要大的肉肉?”
阿诺尔呆滞了,而趁他呆住的时候,亚丝娜抓着阿诺尔手臂一用力,将阿诺尔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