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死亡森林之后,鸣人他们遭遇了第一个敌人,假扮成鸣人的雨忍,不过还是被佐助成功识破,毕竟两人现在是住在一起,鸣人一些不为人知的小习惯他都了然于胸,不可能认不出来。
话说……这样子是不是很有歧义?就像搞基一样……
把雨忍赶走之后,真正的鸣人也尿尿回来了,不过为了防止再次发生这种事,三人商量了一下暗号,见面就要对暗号。
“那个……”听完佐助定下的暗号,鸣人流着冷汗问道:“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只说一遍,还是说你没记住?”佐助怀疑道。
“怎么可能会没记住!”鸣人眼神有些躲闪,有种掩饰的样子,“我只是再确认一遍而已!没错,就是确认……”
佐助有些怀疑地瞄了一眼鸣人,然后不管他,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就分开寻找对手,半个小时后无论有没有找到,都回来这里集中。”
“OK!”鸣人和小樱同意之后,三人迅速散开,去寻找可以抢夺的目标。
充满着争斗的第二场考试,现在才开始,所有人都进入了草木皆兵的状态,只要有哪里不对劲,他们就会瞬间做出反应。
而此时奎托斯又在干嘛呢?
让我们把镜头转向奎托斯的所在,看看他在做什么吧。
在某片森林里一条林间小路旁的茶馆内,只有奎托斯一个人坐在里面惬意地喝着茶吃着三色丸子,不过他的眼神时不时地漂向外面的小路,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黑底红云大衣,头戴系着铃铛的斗笠的男人路过这个茶馆,其中一个比较矮,另外一个高大的人背着一把被绷带缠着的物品,从外形上可以看出那是一把大剑。
看到这两个人,奎托斯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两个人当中比较矮的那个人突然停下来,转头紧紧盯着茶馆,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鼬,怎么了?”高大的男子看到同伴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被高大男子称为鼬的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盯着茶馆内的奎托斯,准确来说,应该是盯着奎托斯桌子上的三色丸子。
叫鼬迟迟没有回复,高大的男人皱着眉头顺着鼬的目光看向奎托斯,然后皱着的眉头松了下来,并无奈地低头看着他问道:“这次不会又是我请客吧?”
鼬把斗笠微微抬起,露出面无表情的脸,然后抬起头用古井无波的眼神和他对视,明明双眼古井无波,但是里面却很明确地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你觉得呢”四个字。
“好好好……”高大的男人举起手在半空虚推几下,无奈地道:“我请客还不行吗……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鼬一言不发地走向茶馆,而高大的男人只能满脸蛋疼地跟上,根本不敢反抗。
“客人,想吃点什么?”鼬和高大的男人一走进茶馆,茶馆的老板娘就带着笑脸走上来,热情地问道。
不热情是不可能的,现在店里只有奎托斯一个客人,好不容易又来了两个客人,不热情点的话,他们不满意走了怎么办?
两人在奎托斯旁边的桌子边坐下,把斗笠拿下来放在桌子上,鼬道:“先来两份三色丸子和一壶茶,如果还有需要的话,我再叫你。”
“请稍等片刻。”老板娘记下鼬所点的东西,然后走到厨房里去准备。
摘下斗笠的两人露出了自己的相貌,鼬很年轻,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左右,不过脸上的法令纹让他很显老,他的额头上戴着木叶的护额,只不过上面被划了一道横线,这代表着他已经叛离了木叶,是个叛忍。
而那个高大的男人则是看起来很凶恶,他的皮肤是诡异的蓝色,嘴里的牙齿非常尖锐,最重要的是,他脖子附近有着像腮一样的东西,粗略一看就像一只鲨鱼。他的头上戴着的护额不是木叶的,而是和再不斩一样的雾隐护额,和鼬一样,上面也被划了一道横线,他也是一个叛忍。
这两个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木叶和雾隐的叛忍在一起,而且一个叫鼬,另一个长得像鲨鱼。除了晓组织的朱雀宇智波鼬,和南斗干柿鬼鲛之外,还有谁会有这么醒目的标志?
鼬和鬼鲛点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了,鼬拿起一串三色丸子美美地吃了一口,罕见地露出了一个幸福的表情。
看到鼬露出这种表情,鬼鲛哑然失笑道:“只有在吃三色丸子的时候,你才会露出这种表情,平时你可都是一副所有人都欠你钱的样子。”
“……”没有回复,鼬依然在美美的吃着三色丸子,丝毫没有理会鬼鲛,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
“呦……这不是鼬吗?好久不见啊!”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奎托斯拍了一下有的肩膀,用一副熟人见面的口吻说道。
被拍了肩膀的鼬下意识地想要还手,却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像是五指山一样沉重,却又不伤到自己,这才是他最惊骇地地方。
“什么嘛,他是你的熟人吗?”鬼鲛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因为如果是平时,鼬被这么对待早就还手了,但是现在鼬却迟迟没用动手,这让鬼鲛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不太清楚……”转过头来看着奎托斯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鼬有些纠结地道:“我好像认识他,但好像没有印象……”
“既然没有印象,那就是敌人喽?”鬼鲛拿起自己背后的鲛肌,露出嗜血的笑容道:“既然是敌人,那就该好好的削一顿!”
话音未落,鬼鲛取下鲛肌直接劈向抓着鼬肩膀的奎托斯,看他的气势,分明是想直接把奎托斯劈成两半,当然,前提是鲛肌能够劈死人……
“不要!”见鬼鲛动手,鼬失态地大喊起来,希望能够阻止鬼鲛的行动,因为抓着他肩膀的奎托斯是一个连他都无法反抗的人物,鬼鲛这样做只是单纯的作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