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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和左校商量完毕,左校立即召开所有的心腹大将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八?一?■?.ww. ?但是有人死忠左校的,却也有死忠张角的。两名小帅不满左校的叛逆行径,其中一人怒斥道:“左校狗贼,天公将军待汝甚后,委以十万大军统帅重任,尔竟然敢起叛逆之心”说着话,这人对着另外一名同时站出身影的小帅一使眼色,二人齐齐拔出佩剑,朝着左校猛扑上来。
不料左校对此早走防备,不等左校下令,一直站在左校下的四名亲卫一起上前,挡住了这两名小帅的攻击。霎时间,剑光闪耀,寒光四起。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诸位还不动手吗?”左校眼见两名亲卫惨死剑下,立刻一声大喝,高高举起右手。
看到了左校这个手势,剩下的三名渠帅和五名小帅哪里会不明白这个手势的意思,立时便有一人大喝道:“大帅勿忧,李二来也!”说着话,这名小帅最先拔出佩剑,拦在一名小帅的面前,二人杀在一处,当真是好不热闹。
其余几人见状,也都纷纷拔出佩剑,围住这两名忠于张角的小帅厮杀。不多时,便将一人斩杀,剩下的那人见同伴战死,却是夷然不惧,怒喝道:“尔等叛逆贼子,天公将军对尔等亦是不薄,安敢反叛黄天大业,天公将军定然不会放过尔等贼子,哈哈哈!”这人被李二一剑贯胸,眼看是活不了了。
趁着众人面红耳赤,心神大乱的档口,奋起全身之力,猛地一个横扫千军,立时便将李二枭当场。
“动手”左校又是一声大喝,眼神凌厉的扫视着众人。众人迫于左校的压力,心里再无半分愧疚之色,纷纷狂吼着上前。?★★中?文网 ?剑光熠熠,血花飞溅,几人一阵狂削乱砍,一阵的残肢肉片漫天飞舞。
等众人散去,这最后的一名小帅,却是再也找不到个人形,只剩下残缺不全的骨架和些许粘连在骨架上的血肉,依稀诉说着,这曾经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同样的,这人极其凄惨的死状也在向众人诉说,悖逆左校之意的后果。
“众位都是我左校的兄弟,如今黄天大业已然不可能成功,咱们今日此番种种,只不过是为了日后重建黄天大业多留存一些血脉”,眼见众人驯服,左校又假惺惺的说着官面上的话,也不觉得心底愧疚。
众人不自觉的瞟了一眼地上的尸,立时纷纷开口称是,俨然就是一副忠心走狗的模样。
解决了张角的死忠,左校一面命人清理大帐内的血迹和尸,一面又派人去召开马英、牛四等百余名张角安插在自己军中的内线细作。不过是过了一两柱香的时间,百来名张角的细作在牛四的引领之下,便已来到了左校的帅帐之内,只是马英却是不知为何没有到场。
“不知大帅深夜召我等前来,有何要事?”身材壮硕如牛的牛四不负自己牛字的姓氏,声音洪亮的问道。而左校见少了马英,心中也是不安。
这个马英是张角麾下比较得宠的渠帅之一,以多谋而闻名,深得张角的重用。
未免事情再起波澜,左校也不废话,当即便直说了:“既然如此,那某便直言了。天公将军受奸人蛊惑,不顾弟兄们作战之艰辛,一意孤行要硬拼信都的官军,俺左校不忍见兄弟们横尸城下,已经和黄大帅商量好了。咱们南下平原去投奔地公将军,以地公将军爱兵之名,定然能体恤我等……”。
左校的话还没说完,牛四便已满面涨红,当即怒喝道:“左校,你这可是要反天公将军?”。??中▼?文网 ?
左校闻言,微微一笑,面容和煦的说道:“牛帅言重了,俺这般做不过是为了兄弟们着想,绝无反叛之意,若是牛帅不愿,俺也不勉强,只须退到一旁即可!”。
牛四虽然以勇力著称,但是他也不傻,立时便明白了,左校这是在拉拢人心,当即怒喝道:“兄弟们,别听这贼子胡言,此贼定然是要反叛天公将军。我等受天公将军重托,岂能反叛,大伙并肩上啊,斩了此贼,替天公将军解除后患”,说着话,牛四大喝一声,拔出腰间的朴刀,砍翻了一名站帐军,直扑左校而来。
在场之人多是张角的心腹死士,一听牛四之言,立时便从者云集。
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的悍卒,论武艺或许不入流,但是却凭着一股悍勇,杀的左校帐下的站帐军死伤惨重。左校见状,也不惧怕,当即一声大喝:“动手!”立时便有二百余名手执长枪朴刀的精悍士卒,割破了葛布制成的帅帐冲杀进来,与残存的二三十名站帐军一起,开始绞杀这百十名张角的细作。
牛四一看左校早有准备,立时便知道不好,登时一声怒喝:“先杀左贼”,朴刀狂舞,又是砍翻了两名站帐军,来到了左校近前。
“左贼受死!”
“就凭你?”左校一声怒喝,右手迅疾如电,长剑入手,叮的一声挡住了牛四当头砍下朴刀。随机奋力荡开牛四的朴刀。
脚步前踏,剑随人走。就听噗嗤一声,左校的长剑便已在牛四的肚腹之上,划拉开一道长约半尺,深达半寸的恐怖豁口,霎时,牛四的肠子便从豁口内喷涌而出。
“好快!”牛四只来得及出一声哀嚎,便被左校再次一剑,砍掉了级。失去头颅的尸体,猩红的鲜血从腔子里喷薄而出,足有半尺高。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左校一声怒喝,随手砍翻了一名冲到近前的百长,怒视着还在奋战的众人。牛四一死,残存的五十多名张角细作便丧了胆气。
左校的叛军趁机一拥而上,立时便斩杀十余人。剩下的四十来个细作被森然的枪林,凛然的刀光逼得紧挨在一起,成了一个圆形防御阵。“俺再给尔等一次机会,放下兵器者官职依旧,顽抗不降者立斩”,左校神色狰狞,黑夜之中,衣着之上那牛四的鲜血,使得左校犹如修罗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贼子受死”,眼看着人心动荡,一名张角的死忠千夫长犹自不肯弃械投降,怒喝一声直冲围拢着他们的左校叛军。就听一阵利器刺破皮肉的声音猛然响起,这名千夫长那并不雄壮的身影,随着声音轰然倒地。
“杀贼!”凄然而悲沧的断喝,带走了这名千夫长的生命,随之逝去!
没有人不畏惧死亡,在绝对的实力和死亡的威胁之下,终于有人开始放下手中的兵器,有一个便会有两个。不一会,几十名张角的细作便全部丢下了手中的兵器,一个个垂头丧气,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无精打采。
“众位都是识时务的俊杰,跟着俺干,俺一定不会亏待了诸位。左忠,立刻给诸位渠帅传令,持本将的令箭征调所有精壮兵卒。同时派人去将马英斩杀,务必不可走漏了消息”。
不管众人作何感想,一名身材瘦弱的黄巾汉子走了出来,从左校手中接过令箭转身离去。等左忠带着围剿马英的精锐兵马来到马英营帐的时候,却哪里还能找到马英的人影。左忠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妙,当时就下令道:“给所有渠帅传令,加快征调度”。
“主公……,马英那小子跑了”左忠疾驰而来,人未至声先到。就这一嗓子,听得那些张角的死忠份子个个精神振奋,隐隐有人说道:“好,马帅定然是向天公将军报信去了”。
左校却是无暇去细听这些俘虏的细语,转而对左忠猛然说道:“快,命令已经集结的人马立刻出,咱们从西营走。等大军离开之后,你便在营中燃起大火,阻挡张角的追兵”。
“诺!”然而左忠并未立即离去,而是用目光示意左校,这些俘虏该如何处置。“去吧!”左校明了,让左忠离去。
“杀”,左校一声厉喝,帐内驻守的百余名叛军精锐一拥而上。任这些俘虏如何反抗,但是手无寸铁的他们,还是很快就被屠戮一空。
“走”,左校一声呼喝,带着百余名亲信直往西南面的西营行来。
而此时的张角大营,张角听马英说起左校的怀疑行为,立时就有不妙之感。
“不管怎么样,先把左校召来再说!”想到这里,张角对帐下一个瘦瘦的汉子说道:“马英,你立刻带领百名天公卫前去召左校前来,就说吾有要事与他商议”。
马英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张角心里却是越感到不安。他知道,像他这样造反的,古往今来不是没有,但是大多数的农民起义军打打顺风仗还行,但是真要遇上难啃的骨头,什么事都有可能。想到这些,张角心里拿定了主意,当即对护卫在旁的张旭说道:“传令各部渠帅整顿人马,随时听候命令”。
等张旭走后,张角的心里终于是安定了一些。
西营,黄龙大营之内,两个贼子汇合到了一起。就听左校急声问道:“贤弟,为兄的传信可曾收到”。
“三万五千精锐业已整装待,就等老兄了!”黄龙微微一笑,显得信心十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