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明明是正午时分,小屋内的光线却看起来十分暗淡,小屋之内没有窗户,四周都是黑色的深墙,桌面上一直蜡烛被开门带起来的点点微风吹得忽明忽暗,一个人坐在灯前,翻阅着书籍,南边天气炎热,屋内温度却是有点阴冷,可张金福头上却不停的冒出汗来。
“属下张金福,参加主上”张金福拖着残躯,跪地行礼不敢抬头直视坐着之人,那坐上之人只是淡淡看了张金福一眼,便继续百~万\小!说,等过了一会才说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张金福连忙说道“属下奉命追杀矿工,可到了南面,眼看就要进入荒山之时,却发现跟丢了一个人。”那人甚至没有半点表情浮动,说道“那你不找地方自我了断,还回来干什么”张金福赶忙接着说道“属下在四周找矿工的时候,发现……发现有人比属下提前一步,见到了那名矿工,并且手拿灵石,属下拼死击杀那二人,却反被重伤”那座上之人把书慢慢合气,轻轻放下,仿佛那灵石矿脉之事还没有一本书来的重要,放下书之后,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说道“你详细的说说看”张金福连忙把如何遇到罗玉尘杨秀博二人之事从头说起,半点不敢马虎“……属下胸前重剑穿胸未死,可却再也来不及追赶那二人,属下之后一路赶回,可属下已经是残躯之身,路上肖小之辈竟然趁属下重伤之身打劫属下,属下竟然是一路乞讨才能回来见到主上的”那人微微一叹气说道“就这么一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没关系,你的家人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你安心去吧”张金福猛然抬起头,刚要说话,却见那坐上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站在张金福身子正前抬起手来,张金福一抬头,猛地就穿破张金福的额头,仿佛是张金福自己送死一般,那人拿起刚才还视若珍宝的无名书籍,撕下一页,擦了擦手,唤来门外之人,说道“把他家人和他一并埋了吧。”拖走张金福尸体之后,那人看着来回摇曳的烛火低声自言自,隐约之间能听到金铭商会四个字。
话分两天各表一枝,等了许久之后,杨秀博心中焦急,暂时不顾罗玉尘,自己运气灵气便挤到前排,抓住一个空当之后终于轮到杨秀博考核,杨秀博运气灵气,双手抓住石头,用力一提,石头竟然是纹丝不动,杨秀博惊讶之余连忙运起浑身功力,只见那石头慢慢的抬起,杨秀博额头甚至已经暴起青筋,杨秀博一咬牙,猛地一声暴喝,起!浑身灵力全部集中于手上,猛地把那石头举起,然后左脚一退,赶忙松手,碰的一声,石头便又砸进地里,杨秀博气喘吁吁,这是有人过来,给了杨秀博一套衣服,和一个腰牌,一个九字,刻在牌子和衣服背后,那人对杨秀博说道“金铭商会门将共分就等,牌子上便是等级,你去那边登个记,然后就去营地里熟悉环境吧”杨秀博心中一动,自己已经灵气透体,才不过是九品门将,自己还要继续努力啊,然后转念一想,自己举起那石头都已经费劲如此,那罗玉尘根本就过不了考核,那早就定下的计划也就无法实施,刚要呼喊罗玉尘,可金铭商会已经有人过来接引杨秀博,来不及仔细思量,想来罗玉尘考核过也就直接和回去当铺了,自己一会又时间再去找他便是,想到这,杨秀博对着来人微微一笑,便跟着来人,向金铭商会营地走去。
罗玉尘看杨秀博已经顺利通过考核,心中焦急,可却挤不过去,这是,背后一紧,便被人往后拉去,罗玉尘连忙回头一看,正是战四野拉着自己往人群前面挤过去呢,战四野力气颇大,直接便挤开一条路直接过去,到了前方之后,罗玉尘连忙道谢,战四野却摆摆手,向前方走去,罗玉尘连忙跟上,只见战四野直接一只手往石头上一拍,使劲一抓,坚硬的石头竟然一下子被战四野的手指抓出五个小洞,战四野一提,那石头就像是衣物一样,仿佛没有任何重量一般,轻而易举的便被战四野抓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又狠狠落下,听那声音才显示出石头的重量,围观之人齐齐喊了声好,连金铭商会接引之人,也是连连微笑走了过来,没想到战四野却理也不理来人,又朝罗玉尘走了回来,战四野一抓一提只见,一瞬间便通过考核,罗玉尘还在研究从何下手,这时便听身前的战四野说道“抓紧,运气与手臂”罗玉尘听闻之后连忙照做,这是战四野右脚轻轻向前一探,脚尖抵住石头,向上一勾,罗玉尘正好运气抬石,那时候猛地就被抬起,仿佛是罗玉尘抬起一般,罗玉尘一撒手,碰的一声石头落地,嘿嘿傻笑“也没多沉嘛”战四野也不点破,直接跟着金铭来人而去,罗玉尘挠挠头,接过衣物,便也去找杨秀博去了。
那金铭接待之人引着战四野没有去营地,反而到了一座小屋之中,却见屋内坐着一名老者,那老者头发已经全白,却是精神抖擞,微微一笑“阁下这么做怕是不合乎礼数吧,如果阁下想和那位小朋友在一起,直接说便是,我金铭商会必定让阁下满意,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说罢,亲自拿起一套衣服,递给战四野战四野瞟了一眼,便皱眉说道“我要和我朋友还有刚才那个叫杨秀博的少年一样的衣服,住在一起,我们只是路过,路上我们自然会尽力保护商会,路途到了,我们也不在打扰”老者表情未变连连答应,召唤下人带领战四野去宿营之地,又找一人去找罗玉尘和杨秀博二人,并且告之暗中安排,不可惊动二人。
战四野出屋之后,立在老者边上的青年低头问道“封老,这么做不要紧么,这人不会是哪个门派安排的探子吧”封老一笑说道“探子哪有这么高调行事的,如果是探子你们这些考核的小辈也看不出来,依老夫看来,此人的目的地必定是金铭商会曰后路过之地,他应该是在躲避着什么人,此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在年轻一辈已经属于拔尖一批了,和那些大家族大门派的核心弟子相比也毫不逊色,连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想来也就咱们车队的那三位前辈能稳赢这少年了,此人以后必定扬名天下,哎,老喽”说罢低头喝起茶水来,摇头晃脑,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