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一卷,先前被塞到口中的一把“回元丹”动了动,其中一颗已经被紫尘舌头卷住,一口就吞咽下肚。八 一w?w?w?.?8?1 z?w.
这“回元丹”一下肚,紫尘的“无上药体”体质立即挥了惊人的效应,回元丹瞬间融化,以不可思议的度化作了精纯的元力,散入紫尘的四肢百骸之中,迅将紫尘消耗的元力补充填满。
几乎只一个眨眼的时间,紫尘就重新恢复了元力充足的最佳状态。与此同时,紫尘可没闲着,人在半空,手中的断离却再次扬起,完全无视经脉和筋肉在施展了一次“雷火斩”后轻微的损伤,黄白色刀影再次一分为三道层层叠叠的刀影。
三道刀影合而为一,紫尘狠狠咬着牙,“雷火斩”再次动,黄白色刀影再次落在金勇架起的双臂之上。
当!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这一回,金勇身上的金色光层虽然依然牢不可破,却再次暗淡了一圈,而他人更是被震得微微后撤了一小步。
“我不会让你突围的!”
剧烈战斗之中,金勇也是完全狠,红了眼睛,口中怒吼着,完全不管不顾地脚步一蹬,身形往前压了一步,将紫尘好不容易震开的一点点阵型缝隙又堵死起来。
紫尘面无表情,冰冷的目光始终死死锁定在金勇的方位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和动作,他脚掌在地面一点,身形再次飞起,第三刀“雷火斩”再次劈斩向金勇。
当!
这一回,金勇身上的金色光层暗淡得更加明显了,和先前全盛时相比,已经是衰弱了至少一半!
“怎么可能……”
金勇瞬间感觉毛骨悚然,冷汗都冒不出来,因为他已经意识到紫尘若继续这样下去,当真有破掉他的防御,斩杀了他后突围的可能。
可金勇一时间又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想不通紫尘的实力若强悍到这地步,为什么在铁剑门生死斗法之时,却要费那么多时间和力气和他战斗到那地步呢?
“不好,这小子一直隐藏着实力!加快度,迅合围,别给这小子机会!”
除了金勇外,冯晓晨等对于紫尘的表现同样吃惊。不过不同的是,冯晓晨经验更加丰富,虽然吃惊紫尘在先前和金勇生死斗法之时竟还隐藏着实力,却是当机立断,迅带头加快阵型合拢的度,试图在金勇的方位被紫尘突破前完成合围。
连续三刀的“雷火斩”后,紫尘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是一阵痛苦。
虽然消耗的元力能够通过“回元丹”的手段迅补充,但经脉和筋肉损伤的加重却无法避免。紫尘咬着牙,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只感觉浑身的经脉和肌肉都传来了一丝丝撕裂般的疼痛,肌肉和经脉估计在连续的“雷火斩”后,已经出现撕裂了。
此时的情况下,紫尘没有任何后路,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他舌头再次将一颗“回元丹”卷入腹中,第四刀“雷火斩”毫不停歇地动起来。
“不……”
金勇面色煞白,强烈地意识到了死亡的威胁,不敢在阻挡紫尘了,竟是选择了转身就逃。
见到如此,冯晓晨等已经急得想破口大骂。若是金勇没有胆怯,全力正面防御,再次抵挡紫尘一刀是可能的,冯晓晨等在加了合围的度后,就只等金勇拖住紫尘这一刀的时间了。
可此时,金勇却是在紫尘连续的“雷火斩”劈斩下,尿了裤子,选择了转身就逃,使阵型出现缺口的同时,也将防御最脆弱的后背留给了紫尘。
“阿勇!转身防御……”
冯晓晨急得脑门冒汗,却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大喊提醒金勇,试图让金勇清醒过来,转身正面防御紫尘这一刀。
可惜,冯晓晨的大喊提醒已经晚了,紫尘手中那层层叠加的黄白色火焰刀影毫不费力地自上而下,划过了金勇防御最脆弱的后背。
果然如冯晓晨等意料的一样,原本金勇周身的金色光层强度就已经在紫尘的连续劈斩之下变得脆弱了,此时紫尘这一刀又劈斩在金勇最脆弱的后背上。
一时间,水晶琉璃破碎的声音响起,金勇背上的金色光层瞬间沿着刀痕迅破碎,将金勇的后背要害完全漏了出来。而紫尘的刀锋余力不减多少,随后劈斩进了金勇的后背。
“啊……”
金勇凄厉地惨叫了一声,身形跑出了五六步的距离之后,猛然一顿。随即血液喷溅而起,金勇的身躯沿着一道斜过后背的刀痕,一分为二地错开滑落。
啪!
分成两半的尸体落在地上,金勇带着满面的惊骇,死在了地上,步了武夷横的后尘。
“阿勇……”
冯晓晨只感觉一阵热血冲脑,视线变得有些血红,右掌忍不住揪住了心脏的位置。他醉心于权谋和法道,终身未娶,膝下无子,所以他对金勇在某种程度上是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的。此时金勇死在了紫尘刀下,冯晓晨只感觉心如刀绞。
而冯晓晨之外的五名金鼎门长老,此时却是震惊地脚步一顿,不约而同地停住了合围的脚步,脸上都是震惊的表情。
这也难怪,众人本来以为这会是一次轻轻松松的行动,先前冯晓晨如此严密地策划谋算,他们还觉得冯晓晨是小题大做了。
可哪怕已经准备得如此充分、精密了,短短时间内,金鼎门两名顶级的高手武夷横和金勇就先后死在了紫尘手中,而且这合围的阵型还当真被紫尘突破了出一道破绽!
紫尘如此妖孽、不合常理的表现,这让他们如何能不震惊?
此时,紫尘却没时间理会冯晓晨等的想法,他感觉胸口闷,一股血腥气不断从喉咙往上顶。他强行按捺住血气,斩杀了金勇之后,毫不犹豫地就施展了“风梭之术”,从金勇死后的阵型破绽中突围而去。
紫尘将自身度挥到了极致,下一刻身影就掠过长长距离,出现在院子院墙边缘;在下一刻,他的身形再次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鬼魅地掠过了院墙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