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云霄殿十八外宗中排名第一的宗门,才有资格举办新秀大会,这也是北玄宗连续第十次举办新秀大会了。81『中Δ『文『网wwㄟw.ㄟ
新秀大会的举办场地就在北玄宗望天台,望天台有点像放大版的斗翼台,不过它所处的位置有些尴尬,就在北玄宗最热闹的购物街中心。
北玄宗是云霄殿******外宗之,羽修生源更是甩东玄宗十八条街,所以它的购物街规模自然比东玄宗的朝玄街大得多,而此间或在修或已经毕业的行人随着望天台新秀大会的召开,更是扎堆而来,围得此处水泄不通。
可以说除非插翅而飞,不然望天台下,周边五里地,几乎很难挤进来。
最近这段时间其它宗门购物街的萧条也是可以预见的,北玄购物街名为百宝街,百宝街每逢新秀大会都会对整个玄州大地的翼修开放,哪怕是已经毕业的其它宗门低级弟子,也可以凑得这热闹。
新秀大会召开,也意味着天试在即,而天试的举办地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离北玄宗太远,至少前九届就是如此。
十八宗门对待天试是极为重视的,所以组团过来为自己的新秀摇旗呐喊也是一大传统。
由此,新秀大会,百宝街望天台下,人满为患。
望天台下,非常明显地分成了十八个色系,东玄宗的代表色是土黄色,穿着土黄色的群众大多举着写着天级三虎名字的光牌子,当然写沐凌峰牌子那是最多的,不过混在十八宗庞大的助威团里,土黄色的颜色本身就不大出众,东玄宗助威团人数也算不得最多。
其实,助威团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叫“龙套!”
龙套是戏曲中扮演兵卒、夫役等群众角色的统称,由于所穿均是各色的龙套衣而得名。它不同于舞台上的“零碎儿”,而是以整体出现,一般以四人为一堂。在八卦台的表演场上用一堂或两堂龙套,以表示人员众多,起烘托声势的作用。
龙套有各种不同的排场以及队形变化,如东玄宗龙套阵的“百花齐放”、中玄宗的“罗汉蝶”等,也有伴随的声曲,比如赤玄宗甚至还带来腰鼓队。
但他们的视线都齐齐扎在望天台上。
望天台高有一百二十一丈,每一丈设一个座位。
十八外宗每届总计一百二十一名新秀,所以望天台每个座位刚好安排一个新秀。
新秀有种子牌号,座位以种子牌号入座,比如一号种子炎弃,他的座位就安排在一百二十一丈之顶,沐凌峰是三号种子,顺位第三个座位,以此类推。
六月四日午时,连最大牌的炎弃也已经踩点入位,这一百二十一个座位竟然还剩下五个空席,第七,和倒数一、二、三、四。
主席台依浮石而设,这块浮石凌空架在望天台上空,距离座炎弃的位置大概有三个成年人的身板,上面站着一位老者,这位老者皮肤上覆着一层半透明的鱼鳞,这等形象,大家当然不陌生,纵使从未出过远门的东玄宗黄级弟子也看过八卦栏上的小道八卦,北玄宗的大宗管余向前,一展鱼鳞翼三招就将谢大总管打得满地找牙。
当然,谢申可不认这事,他猜想肯定是那些被他虐过的东玄宗弟子一腔憋闷无处泄,所以匿名造谣,毁他名誉!他确实干过余向前,不过不是三招败阵,分明是四招啊,魂淡!!!
“再通报一次……”
“七号种子,师妃净,未签到!
“一百一十八号种子,云千羽,未签到!”
“一百一十九号种子,那举纲,患上疯癫症,弃权!”
“一百二十号种子,犁大牛,未签到!”
“一百二十一号种子,谈子墨,未签到!“
“各与会宗门请注意,各位新秀请注意,午时将至,会钟三响,届时未到,新秀资格作废!”
话音刚落,余向前拿起钟锤往身前悬浮的雷音鼓重重一锤,霎时钟响如同霹雳。
“咚!”
……
台下,东玄宗阵列的助威团当然诧目,明明还差几息,余总管怎么就敲钟了?
虽说落花西厢出线的概率很低,但之前谢宗管做了不少领队师妃净的工作,落花西厢在本次天试中至少可以充当削弱其他宗门新秀的炮灰,增加天级三虎出线的几率,这钟声哪怕提前一息一毫,东玄宗与众都不答应。
然而……
根本没有申诉的渠道跟机会!
“咚!”
第二声!
明明十息一敲,这余总管是有多不待见落花西厢,怎么三息一敲?!
然而,依旧没有申诉的机会!
东玄宗助威团只能在心里暗骂落花西厢太能折腾,连一号种子炎弃来踩点来了,作为北玄宗的大总管,余老头又怎么可能待见东玄宗的落花西厢四人。
第三敲!
这一敲下去,便宣告落花西厢提前全队出局。
那个钟锤距离雷音鼓本就毫厘之距,余总管的力道又迅猛非常,第三敲举锤,击打,不过电光火石!
“咚!”
…………
东玄宗助威团龙套们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会钟三响,落花西厢没戏了,准没戏了。
东玄宗阵列中那些抽到签号举着落花西厢名字的龙套,听闻三声钟响,憋闷地直接将落花西厢的牌子丢掷在地,本来举到新秀大会结束还有灵羽工钱可拿,这下落花西厢没来,奖励工钱没吹了,纷纷在心里暗骂今天手气太差。
要是抽到天级三虎就好了,尤其是沐凌峰,至少对天试出线也有个盼头,看着地上的犁大牛头像,还有谈子墨的,排名新秀倒数第二和第一,对其天试出线绝望倒是其次,关键是举着这两个牌子,周围阵列指指点点,倒也有些许尴尬丢脸。
不过,此时此刻,周围并没有想象中的指指点点,而是纷纷抬头看上台上,见这些家伙一脸懵逼的状态,那些丢弃落花西厢牌子的东玄宗龙套也跟着抬眼向上。
“这……”
“这是什么情况?”
“会钟三响,届时未到,资格作废……”
“难怪这第三响咋听下有些奇怪,原来是敲在了鞋耙子上!”
“不过,这光天化日之下,雷音鼓上咋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只破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