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陈乐伸出自己细小的臂膀,轻轻的拍打在杨英的后背上,“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咱们有七成的把握祝你抱得美人归。”
无疑这么说就是给杨英一个定心丸吃,要不然他实在是心慌的不行,别看表面淡定,其实自己衣服下的双腿,还在那里直打颤呢,心理素质还是差了一些。
说完后这才让自己不安的心灵平静了许久,重新抬起头来,满是感激之情的看着陈乐,重重地说了一句,“咱们走。”
“等一下。”陈乐刚迈出步子,就马上叫住了杨英,这把杨英吓得,难不成要反悔了?
带着几分不解看着陈乐,只见陈乐小跑的走到柜台前,拿出一张草纸,眉飞色舞的写了起来。
“今日有事,打烊一天!”
拿着这张写有信息的草纸,又屁颠屁颠的急忙跑到门前,大门一闭,又去隔壁老李头那要了一些大米粒子,粘在草纸后面。
看到这幕,杨英更是疑惑了,“这陈乐今天怎么了?要大米粒子又是干嘛?莫非他还没吃饭吗?”
然后中规中矩的贴在门上,用手轻轻按压这草纸,在其一旁傻傻观看的杨英顿时如梦初醒般,一下子全通了。
“原来是要把他黏在后面。”同时伸出手把刚才的那粒遗留在自己手中的大米捏在手中,感受着被自己揉碎的大米的黏度。
陈乐两只手互相拍了一下,转过身面向杨英,“咱们走。”
寅时的蓬莱镇显得格外的安静,一个身穿布衣的老板和一个身着新衣的顾客踏上了前去‘娶妻’的征途。
陈乐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那个大门,好多记忆都存封于此。
“那今天岂不是来打游戏的人都玩不了?”杨英开着玩笑说道,手中竹扇一开,笑呵呵的。
“那不就是嘛,我这个当掌柜的都离开了,又哪有伙计来帮我啊。”陈乐倒也是无所谓,反正自己看店看这么久了,也早就想出来逛逛了,趁此机会也见识下那百年一遇的‘红阁会’。
听闻陈乐这么说,杨英也有点不太好意思的低了下头,毕竟一天的营业额,杨英天天出没这家店自己心里还是有个数的,便一直一言不发的和陈乐干走。
“呵,我也早就想出来溜达一下了,就当今天给自己放个假。”直接伸出胳膊在杨英身上一搭,想要与其打好关系。
这一个本应该是亲密的举动,让杨英好是不舒服,片刻后轻轻用扇子敲了一下杨英的手。
“哦哦,好。”陈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鲁莽,赶紧将手撤了下来。
“你们两个!干嘛呢?”一声爆喝从远处传来,只见有两名身穿银甲,貌似是护卫队的人从远处跑来。
“从哪里来,家有几口地,姓什么,叫什么,全都给我统统报上来。“一名个头略显高大的人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说道,目视一切的看着他们二人,给他们发号施令。
陈乐则轻轻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杨英,凑近他耳边低语说道,“这俩人是谁啊?你知道嘛?”
“好像是护卫队的吧,看样子咱俩应该已经快到了。”杨英抬起头仰视着这片天空,只见一巍峨耸立的红楼正屹立在前方的不远处,看齐规模与那黄鹤楼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喂,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呢,快点回答问题。”另一个人则也照样粗鲁的喊着,“从哪里来,家有几口地,姓什么,叫什么,快点说。”
陈乐则不屑一笑,反问道,“看你们这样子,应该是护卫队的吧。”
两人面面相觑,随后瞪着大眼睛喊道,“就是护卫队的,怎么的。”
此话一出,正中陈乐下怀,可别忘了,护卫队的大队长可也是陈乐的顾客之一,还是那种比较聊得来有交集的朋友。
“哦?那是就正好不过了。”陈乐双手置于背后,绕着这二人踱步起来,那二人也还真的傻站在那里,被陈乐绕着自己转圈,“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赵彬?”
“赵彬?他谁啊?他算哪根葱,敢跟我们护卫队相提并论。”说完这二人便哈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半点形象。
“假的。”陈乐指着这二人大声说道,把这二人吓得一机灵,眼神瞬间多了几分惊慌失措,但又马上镇定了下来。
“你说我们是假的?哈哈哈,看我今天把你拿下带回城主府去。”说完便一同跑向前去准备动手。
“杨英,看你表演了。”陈乐走在杨英旁边,轻声道。
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正视着正在跑向他们二人的冒牌货。
“竹刀。”只见杨英手中的竹扇直接抛向空中,在空中旋转了几下后,瞬间换了副模样,一把七尺长的刀,刀柄则看似是绿色,感觉真的正如其名,是用竹子做的。
陈乐则在后方观望着,看到眼前这幕,也着实有点惊讶,“怪不得他每天都把那扇子一直置于离自己比较近的位置,原来是他的兵器。”
想起杨英每次打游戏的时候,他的那把扇子都会放在一个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一伸手就可以碰得到的位置,看样子他的防范意识一直都高。
“小子,吃我一戟。”长戟快速的刺向杨英,两把长戟呈交叉状的全部都直指杨英。
纵身一跃,杨英直接踩在这两个戟头之上,这二人惊讶的仰视着他,满脸尽是震惊。
这才一个回合,孰强孰弱就已经一目了然,他们二人可不知道,眼前此人可是那入学测试第一名得住,又岂是他这种冒牌货可以敌的过的。
杨英又是一跃,快速的伸出腿踹了一下那并靠在一起的戟头,那二人也由于力道过猛,一个劲的往后退去。
好不容易站好了脚步,只见一阵风快速的从这二人中间吹了过来,刀光倒影出了他们惊慌的神情。
“唰唰”
两刀下去,这二人纷纷跪倒在地上,长戟也因为握不住而掉了下去,最终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