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和旭阳对视一眼,无奈地看着被小曦搀扶进屋的秦宝儿,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哼!
“旭阳,你带小曦去清洗下,她就交给我了!”羊央接过旭阳的背包,心里暗自下叮决心,看来,有必要好好跟她沟通一下。n∈八n∈一n∈中n∈文,
“好,那你多注意点,有事就叫我!”旭阳冲羊央点了点头,转头朝小曦喊道:“小曦,走,我们去洗个澡!”
小曦将秦宝儿扶着坐在沙上,突然听到爸爸在叫他,抬头望了过去:“爸爸,姐姐受伤了,我要帮忙!”
“妈妈会帮她包扎的,你今天玩了一天,身上的细菌太多了,小心感染别人哦,我们先去洗洗吧!”说着,旭阳走上来准备拉小曦。
“那好吧!”小曦见爸爸说的也很有道理,而且在学校的时候老师似乎也讲过类似的话,他歪着头看了看秦宝儿青紫的脚踝,暗暗点了点头,赶紧后退两步,歉意地说:“姐姐,小曦身上太脏了,我先去洗洗,一会儿就来陪你啊!”
“小曦宝贝,快去快回哦,姐姐在这儿等你!”秦宝儿调皮地冲小曦眨了眨眼。
“爸爸,我们走吧!”小曦狠狠地点了点头,跟着旭阳离开了。
待小曦父子离开,秦宝儿扭过身体趴在沙靠背上,露出的头可怜兮兮地望着羊央,“央央,能不能拿双拖鞋给我,人家还光着脚呢!”
羊央从背包掏小药箱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侧过头,瞥了一眼她的脚,没好气地从鞋柜中拿了一双拖鞋,递了过去:“给你!”
“嘿嘿,我就知道央央是最好的!”秦宝儿笑了。⊥中文,
羊央打开药箱,取出碘酒和棉签,再次开门见山盯着对方,“秦小姐。你直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央央,叫秦小姐多生分,直接称呼我宝儿就可以了!”秦宝儿嘟着嘴。略带抱怨地看着羊央。
见秦宝儿左顾而言他,羊央不想再拖下去,捏着棉签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按上了她受伤的脚踝。抬头望着她:“秦小姐,我先帮你消下毒!”
“啊...,轻点...,好疼!”秦宝儿跟变脸似的,刚才还在撒娇耍宝,现在直接鬼哭狼嚎起来。
羊央眉头直皱,她都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好吧,刚才只是用棉签沾了碘酒,想要先帮她消毒而已,用得着这样滚哭狼嚎吗?既然苦肉计都用出来了。看来,她也不能太温柔了,叫的如此凄惨,不就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吗?那她成全她!
浴室内,旭阳把水温调好,正在往浴缸中放洗澡水,旁边的小曦正在脱自己的衣服,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嚎叫,听声音不像是羊央,旭阳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八『≤一『≤中『≤文,为了不让小曦出去打扰,客厅友好沟通的两人,他决定今天好好地陪小曦。
嘴角微微翘起,旭阳将手机中的音乐播放器打开。点开少儿频道,找到前段日子,小曦还没学会的那儿童,将音乐调大,然后朝小曦招手,
“小曦。今天爸爸教你唱这儿歌,等明天上学,你就唱给老师听,好不好?”
“太好了,爸爸万岁!”小曦高兴地噗通一声跳进了浴缸,撒欢地扑腾。
这歌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当初他在学校并没有学会,本来想等回家后,让妈妈教自己,没想到,却被爸爸送回了老家,这下好了,爷爷奶奶都不会唱歌,他还在担心,要是上学后,同班同学都会唱,就他一个不会,该多丢脸!
今天回来就直接被爸爸妈妈带去游乐园,玩得太开心了,差点就忘了这件事情,没想到爸爸居然还记得,真是太好了。
父子两人在浴室边洗澡边唱歌,简直玩的不亦乐乎,至于客厅生了什么事,已经没人去关注。
而客厅这边,秦宝儿光明正大地嚎叫,不时还朝浴室方向瞥去,心里也是郁闷至极,怎么搞的,她都叫这么大的声音了,怎么还没有人出来看看情况,唉,失算了,小不点神马滴,当真不靠谱!
羊央不屑地抿着嘴,想要搬救兵,那就失算了,既然秦宝儿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拨她的神经,那就让她体验一把,惹到她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俗话说得好,叔可忍婶不可忍,她不想再在这个女人身上费功夫了,看她的样子,简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她就如她所愿。
羊央扔掉棉签,直接上手,瘦弱的手指如钢筋般,捏住秦宝儿脚踝,拇指和食指用力揉捏,面上却不露声色地安慰对方,“你忍着点啊,脚上的淤青太严重了,不用点力气,是没办法揉散的!”
“啊...,疼疼疼!”这一次秦宝儿的叫声是如假包换的了,这哪是在揉脚,这简直是在谋杀啊,哎呦喂,她脚踝出的骨头,感觉都要被捏碎了。
自从这次任务完成之后,羊央就知道她的力气非比寻常,现在秦宝儿自己作死,她也不介意成全,但是她只是想给秦宝儿一个教训,并没有想要把她怎么样,所以下手揉捏脚踝的力度已经很控制了。
但是,在秦宝儿看来,羊央揉脚用的力气,简直都能把她的脚整个给捏碎了,嗷嗷,真是痛得欲仙欲死啊,资料上不是说,羊央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吗?
可是,普通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怪力气?再这样下去,她的脚估计真的要瘸掉了,呜呜!
“停停停...!”秦宝儿受不了了,窝着腰想要将羊央推开。
羊央在秦宝儿身体动的时候,手一松,直接站起来后退了两步,而秦宝儿突然被羊央放开脚,更是一个踉跄,幸好眼疾手快,抓住沙角才得以稳住。
“你...,欺负人,呜呜!”秦宝儿歇斯底里地捶打着沙,脸一垮泪水如脱缰的野马,一不可收拾,呜呜,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脆弱的小心肝碎得遍地都是。
“好了,别哭了,多大的人了,害不害臊?”羊央扯过一张湿纸巾,将手上残留的碘酒擦掉。
“呜呜...!”拍打着沙,秦宝儿越想越伤心,对羊央的话充耳不闻。
“那我再帮你揉一揉吧!”羊央将湿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回头望着秦宝儿,既然软语相劝没用,那就故技重施吧!
“......”羊央的话刚落,秦宝儿嗖地将受伤的腿收了回来,双手抱着膝盖,停止哭泣,一双仍挂着泪珠的眼睛,警惕地盯着羊央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朝沙角落挪着。
刚才占据整张沙的秦宝儿,这会儿就像遭遇猎人的小白兔,警惕地蜷在角落,羊央耸耸肩一屁股坐了下来,侧头安抚:“好了,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明白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