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点点头道:“嗯,好了,起来吧,你的感谢我收到了。八 一w?w?w?.?8?1 z?w.对了,我还有话问你呢!”
“王爷有话但说便是,峻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冷峻连忙道,表明自己的心意。
“当年在杜家村······”广陵王只是提到了杜家村,并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眼神灼灼看向了冷峻。
冷峻抬头,郑重道:“杜家村的有一波快二十人的刺客,是我派去的。”
什么?
冷峻曾经派刺客刺杀他们?
杜大山,杜五郎诧异不已,面色也很难看。当年若不是有恒五叔和阮家的哥哥们,那一劫躲过不去。
“水寒,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杜五郎声音抬高,当时他可是经历了那段时间,担惊受怕。
一向机灵的冷水寒懵逼了,明明是是来感谢人家的,怎么现在成了刺杀对方的主谋了呢?当日冷峻跟冷七说这件事请的时候,他并不在场,所以并不知道内情!
“五郎兄,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我父亲来了,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冷水寒灵机一动,反正父亲这次是来道谢的,应该不是仇人,否则父亲也不会如此郑重过来。
果真听了这话之后,杜五郎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看向冷峻,到底这人怎么解释?
冷峻笑笑,不在意道:“王爷,世子,五郎少爷。当初我是接到了这个任务,但我得知这家人受到广陵王保护之后,我便改变了对策。江湖上有很多刺杀任务,即使这样的任务,我不接,但也会有人接。若是我派了心腹高手,即使有广陵王的侍卫,我也能得手,所以我便让我的一个徒儿带着在江湖上收买的一些人去执行任务。因为那些人的武功不是很高,所以我分成了三波。拖延了之间,直到王爷回来。”
杜大山,算是明白了,按照这人说的。只是为了麻痹那些雇主。
广陵王点点头道:“蓬莱阁的势力,我知道,你说的不算假,跟我之前的猜测不假。如此说来,我还欠了你一个人情啊!”
“虽然我当时不知道杜家村的那一家是你什么人。但我一直记住您的恩情,希望有机会回报。”冷峻回答说道,当时若是换成其他的刺客组织,杜家村的人凶多吉少了。
广陵王笑笑道:“那是我的儿子,孙子,孙女,这对我来说也是大恩。好了,你我恩情互相抵消。你这次过来,绝对不是单单向我道谢吧,还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冷峻嘿嘿笑道:“什么都瞒不住王爷!峻,的确有事情,您也知道我父兄以及祖父都是冤枉致死的。这些年我也找到了一些线索,我想为冷家翻案!”
“翻案?”广陵王讶然,“不是不可以,但时机不行!”
“现在还不行嘛?”冷峻急切问道,“是不是还有其他隐情?”
“是有隐情,也不是不能跟你说。”广陵王道,“现在京城里看似平静,其实并不平静。你这时候跳出来。只会把水搅浑了。在你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你的出现,只能成为别有用心之人手中的棋子,最后成为炮灰。”
冷峻想了想。于阁老,徐阁老,当年都是跟冷家有几分过节的人,冷家当年落难,还有于家,徐家在其中推波助澜。他们出手,也不奇怪!。冷峻后来经过多方调查,找到线索。
墙倒众人推,谁都想分一杯羹!
“那以王爷之见,峻该如何行事?”冷峻问道,他虽然想尽快给冷家翻案,但也知道这件事请并不简单。
尤其是冷家的案子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当年的经手的当事人死的死,老的老,想要翻案,谈何容易。
再者,先帝定下的案子,皇帝没必要因为冷家去跟失去的先皇计较,一不小心,皇上也会惹上忤逆先帝的罪名,实为不孝!
广陵王看了一眼冷水寒,再看看冷峻,道:“很简单,等!你身体还不错,等个一二十年应该死不了,应该可以看到冷家翻案的时候。”
“等?而且还要等一二十年?”冷峻急了,“还要这么久啊?”
“你都等着几十年了,再等一二十年还嫌久吗?”广陵王道,“京城的水,早晚会浑起来,等别人搅浑了,你们浑水摸鱼。万万不可,你们把水搅浑了,让别人浑水摸鱼!两相比较,你想做摸鱼的人,还是被摸的鱼?”
“父亲,王爷说的是。”冷水寒也跟着劝解父亲,“我今年秋闱一定可以考上进士,先当官,进入官场,再做图谋。再者,现在皇子们已经大了,我们只有静下心来,找到下一任的真命天子,助其上位,有了从龙之功,才有可能得到皇帝的恩准,给冷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平反。”
冷水寒读书明理,自然明白,没有足够的功劳,皇帝是不会翻以前的旧账的,毕竟没有人愿意没事找已故祖宗长辈的错处。现在的晋武帝,对他们冷家没有多少恩惠,就算现在证据确凿,也难以成事!
广陵王,杜大山,杜五郎听了冷水寒的话,觉得说得很有道理。
冷峻思索一番,问道:“王爷,您觉得怎么样?”
“你儿子比你聪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广陵王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夸奖了冷水寒,不言而喻。
冷峻嘿嘿笑道:“那多谢王爷提点!”
“俺们对京城人生地不熟,王爷,若有差遣,就跟水寒说。”冷峻笑笑,对儿子更加满意了。只要努力,他们父子一定为冷家翻案的。
冷峻奉送了很多精致物品,杜大山原本不想要,但被广陵王拦住了。既然冷峻送过来,就是想让他们广陵王府提携冷水寒之意,你不要,人家才不高兴呢!
冷峻在京城呆了十几天,四处看看逛逛,置办了一些铺子和产业,当做冷水寒在京城的花用。另外,冷峻带还带着冷水寒去了冷家当年所在的院子,现在已经成为一座废弃的院子,满目疮痍,破败不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