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尊？”
白小志挑了挑眉。
那头麒麟？
“当然不是！”灵尊前辈没说几句，便故态复萌，又开始吃起零食来，“本座，乃是神王朝灵域镇座，灵！算了，说这些你也不知道，反正记住我很牛就行了。”
白小志扯了扯嘴角。
这又是什么东西？
神王朝？
灵域？
“我不是人族啦！”灵尊前辈挥了挥手，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可以说，你们人族其实就是我一手催化出来的吧！”
白小志悚然一惊，瞪大了眼睛。
这是……女娲？
“好像是有这样的传说。”灵尊前辈显然毫不掩饰自己能听到且一直听着白小志心声的现实。
“……”
白小志彻底无语了。
怎么说，也是位身份显赫的大前辈了，怎么还这么喜欢调戏晚辈后生……
“什么调戏？你自己做不到心如止水，什么想法在这里面就跟大声说话一样，我不嫌你吵就算好的了，你居然还埋汰我！”灵尊前辈皱了皱眉，对这位年轻晚辈似乎有些不满。
真是的，要不是看在有这么多新奇小吃的份上，早就把你一脚踢出去了！
真当这里是好玩的啊？
灵尊前辈一边小声抱怨，一边把白小志脑袋上的对话框拉大，更多的小吃零食美味珍馐接连不断地飘出来。
得亏白小志家世显赫，吃过的美味多了去了。
要不然还真伺候不好这位大前辈！
“你还埋汰我！”灵尊前辈眼睛一瞪，似乎要发脾气了。
这位一要发脾气，白小志立马就没脾气了，连忙一边让自己心静如水摒弃杂念，一边对着灵尊前辈一揖到底。
“灵尊前辈，我来此，有些疑问，还请您给我一些启示！”
“你说……”灵尊前辈或许也知道吃人嘴短这个逻辑吧，居然爽快地答应了白小志的要求。
“那个，阴山……”
“那家伙是我以前手下的一个部门主管，后来趁着我重伤沉睡的时候意图煽动灵域生灵叛乱……后来被我醒了之后一巴掌拍到了世界缝隙里边，后面还有各种小动作，烦死了……”
“……那，前辈所说的神……”
“那是一个横跨无数领域的大家伙，我也就是其中一域之主。不过后来内忧外患，就垮了。当时灵域也受到波及，我就是那时候重伤的。对了，我的好多手下也是在那时候重伤沉睡的，要不然那个家伙也不敢反叛……”
“……圣宫，远古天庭什么的……”
“那都是后面对本座麾下的称呼吧！其实也就是你们后人瞎脑补，我倒是不怎么喜欢管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搞成什么样子，不过，应该没你们说的那么复杂吧……”
“那人族先祖，人皇什么的……”
“噢，那个啊，有啊！当年，我镇压放逐了那个家伙，就顺手把那些叛乱的生灵也埋底下了。你也知道，就是顺手一巴掌嘛，没多大力气。当时没怎么注意，结果后来就又爆发了……
“我看那规模也不算很大，所以就没有出手，只是交给手下去办。后来战场扩大，人手不够了，好像我的一个手下就扶持了灵域里面一些种族，又让我帮忙打造了一份机缘。啊，就是你认知里面的老爷爷吧……
“他们到处撒种，制造天命之子，让他们成长起来之后，去镇压那些叛乱的生灵。
“后来虽然取得了一些胜利，将很多地方的叛军又镇压了。但是那个家伙始终不肯安稳，一直捣乱，那些被镇压的叛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苏……
“头疼，我就出去捡了一套天地之灵……其实这个东西吧，我灵域之前其实也有。只是当时战争的时候被打坏了。其他域也有，我看有的好像没人了，就把天地之灵捡回来了……
“后来，每个时代，都有一些人被天地之灵绑定。我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睡睡醒醒的，不知不觉就到现在啦！”
一口气说完一大堆事。
灵尊前辈松了口气。
可费劲了！
要不是怕白小志脑子撑不住，她真心想直接把这无尽岁月来的所有事情全部塞到白小志脑子里面去。
不过，就算只是听故事，白小志现在脑子也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就好像被重锤锤击了一样。
“前辈……这些隐秘……”白小志咬着牙，挣扎着说了出来，“就这样说出来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吗？之前，我们只是道破了修行之路，就推开了封印……”
“噢，那个啊，没事，反正就是一层纸，打破了，就意味着你们有资格参与外界那些征战了。灵域那么大，你们这一个星球，小了去了！”
“……”白小志懵了好一会儿，才弱弱说道，“前辈，您的意思是，地球只是一个局部战场？”
“什么局部战场！”灵尊前辈衣服不以为然的姿态，“就是一个边边角角罢了！”
白小志骤然捂住心口。
好像有什么碎了
是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吗？
是自己那已经紧张到极限了的心脏吗？
“镇压之战，一直都很胶着。不过，我们这边暂时来看是占了上风的，所以，我也就不出手了，纯粹就当练兵了！”
灵尊前辈倒是洒脱。
“那为什么不之前就……”
“想什么呢？那么多生灵呢！真要全杀了，那你们这颗星球也会在一夜之间死气沸腾，到时候死地一入侵，那不就全完了。这还是在后方！要是这里乱了，那前线不就要腹背受敌了？”
白小志明白了。
不能杀。
至少不能一下子全部杀完。
要留下来一点一点杀！
否则会出乱子。
“你们之前几次遭遇变动，都有天地之灵辅助了一个天命之子解开封印，然后等镇压了本地的祸乱之后，也算有了一批战力，就留下系统带着人去前线支援去了……”
白小志再次点头。
还有练兵的意思。
“不过啊，上一次，那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了助力，居然短时间内挣脱了我的束缚，出了一次手。天地之灵损毁严重，给你留下的，估计很残破了吧？”
白小志连连点头。
确实是个傻系统！
“之前，我感应到死气入侵，猛地醒了。看到你这情况，本来想指引你去昆仑墟找天地之灵本体的。结果你这小子居然摸到这里来了！”
灵尊前辈难得地放下了手里的美味，看着白小志，一脸好奇的样子。
“莫非，你还真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
“前辈说笑了。“白小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所谓的气运之子什么的，还不就是前辈搞出来的！”
“呵呵，你是在暗讽我？”
“不是，绝对不是！”
“呵呵……”
“……”
前辈，别这样。
晚辈很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