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士被斧头钉在墙上,鲜血染红了女武士的内甲和黑色劲装,口中吐出几口鲜血,突然张开大口,一口向卢修斯咬来!
不愧是锻炼到极致的身体,即便是身体从腹部被钝器对穿,也没有死去!
卢修斯腾出右手,一拳击打在女人的额头,出一片骨裂的声音。★??● ★他没有停下,侧身到了女人的身边,双臂紧紧地箍住女人的脖颈,肩膀抵住女人的右手,双臂用力,肌肉瞬间绷直,像绞肉机一样绞住她的脑袋!
“呃······啊·······啊······”
女人喉咙里出挤压的声音,双腿奋力的挣扎,左手不断地锤击在卢修斯的手臂之上,可惜没有任何的效果。
3分钟,一般人就会窒息至脑死亡,但是女武士强大的身体素质让她能够忍受更长的无氧时间。然而,卢修斯的双臂绞杀,可不仅仅是窒息这么简单。
双臂骤然加力,犹如液压钳一般压住女人的脑袋,一点点地收缩,女武士的脖颈和脑袋竟然出咯吱咯吱的骨裂声音!
“啊······”
这位壮硕的女武士出人生中最后一个声音,在卢修斯的双臂之下脖颈彻底被压成了碎骨。脖颈和小半个头部被压成了扁平状的物体,就像一个饱满的易拉罐被人用力抓瘪,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看上去极为恐怖,她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八★一中文??网.ww. ?
卢修斯的黑色燕尾服上沾满了鲜血,他立刻把外衣脱下。
整个战斗过程其实持续时间不长,卢修斯和女武士的角力其实也是非常短暂,安德莉亚没有来的及出惨叫和救援,因为提早退出战斗的塔查已经控制住了她。
“怎么办?”
塔查一手捂住安德莉亚的嘴巴,将她打昏,一边问道。他实在是没想到这样的情况,本来好好地想用计策将安德莉亚单独约出去,上楼却变成了一场死斗。
卢修斯也不想这样,但是事实证明这位安德莉亚不是个善茬,这名女保镖竟然一上来就下杀手,那也勿怪卢修斯采用暴力手段,将她杀掉了。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把安德莉亚带出去,这边一定暴露了,回去告诉队长改变计划。”
“那我们把可以把米蒂叫过来,她不是单独与安德莉亚在一起就可以易容吗?”
“不行,米蒂特别交代过,只能是非常安全的环境,她需要大量的时间,这里太不安全。”
卢修斯侧耳倾听,楼下时不时地有人走动。?◆?中文●网 ▲
他正考虑要不要把安德莉亚从窗户外运下去。
“让我来试试。”犹豫了片刻,塔查突然说道。
卢修斯看着塔查,塔查捡起了他那把短阔剑。
他像抚摸情人一样擦拭他的阔剑,走到了昏倒在秋千上的安德莉亚身边,阔剑的剑刃划过安德莉亚的手臂,在上面划了一道小口子,鲜血从手臂上流出,染到了白刃之上。
塔查忽然将自己的手指贴在了阔剑之上,手指用力,鲜血淌下,和安德莉亚的鲜血在剑刃上融合在了一起。
塔查吐出了一个怪异的音节,是卢修斯没有听过的语言。
突然,两人混合在一起的鲜血诡异地动了起来,红色的血液顺着剑的轮廓游走,很快绕行了剑身一周,整把剑变成了淡红的颜色,就像散着一层淡红色的光芒。
塔查的手紧握住剑柄,眼眸中浮现一股红色。安德莉亚依旧昏倒在藤木秋千上。
“醒来!”
塔查平静的一道声音,被塔查一击狠狠地击打在脖颈之上、重度昏迷的安德莉亚竟然睁开了眼睛!
“明日晚上7点钟,前往玛丽酒店236号房间,甩掉你所有的跟随,独自一人!”
玛丽酒店236房间自然不是卢修斯他们目前所住的地方,这个酒店在另外一个方向,是米蒂特意利用另一个伪造的身份开好的房间,也是他们约定的地方。
“是的······”
安德莉亚的声音犹如梦呓,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散着淡红色光芒的阔剑,脸上蒙上了一层红芒。
卢修斯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他终于明白战斗力并没有达到真理之翼标准的塔查为何能被破格吸纳了,安德莉亚就如同被下达命令的木偶一样,这个能力,实在是有些厉害,如果这种能力能够应用到那些政要身上,足以改变一小片的格局。
他指了指那名女保镖的尸体和另外两个被打昏在地的保镖。
塔查立刻会意,“你的保镖怎么处理?”
“那两名男保镖是我的人,没有问题,女保镖是他派过来保护并且监视我的。”
“怎么办?”塔查询问地望着卢修斯。
“把这具尸体放到箱子里,明日让你的保镖送到玛丽酒店236。”卢修斯说道,他觉得既然米蒂能把自己易容成任何人,那么也可以把塔查易容成这位已死的保镖。
但是安德莉亚并没有反应,显然她只是听从魔剑主人的话语。
“把这具尸体放到箱子里,明日让你的保镖送到玛丽酒店236,”塔查又重复了一遍,安德莉亚这才应允,她的眼睛始终都盯着那把淡红色的阔剑,就好像下达命令的是这把阔剑。
塔查的手紧握住剑柄,几分钟过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那好,我们离开之后忘记我们的样子,你的女保镖只是碰到了更强的对手,把房间收拾干净,你明天还有要紧的事情做。”
塔查的声音好像也有一些虚幻了。安德莉亚迷茫地点头。
“现在,你缓缓地躺下,睡十分钟之后再清醒,之后记住前面说的几个要点,按照那个去做。”塔查的声音对于安德莉亚来说好像梦幻之音,但是也是如同帝王的旨意一般。
“是的······”
塔查缓缓地将安德莉亚放下,她再一次睡着了。
“呼······”
塔查松开阔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汗水,犹如快要虚脱了一般。
果然,这么强大的能力当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只不过,不知道塔查的这个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