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并不在意丹尼是不是愿意跟着自己去学习滑板,毕竟他只不过是米娅的弟弟,而且他对丹尼的印象并不好。或许是因为家庭原因,也或许是这个小孩子到了叛逆期。但是他身上还是有一点非常不错,那就是善良。
从他对胡可心的维护就可以看得出这个小孩子心底不错,虽然追求胡可心只不过是他一时的玩笑或者是和姐姐米娅赌气,但是至少这个孩子还是比较负责人的,有正义感的。如果一个人有了善良的本质,那么他也就坏不到哪里去。
但是这不是万一必须收他的理由。所以这小子在外面待到了大半夜,确实觉得万一不会教他之后,才有些不甘心的从酒店外面离开,这一段时间,他确实很失落,万一很残酷打击到了他,所以这两天,他在家里也老实多了。
最后两天,胡可心一有时间就约万一出去玩儿,并且带他参观了自己的学校,而且在和万一一起玩儿的时候,胡可心一再的表示,自己毕业之后肯定会回到国内,她认为国内的形势会比在国外发展的更好。
万一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他知道这个姑娘对自己有好感,但是要说非自己不嫁,那还真有点儿自恋了,自己还没有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程度。虽然有点儿本事,颜值也不错,他并不觉得这就是胡可心爱自己的理由。
但是颜值即正义,在这个一切都颜值优先的社会里,何况还是一位事业小有成就,又有很多让人惊喜的本事的人,怎么会不成为别人优先猎取的对象呢?
最后回国的去的时候,胡可心一直送到机场,在机场里,或许是因为又要再一次的分别了,她还是忍不住就拥抱了一下万一,不是那种点到即止的拥抱,而是狠狠的抱住,将自己挺立的胸膛压在万一的身上,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
“等着我,我会回来的!”胡可心很认真的看着万一说着,其实她很想凑过去,亲一下这个人的嘴唇,然后捧着他的脸和他说一下自己的悄悄话,但是这个时候,她还是忍住了,因为旁边很多人正朝这边看过来,都是武术协会的成员。他们这一次出来,终于对传统武术有了一个比较清醒的认识。
以前那些和打假高手进行搏击的武术名家们,他们一面力挺传统武术,一面又前赴后继的扑向那些挑战传统武术,打假传统武术的现代格斗高手,也是因为他们想要为中华武术正名,而现在万一就是为中华武术最好的正名方式——通过一场和外国警察学院的高手过招,让中华武术威名远播。
毕竟万一去警察学院的情况已经通过警察学院的网站首页新闻,转载到了其它的媒体,包括国内的媒体,所以这一次算是国内外都为武术扬名了。
“终于到我了!”当胡可心松开万一的时候,旁边就传来一个迫不及待的声音,是本地武术协会的张万昌。他笑着对万一说道:“和你告别还真不容易。不过这次真的谢谢你啊,万老弟,你可是救了老哥哥一把!”说着他又递给万一一张支票,“不多,上次是五万美元,这次也是五万美元。你拿着,不是为别的,是我低估了你这次给我带来的影响。现在我这边收徒都收的手软了,以后有时间到这里给我们授课,到时候课时费用另算。这个就当是我聘请你作为我们协会顾问的诚意,请务必收下。”
万一略微一想,也就笑了笑,收下了。他知道这个张万昌无非就是给自己这样一个空名头,说是顾问,其实就是想扯自己这块虎皮做大旗。没关系,自己或许偶尔可以过来教他们一些,同时自己如果还要调查身份之谜,说不定以后来美国,有个人帮忙也是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双赢的事,他不会拒绝。
万一将支票收好,和张万昌握手告别,然后和胡可心再次的挥手。胡可心看着万一走进了安检门,心里有些不舍,就一直在外面朝着万一挥手,直到万一进了安检门之后,看不到影子了,这才有些怅然若失的转身往回走。
“小姑娘,万先生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可要抓在手里不要放过了!”张万昌和胡可心并排走着,带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对胡可心说道,“喜欢他就早点回国。”
胡可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但是她心里早就有自己的决断,在毕业的那天就有了的。从对他开始感兴趣,到现在对他很喜欢,这种转变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的,真的很难让人觉得可以放下的。
只不过在他们刚刚要离开大厅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有些慌慌张张的,看到胡可心就赶紧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上帝保佑,终于见到你了,万,万在哪里?我要找到他,让他带一样东西回中国,送给徐宝。”
胡可心就有些可惜的摊开手,摇了摇头:“对不起,凯瑟琳,万一进进入安检门了,你不可能过去的,我可以告诉你万的地址,你寄给他吧。”
凯瑟琳有些丧气的叹气,哭丧着脸:“我只是想让万带给他,这样更有意义,而且这样也更快。你我们这里的快递吗?特别是跨国快递,今天我寄出去,或许半个月之后,徐才会收到我的礼物,该死,我就该点儿出发的。”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胡可心不知道是安慰凯瑟琳,还是在安慰自己。
飞机起飞了,万一闭上眼睛,他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过的很紧迫,回国的心情也没有那么的急切。只不过在登机之前,他接到了一条短信息。是冯欣发过来的,让他回国之后,去参加自己的首映礼。
冯欣的电影《绒花年华》终于首映礼了。这是她的第一部电影,她很重视,也期待万一能够亲眼见证自己的第一步大电影作品。为了这一天,她是多么的不容易,现在她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