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我说过了,狭隘。他会得罪很多人,到时你会忙着为他擦屁股,直到用光所有的卫生纸。”
“好吧。”米勒点了点头道:“我讨厌给人擦屁股。甚至有时候给自己擦也让我感觉很费力。”说着他低声笑了笑,在和里尔都笑了一阵后才接着道:“那埃里克呢?在我看来这家伙缺乏上进心。总让我觉得他在混日子等退休。”
“等退休。呵呵。”里尔很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后道:“如果你是他,你也会一样的。这个人其实不错,但就是运气差了很多。好事没沾边,坏事倒是多多少少和他有关系,但如果细究起来却又和他没多大的关系。”
“比如说?”米勒看着里尔问到。
“比如911之前。”里尔道:“在之前曾经有联调局的人希望和那些个监控任务有关系的埃里克共享出一些情报。他答应了,但是有些他必须申请,但是没得到回复。并且不止一次的申请了,他做了他该做的,甚至还帮着问了其他一些情况。但是在后来的调查中呢?埃里克被划到了渎职的一类人中。如果不是那帮联调局的还有点良心,还有人能证明埃里克并没刻意隐瞒不合作,更没袖手旁观的话,他现在应该和我一样早不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了。甚至还会更糟。”
听里尔提起这个,米勒一时间沉默了下来。那次的事件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耻辱。不管是对自己,对其他人,自己的敌人,对公对私都是一个深深的耻辱。米勒在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下巴后道:“那怎么样?你想说明什么?是说埃里克人缘好吗?”
“是责任心!责任心我的朋友!”里尔显得严肃的说道:“他并没有敷衍,而是主动的去做别人托付给他的事。为什么?这个机构这么多年来自私排外,这让这里的人多半都变的冷漠多疑,和自己无关的事谁特么的会关心?不怕惹上麻烦吗?而他却能这样,你不觉得奇怪吗?除了责任心,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以外你还能告诉我什么理由?”
米勒听着里尔的话,虽然有些话很不好听,但是他却并没否认更没出言打断。只是在里尔说完,沉默了片刻后道:“这毕竟是个情报机关。永远不可能像军营一样充满信任和生死相依的情谊不是吗?”说着米勒撇了下嘴道:“不过你说服了我。确实埃里克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不然也许他根本不会干到今天,并且还在坚持在第一线。”
“就是这样。”里尔看到米勒这样说显得很满意的摊开手道:“他也是个人,不如意,失败,误解让他懈怠,这很正常。但也仅此而已,如果你看了我的人在格鲁吉亚的报告,你会发现埃里克远比你印象中要拼命的多。”说着他叹了口气道:“虽然那上面没什么好话,并且确实让我损失了不少人。。。但是不管如何,这样的精神值得肯定。”说着他拿起那份情报道:“将这个交给埃里克,然后给他一个承诺,让他看到希望,让他有机会得到以前他希望得到的东西。能不能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这个我没法保证,因为这东西。。。你明白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他就是最适合的人选,相比塔克,古赞这两个人,他更加合适。”
米勒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里尔的说法,指了指里尔面前的那只已经空了的酒杯后道:“要再来一杯吗?”
“当然!”里尔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一直觉得你并不懂喝酒,至少没我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有不错的酒。”
“哈哈。”米勒笑了笑站起身拿过里尔的酒杯走向一旁的柜子道:“想知道为什么完全可以,不过你得给我咨询费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给里尔倒了杯酒,“那么你觉得这个泰山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呢?有什么想法吗?”
里尔接过酒杯看了看米勒道:“这个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米勒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椅上:“你是这个计划的重要参与者。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是参与过,并且我认识泰山以及这个小组里的大部分人,但是后来就脱离了。并且脱离很久了,他们之后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也不能知道。所以我很难告诉你什么。”里尔说完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米勒看了眼里尔道:“你是担心泄露的原因是在我启用他们的过程中?”
“对。你用的越多痕迹就越多。他们才不会知道泰山又或者阿尔卑斯山,从某种程度上说,自己身边有没有漏洞或者有没有对方的人都是由对方用行动来告诉自己的。”里尔说着看了看米勒接着道:“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从你让做的事开始查。看看这些事参与的人,这些人接触的人,能知道泰山这个代号的人。一个个查,当然如果那个投靠过来的人能给你什么有用的信息那再好不过。只是在我看来这种可能性很小,不然以塔克的精明,他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管可能小不小,我都要去看看那个人。和他好好的聊聊。”米勒说着看了眼时间后站起了身道:“再过半小时我就会出发。去洛杉矶。”
“别。。。”里尔立即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这种级别的人不要告诉我你的行踪。不然我会有麻烦的。另外,你可得把我们今天谈话内容做个记录。证明我的清白,不然埃里克就得来查我了。哈哈。”
“好了。我的朋友。如果你是对方的人,那泰山早该被抓了。”米勒笑着摆了下手道:“不过,之后埃里克的工作需要你配合他,可以吗?”
“我配合他?”里尔一时间像是没明白,“你准备让黑尔美特介入到这件事中?你确定没开玩笑而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