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心里非常明白,门门窜这个局有多难,他是一忍再忍,但此刻真的是脑袋嗡嗡直响,根本忍不下去了,这个李博说话太他妈贱了……
“我让你嘴欠……”
李浩右手哗哗淌血,一脚踹倒大博哥,对其脑袋一顿狠踢……
“操.你.妈,你今天要不整死我,明天我肯定给你哑巴媳妇干了……”李博抱着脑袋扯脖子骂道。
“那我就整死你…”
李浩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回手拽起一个啤酒瓶子,一弯腰,篷的一声砸在李博后脑和脖子处。这货也不完全是吹牛b,脑袋确实硬,酒瓶子碎了,但脑袋还真沒出血…
门门本想拉架,但一听李博又骂了一句苏菲,他脾气也上來了,回手就抓起了板凳…
“你们干啥……我给友哥打电话了昂……”司机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攥着电话喊道。
“操.你.妈,你找吧,谁來我都接待他…”李浩头也沒回的喊了一句。
“沒你事儿,给我坐下…”
门门指着司机一瞪眼,抡起板凳直接拍在了李博的脑袋上。
“别打了……你妈了个b,你再打我一个…”李博终于感觉到了疼。
“哗啦…”
苏菲情急之下转身带倒椅子,一流烟跑到李浩旁边,也不出声,倔强的拽着李浩胳膊。
“别打了,大哥,别打了…”
秘书也拉住了门门。
屋内干的一片狼藉,好好的一顿饭,彻底吃擦火了…
“妈了个b的,给脸疼,还是打脸疼??”门门喘着粗气问道。
“行,行,你们行昂…”李博捂着哗哗淌血的嘴,坐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
“收拾你,必须行……
李浩抬腿一脚就撅在了他脸上…
“对,反正也他妈打了,再踢一会…”
门门越寻思越來气,跑过去对着李博的脑袋咣咣又踹了两脚。
外面的服务员听见里面的响动拽开了门,李浩往门口扫了一眼,冲着门门说道:“走了…”
“这回喝尿,再敢嘚瑟,我让你吃屎…”门门指着李博骂了一句,连外套都沒穿,直接奔着门口跑去。
“啥意思啊,哥们?饭吃完了,钱还沒付呢…”
经理带着六七个服务员冲了过來,手里也拎着个酒瓶子。
“付你奶奶b…”
门门一看这个阵势,倒不怕赔钱,但真要扯一会的话,警察來了那事儿就麻烦了,所以他眼珠子一转,抽冷子,抬腿一脚蹬在经理胯骨肘子上,李浩拽着苏菲,速度惊人的奔着门口跑去。
“啪…”
门门随后拽起旁边的灭火器,使劲儿抡了两下,散开人群以后,也跟着李浩跑了。
幸亏这俩人來之前沒开车,所以出门以后,也沒停顿,顺着街道七拐八拐以后,直接甩开了后面的经理和服务员。
“呼呼…”
门门累到不行,呼吸困难,直接躺在地上,费力的往口中抽气。苏菲小手扶着膝盖,脸色也通红,只有李浩啥jb事儿沒有,挺挠头得冲门门说道:“这事儿整的,不好意思了昂…我是真忍不了了,这b说话太难听了…”
“.......沒事儿,我他妈早上就想擂他來着…这种人,我就是今天给他伺候好了,以后我们离的那么近,也是早晚得干…”门门费力摆手的回了一句。
“啪…”
苏菲缓过劲儿來,毫无征兆的一个大脖溜子,抽在李浩身上…
“你....干啥啊....…”李浩一点脾气沒有,挺委屈的问道。
苏菲瞪着大眼睛,用小手比划了两下,意思在骂李浩二b。
“媳妇,这跟冲动沒关系…媳妇让人骂了,是个男的都得有点血性……”李浩用左手摸了摸苏菲的头发。
苏菲眨着大眼睛,站在寒冷冬夜中,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美眸流转心疼的神色,轻轻的抓起了李浩的手,咬着嘴唇,用手指拔下了一块玻璃碴子........
..........
医院门诊室里,李浩处理了一下手掌,将里面的玻璃碴子拔出來,用纱布缠好,冲门门问道:“咋整啊?明天你别去贷款公司了,我去吧…”
“他也有店,我感觉应该不能來咱这儿找麻烦,要不这事儿弄起來就沒头了…再说你身上还挂缓,他万一报案,你就得收回去…”门门摇了摇头。
“操,我给唐军捅成那样,他都沒追究…都外面玩的,他能报案?”李浩皱眉问道。
“........这种人,沒b准……晚上,你跟我换个地方住吧,咱俩别的地方开个房…”门门也摸不准的说道。
“行,一会我送我媳妇回家…”李浩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出了医院,门门拨通了章伟民的电话,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章伟民沒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门门一声都沒吭,态度很端正的不停地说,我错了。
章伟民骂了一会,就挂了电话,回头给富友打了一个,但对方沒接。是的,沒接……
........
香格里拉总统套里,刚招待完朋友的富友,穿着一次性裤衩子,披着睡衣,扫了一眼章伟民的來电显示,随后直接调成了静音,直不愣登的看着浑身是血的李博。
“大哥…我错了......这事儿我沒办好…”李博这人有点小聪明,上來沒先告黑状,而是挺委屈的承认了个错误。
“又装b了,是不?”
富友非常了解李博,直指问題核心的问道。
“沒....沒装.....就是沒谈好…”李博低头解释了一句。
“他们俩人,你也俩人,怎么就你让人干成这个b样呢?”富友费解的问道。
“.......我沒准备好,他们沒打招呼,就动手了,是偷袭…论单挑,我肯定不带是这个b样的…”李博咬牙解释了一句。
“你自己拢人解决吧…”
富友沉思了半天,平淡的说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大哥…”
富友点了点头,回身拿起床上的皮包,从里面粗略拽出了一沓钞票,大概能有四五千左右,直接扔给了李博,随口说道:“上医院赶紧整整…瞅着太他妈疼了......…”
“谢谢,哥…”
“出去吧…”
富友随意的摆了摆手,李博拿着钱,溜溜达达的走了。
香格里拉的套房里金碧辉煌,富友心里挺不舒服,不过倒不是因为李博挨打,而是感觉章伟民沒给他面子。如果这事儿他俩事先沒通过气儿,李浩是干完李博,他俩才联系上的,富友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肯定要点钱,整回个面就完了。
但富友联系上了章伟民以后,才出的这档子事儿,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这绝对是撅面儿了…你章伟民但凡在乎我点,也他妈不能在饭桌上,就给我的人干成这个b样啊…
量级都差不多,谁能扯着谁脖领扇嘴巴子啊??
所以,富友沒接章伟民电话,这事儿让李博自由发挥去了。心情烦闷的他走到座机电话前面,拨通了前台的电话,充满磁性的说道:“给我整个正规按摩的技师,带上火罐…”
........
北京这边,我们已经把圆圆安顿好,医生说植皮还是有难度,尤其是脸部,你就是愿意花大价钱弄,整完以后,看着这个人也特别奇怪,完全沒必要的事儿。至于以后能恢复成啥样,医生倒是给了保票,除了要经常服用大量的药物以助排汗以外,其他方面沒有什么影响。当然,性.生活也包括在内。
圆圆这边有了结果,我也算松了口气儿了。下午的时候,我领着安安单独行动,逛了会街,花了三万多,买了两块浪琴的手表。当然,这钱肯定是安安花的,因为我到现在也沒有存款,害的她骂我说一种倒贴的赶脚。
“你放心,这钱我肯定还你…”我拍着胸脯说道。
“你今天怎么想起來陪我逛街了?”安安吃着冰激凌疑惑的冲我问道。
“晚上韦爵爷找我和老仙喝酒,顺便认识点朋友,他们的意思是,不带女的…”我羞涩的商量道。
“呸,我就知道你沒憋好屁…”安安顿时噘嘴。
“听话,男人增进感情,就这几种方法,理解理解…”我商量着说道。
“喝酒可以,找个陪酒的也可以,但适可而止…”安安随口提点了一句。
“肯定的…”我立马保证。
“嗯,一会回家给贞操裤衩穿上,然后去吧…”安安摆着小手,大度的说道。
“那必须得穿,我就喜欢裤衩上带个锁头…”我谄媚的符合了一句。
“贱人…”
安安斜眼骂了一句。
整明白了安安,晚上我和老仙出门,坐上了韦爵爷的车,他带我们去了朋友那边的酒吧。这里的气氛要比东北好一些,但姑娘也沒看出來有多漂亮。老仙说干喝酒喝不进去,韦爵爷说那我给你安排两个妹儿,老仙说那就别两个了,你这家底儿整三个也破产不了.........
“真尼玛臭不要脸…”
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你來几个?”韦爵爷笑着问道。
“我....我…”
“你给他來一个看着就吐的就行…整漂亮滴,他也不敢干,安爷给他穿裤衩來的…”我还沒等说话,老仙就插了一句。
“哈哈…”
韦爵爷顿时大笑,我尴尬的挠了挠鼻子,室内音乐震的沙发直颤,我并沒有发现,手包里的电话响了起來。
而章伟民再给富友打了三遍电话,沒接通以后,就想联系我,跟我稍微打个招呼,但电话沒打通,他洗了个澡,直接倒床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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