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叙单手扶脸懒懒地靠在桌子上，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我不！”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他望着她，暖暖地笑了笑，伸手将她的头发给揉乱了。
终于熬到了放学，江晚晚带着慕承叙帮她抄的那些数学定义，来到艾老师在的办公室。
艾老师正在化妆，江晚晚敲了敲门，她从小梳妆镜前抬起头来，脸色微微冷了下来，“进来吧。”
“老师，正弦定理和余弦定理的公式，嗯，我……抄完了。”她将作业纸放在艾老师的桌子上。
艾老师将信将疑地翻了翻，“抄完了？没偷工减料吧？”
“没…有……”
她也母鸡啊……
慕承叙帮她抄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慕承叙抄完好像连检查都没检查一遍是否有漏抄的，也没有标序号……
“被我发现少一遍，就再抄五十遍。”
艾老师开始一条条数着检查了。
江晚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但愿慕承叙没数漏吧……
艾老师数了三遍，蹙了蹙眉，最后叹了口气，把那叠作业纸还给了她，语气很不耐烦：“可以了，以此为戒，下不为例。”
“好的，老师。”
她表面恭维地鞠了个躬，准备退下。
她抄了……不，慕承叙抄了那么久，艾老师就数了几下就过了。
真浪费纸！
正好用来折纸灰机。
“诶，对了！江晚晚，嗯，你站住！”艾老师叫住她。
她立马乖乖驻足，“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你和承叙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好？嗯。”艾老师的语调又变得很温柔，像软弱的小绵羊。
江晚晚耿直地回答：“不好。”
“你和他是同桌，能不能……帮老师一个忙？”
没安好心。
江晚晚脑子里警铃大作。
“我拒绝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嗯，不好意思，江同学，拒绝老师这在数学里面叫作不可能发生事件。”艾老师叹息说。
江晚晚沮丧地耷拉下脑袋，“老师想让我帮什么？”
“是这样的，嗯，我想要江同学帮我打听一些事情……”
“老师，出卖别人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她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艾老师正色道：“我刚说过，拒绝成功的概率是零！”
江晚晚耸耸肩，摊手。
“我就想让你帮老师打听一下，承叙他喜欢吃什么水果、糕点、冷饮、西餐，他喜欢什么花，喜欢瓜子脸的女生还是圆脸女生，喜欢长头发女生还是短头发女生，喜欢去哪里旅游，喜欢在哪家衣服店买衣服，还有，问他接不接受姐弟恋……”艾老师掰着手指一条一条罗列，滔滔不绝说了好多问题。
江晚晚听得想打盹。
“江晚晚，嗯，你听到没有？”艾老师怕了拍桌子。
她虎躯一震，清醒过来。
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哦哦哦，听到了。”
“嗯，那就先谢谢你了，江同学。”艾老师感激得泪眼汪汪。
江晚晚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办公室，大脑还没完全将艾老师提的那些问题捋清楚。
她……
全忘了……
哎，不就是暗恋会长，想要打探他的喜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