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楼层和房间的号的梁慕斯一刻也没有敢停留,连忙就趁着电梯上去了。
不知自己在底下耽误的这么长时间,水淼语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王总已经将衣服给脱下,并且去卫生间洗了个淋雨。
他穿着浴袍,心神舒畅的从为卫生间内走了出来。想着床上那个小美人儿,他这心生就飘飘然了,连走得步子都漂浮了起来。
王总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早已经昏迷不醒的水淼语。
那粉嫩的唇,可人的小脸,就算是穿着衣物也无法遮掩住她的凹凸的身材。
更合康她此时熟睡的模样,脸颊带着一抹红晕是,当真是隐忍无数遐想。”
顿时,王总肥胖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小心肝,我一定会听蓝伊蓉的吩咐,好好用力的疼爱你!”
这正准备动身行事,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底下邪恶的思想。
王总神色一板,身子僵在了原地,心里开始估摸着。
人就在面前,自己这个时候跑过去开门,似乎有点对不起如今的良辰美景。
索性也顾不得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将眼前人给拿下才是。
“咚咚咚……”
又是一阵接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王总就算是再不愿意理会,可是那声音实在是吵得打扰自己行驶。
无奈之下,她只能够暂且将内心那喷发而出的欲望给压抑住,转身就去开门。
然而他刚将门把手给摁下去,从外面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冲了进来。王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来不及退,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
这摔在地上还没摔醒,王总的脸上就莫名挨上了重重的一拳头。
拳头的力度可不轻,王总顿时就倒抽了一口凉气,捂着自己的脸就哀嚎了起来。
“妈的,哪个王八蛋居然敢动老子!”王总心中的怒火顿时就燃烧了起来。
他这刚要停着自己肥硕的身子,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地方。
可是这一抬头,却见梁慕斯屹立在自己的面前,那双阴鸷的眼眸闪烁着阴冷的寒意,就是看在眼中,也都让人直发怵。
“梁……梁总……”王总结结巴巴的说着,一种强烈的恐惧将他给团团围拢住。
“王安,你胆子真是肥了。”梁慕斯的声音很轻,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催命符。
王安哪里还顾得上那里的水淼语,之前心中的欲 火,早已经消散全无了。
他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道:“梁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水淼语是我的人,可是你应该知道吧。”梁慕斯慢悠悠的说着,“几年前你可也惦记着水淼语,那个时候我还打了你一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不是忘记了?”
王安咽了咽口水,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着,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是梁慕斯不管他说什么,直接就说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原原本本的给我交代清楚,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敢不敢,我一定实话实话。”王安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将额头上的汗水给擦拭掉,结结巴巴的将事情的原委都给说了一边。
梁慕斯的手段王安可是领教过,他就算是胆子不听,也没有命去反抗。
对此梁慕斯一边听着,一边走到了旁边。
看着床上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水淼语,梁慕斯叹息了一声。他并没有着急将水淼语给抱走,而是将旁边的被子给反过来,替她盖好。
等王安将所有的原委全部交代了之后,梁慕斯这才看了过去:“你所说的话,不会有假的?”
王安擦着脸上的汗水,赔笑着说:“不敢,我说的句句属实。”
“很好,明日早上我要知道你去公安局自首的消息,你明白么?”梁慕斯丢下这一句话。
听了梁慕斯这句话,王安顿时就蒙了。
这要是跑到公安局,自己岂不是脸丢大了。
王安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梁总,我这不是还没有动手,去公安局会不会有点?”
他也是开公司,这么去公安局自首,万一被媒体给查到了,到时候对他的生意可是有影响的。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动手,否则你就不是有没有命去公安局那么简单了。”梁慕斯冷声说道。
这话算是彻底告知给了王安答案,他要是在跟梁慕斯讨价还价下去,可就不是去公安局自首那么简单了。
有了梁慕斯这句话,王安也不敢再多有造次,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麻溜的滚了出去。
这王安刚走, 紧接着就跑进来两个人。
高远扬在看到房间内坐着的梁慕斯,顿时就愣了下:“慕斯,你怎么在这里?”
杜菲儿却没管那么多,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水淼语的安危。为此她在屋子内不断的寻找着,可算是在床上看到了水淼语。
只是等她过去喊水淼语的时候,水淼语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语?”杜菲儿可急了,该不会是小语出了什么事情吧。
见喊了两三声都没有反应,高远扬也忍不住问道:“慕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远扬在听了夏静晴的电话之后,他就带着杜菲儿风驰电掣的赶了回来,为了就是防止会发生意外。
然而现在屋子内坐着的却是梁慕斯,倒是让高远扬一头雾水。
不等梁慕斯去解释,杜菲儿的情绪就已经完全失控了。
一阵怒意席上心头,杜菲儿朝着梁慕斯就冲了过去,怒气冲冲的说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梁慕斯:“……”
杜菲儿这风风火火的性格,让梁慕斯很是无奈。
好在高远扬上前将杜菲儿才劝住,否则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等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梁慕斯也就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蓝伊蓉,那个女人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杜菲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此梁慕斯沉默的坐在那里,对于杜菲儿所言没有任何评价,就是神色之中也看不到任何多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