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思瑶慌乱的摇头,眼中的情绪混乱不堪,“你不要胡说,我没有!”
“哎……”寒玉长叹一口气,微垂了眼帘,看着右手指间把玩的一缕青丝,悠悠道:“都这份儿上了,你承认了还能给自己留点尊严,可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别人把你那虚伪的皮面给一层层揭下来,你才舒坦吗?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呢!”
“你……”林思瑶早已被这接二连三的状况弄得疲惫不堪、混乱不已,在寒玉那看似轻柔却税利无比的视线下,在看似去淡风轻实则咄咄逼人的气势之下,豪无招架之力了.张了张口,除了会说一个你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寒玉也不再理她,向人群方向走了几步,对他们笑道:“经过了这些事情,想必各位心中皆明了了许多,但肯定也还有许疑问不解,但你们的林宫主不愿说给大家听,这可如何是好?”
“Y头!你一定是知道不少事情吧,不如你来给我们解说解说?”落雪宫的一个掌司开了口,寒玉识得她,是李副掌司.
“恩……我确实知道不少事情,知道林宫主做过的所有肮脏之事,不过,着实是太多了,我都不知要从何说起呢”亲自揭开林思瑶的阴谋,她巴像倒豆子一样一下子倒出来,但不能,还是得悠着点,循序渐近,让他们心理上有个慢慢适应的过程,一点点一步步的加深他们对林思瑶的怒意,直至达到顶峰.这种事情,欲速则不达,达不到最好的效果.
“那就从这王进财所说之事开始吧!那殷蔓萝和拂心粉当真是宫主买了去的?她怎会有这么多钱来买这些东西?”
“你们可还记得这个?”寒玉自怀中掏出一本帐簿,“商弃的秘帐!”
说完,将这东西拿给王进财,翻开了,指着其中一页的记录对他道:“你可看下,其中这几笔的时间,可是你那与她交易的那日?还有金额,是是否对应?”
王进财拢眉细细看了,看着看着,眉心渐渐平展.少顷,抬头,对寒玉点头道:“正是正是,没有一点出入.”
寒玉笑笑,将帐簿拿过来转身走向李副掌司等几人身边,将手中帐本给他们轮流看了.
他们在看帐本的时候,寒玉道:“这上面记得清清楚楚,宣瑞二十年二月初十,军工部调用了一大笔银两,说是用来补充军备物资,但实际上,在那日后一年多,落雪宫都未增加一箭一矛一盾,这笔款项到底去了哪里?还有,上面记载,林掌司声称说是奉了宫主之命,而据我所知,当时的宫主寒玉,根本没有下过这种命令.”
“笑话,”寒玉话刚落,林思瑶就接了腔,“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不是受了宫主之命动用的那笔款项?”
“哦……”寒玉回身对她一笑,“这么说,你承认用了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