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衍愣了一下，显然并没有预料到她会问这种问题。
“还说这个干什么呢。”他淡淡的回道。
瓷音依偎在他的身边，恍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墨锦衍看着她的头顶的发旋，轻轻拍了拍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脑袋。
“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什么一辈子。”
瓷音却难得地固执己见，她坚决地摇了摇头，平淡地说道：“不会再有了。”
是啊，不会再有了。
她和墨锦衍如今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不会再有之前那种和平相处的时光了。甚至连墨锦衍本人，她都将不再拥有了。
墨锦衍没有肯定她的话，却也没有否认，而是温柔地抚摸着她散落在自己肩头的发丝，柔声说了句：“睡吧。”
夜晚的时光是如此的静谧，安静到瓷音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滚动的声音。一旦想到她现在紧靠着的是墨锦衍温热的身体，瓷音就有一种恍然的不真实感。
也许是彼此都还有些留恋，两人都格外珍惜这段时日无多的相处时光，紧紧相拥，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瓷音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像身旁的人。
然而身旁的床铺虽然还是温热的，但是上面已经没有人了。
瓷音颓然地坐起了身，盯着空荡荡的床铺，一时大脑空白。
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她连忙伸手去擦，却摸到了微微有些肿起的眼睑。
“怎么我去上个厕所，你就哭起来了？”
听到男人调笑的声音，瓷音赶忙抬起头，正对上男人笑意盈盈的脸。
“墨锦衍！”瓷音叫道，“你没走？”
墨锦衍径直走出浴室，坐回了床上：“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待着。”
瓷音已经从惊讶中缓过了神，不由地有些欣喜：“啊……不是。”
墨锦衍似乎看出了她言语中并未说出的意思，只是安静地陪她一起坐了一会，才下楼共进了早餐。
瓷音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她看着墨锦衍把牛奶倒进水果麦片里，又机械般地接过了递过来的碗，一勺一勺地吃着品不出味道的早餐。
“一会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啊？啊……”
瓷音略微回过点神，愣愣地盯着男人平静的脸。
墨锦衍见她没了刚刚那种心不在焉的状态，才继续说道：“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医院看妞妞好了，或者让管家给你找点小玩意玩。”
他已经用好了早餐，起身理了理有些松散的领带，微微一顿，才继续说道：“如果有人给你说什么的话……不要理他就好了，我会处理。”
瓷音知道他指的是叶絮凝可能会告密的事情，顿时连剩下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只能干巴巴地应了声好。
她将墨锦衍送到了门口，像一位真正的妻子一样把门廊矮柜上的电（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