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安反应过来,连忙出了牢门等在外头,却见严玉阙皱了下眉头,于是知道自己会错意思了,连忙转身向着大牢的门口跑去,跑了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木桶。
等到严安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严玉阙才开口,「我是不知道你花了这么久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甚至还改头换面到我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虽然我是不喜男风,也觉得连玉楼整日和小倌腻在一起这种行为很是令人作呕,但你下药让我在性事上萎靡不振,后又主动要为我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甚至不惜勾引诱惑我和你行那云雨之事……难道你不该恨我入骨?既然恨我入骨,你还能在我身下那般放浪地婉转呻吟,只能说你们这种出身的人,果然骨子里生来淫荡低贱……」
琉琦胸膛小幅起伏,深喘了两口气,似乎是为了缓解肩膀上被烙伤的地方的疼痛,过了片刻,才有些艰难地出声,「大人该不会以为我这样做,只是想要大人心生厌恶,然后大病一场这么简单?大人难道真的以为只要不再服我动过手脚的药,自己的病症就能不药而愈了吗?不如大人现在就去找徐小姐来试一试,看看没有在下,大人是否能够雄风依旧?」
严玉阙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贱人,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大约是察觉到自己几番被他激怒似乎落了下乘,于是愠怒的脸色平静了一些,缓缓退后一直退到那个木桶旁,「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该有死无葬身之地的觉悟……但仔细想了想,死太过便宜你了,对于你这种淫贱之人,我还有更好的折磨你的方法……」说罢,严玉阙低下身去掀开那个木桶的盖子。
琉琦看不到那个木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但能听到「嘶嘶」的声响,而后看到严玉阙伸手到木桶里,取出一条有孩童手腕那么粗的蛇来,不由让他惊了一下。
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在严玉阙的手臂上缓缓盘绕,严玉阙在蛇身上轻抚了一下,「你放心,这条蛇本来就是没有毒的,而且牙齿也已经拔了……」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回到琉琦面前,「既然你后面那个洞这么喜欢用东西来填满,我想龙眼、玉势那些早就满足不了你了,不知这个……会不会新鲜一点?」
琉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看到严玉阙伸手过来,那蛇便乖乖往他身上爬了过来的时候,由心底升起一阵恐惧,不由惊叫出声,「不要!别……啊!」
蛇身上的腥气传入鼻端,爬到身上之后便从中衣的破口里钻了进来,肌肤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蛇肚子上的鳞片竖起又合上,一点点地游移,虽然知道它不会咬人,但依然令人胆寒,他又从小就最怕蛇虫鼠蚁这类东西,就连蛇羹之类的都不敢碰,现在这么粗的一条蛇贴着皮肤从肩膀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