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点头,俪奴又轻语:“奴喜欢了郡王,又有了亲人庇护,继续做个女奴并不愚蠢,奴做不回汉人贵妇,洱海的野性,深入奴的骨髓。”
韦扶风点头,温和问道:“之前舞蹈,有名目吗?”
俪奴笑语:“绣球舞,奴头一次耍灯,相比耍弄绣球难度大。”
韦扶风点头,道:“年宴的时候,你绣球舞,裙衣里穿上舞裤,主要表现蝴蝶翩翩飞的灵动,少些勾魂风情。”
“奴听说二夫人舞蹈美丽,奴不适合独舞吧。”俪奴细语。
韦扶风温和道:“舞蹈只是雪柔人生的一道风景,她被比下去,或许心生不悦,但不至于发展成为仇恨,你们的人生也不会直接交集。”
俪奴点头,韦扶风一笑,手臂抱起妖魅丽人,走去了木榻,......。
鱼水之欢,郎情妾意的抱在一起,韦扶风温柔问道:“俪奴,年后,你想留在那里?”
俪奴温柔回答:“奴熟悉洱海,想回去继续做一个内宫管事,若是郡王需要奴侍舞,奴也愿意久留夜郎南府,奴只是不愿久留汉人地域。”
韦扶风点头,亲吻一下俪奴秀发,轻语:“我走了。”
俪奴点头,韦扶风下榻,俪奴起身下榻服侍,笑靥目送韦扶风走了出去。
雨儿一直在门外等候,陪伴韦扶风离开。
行走中,雨儿说道:“老爷喜欢俪奴,不如让俪奴留在南府吧。”
韦扶风解释:“雨儿,我喜欢的女奴,并非只用于服侍享受,俪奴熟悉洱海情况,适合留在洱海辅政。”
雨儿点头,韦扶风又道:“另外,我的心思主要用于治理和御敌,很长时间内居无定所,女人们有事可做,多少能够排解寂寞。”
雨儿轻嗯点头,走了几步,忽然说道:“郎君,我回去与俪奴说话。”
韦扶风止步,转身双手扶了雨儿,亲吻一下秀发,微笑道:“回去吧。”
雨儿翘脚亲吻韦扶风一下,温柔道:“明日我领郎君去见红锦。”
韦扶风微笑点头,雨儿愉悦的转身回去了厢房。
雨儿进入厢房,俪奴裸呈着曼妙的身子,站在木盆旁正要洗浴。
俪奴笑靥呼唤:“主人。”
雨儿走近,笑语:“我回来与你说话,我想让你久留在南府,老爷说,喜欢的女奴,并非只用于服侍享受,说你熟悉洱海情况,适合留在洱海辅政。”
俪奴点头,雨儿又道:“老爷还说,主要心思用于治理和御敌,很长时间内居无定所,女人们有事可做,多少能够排解寂寞,但我的理解,老爷不愿你受气,给予你自由自在。”
俪奴点头,雨儿笑语:“来,我给你洗身子。”
俪奴走入浴盆,雨儿接过奴婢递来的水瓢,她的回来,想要成为俪奴的真正主人。
次日一早,田雯儿的居处,韦扶风晨练早膳之后,与田雯儿出巡夜郎府军。
雨儿独自去往了后院厢房。
俪奴吃过早饭,净面之后,坐在铜镜前妆容,见到雨儿进来,起身相迎,笑语:“主人。”
雨儿轻嗯,放了笔墨纸砚在木桌,转身面对俪奴,笑语:“俪奴,教我识字吧。”
俪奴笑靥走近,开始教导雨儿识字,书写。
近午,韦扶风巡军归来,洗尘歇息。
午后,雨儿伴随韦扶风,离开府衙去见段红锦。
行走二百米,抵达一座飞檐大气的府门,门阶下左右蹲踞石狮子,八个执枪女兵守卫。
韦扶风意外的望着门匾,‘洱海郡王府’。
女兵们恭敬行礼,雨儿牵手韦扶风拾阶而上,走入府门的边走边说:“小姐让红锦带来部属,暂不回去洱海。”
韦扶风点头,田雯儿出于防患未然,担心段红锦成为大理城防御的内患。
韦扶风的护军跟随入府,布防警卫,雨儿急喊不用跟随,里面换成了田雯儿的僚人族奴婢。
韦扶风无奈雨儿的迟钝,一路上不说,摆手吩咐制止了护卫。
雨儿牵手韦扶风走入厅堂,看见一位淡雅襦裙,娥眉凤眼的雍容美人,还有四个僚人族奴婢。
“红锦,郎君来了。”雨儿快语笑说。
“主人,郡王。”段红锦落落大方的温柔轻语。
韦扶风微笑点头,眼前的云汐皇后,相比上一次赏心悦目,仿佛一弯静谧典雅的春水。
同一时间,小雪走到后园厢房,叩门呼唤,里面的奴婢开了门。
小雪走入,俪奴呼唤:“小主。”
小雪笑语:“我来说说话。”
两个奴婢知趣的走出去,小雪目光关注了木桌,桌上很多书写墨迹的麻纸。
小雪走到桌旁,拿起一张观看,可以辨识是千字文,只是写的歪歪扭扭,大小不一,完全鬼画符。
俪奴走近,轻语:“雨儿主人有心识字书写,不好意思在琥珀小主那里。”
小雪点头,轻语:“有心学习就是好的开始。”
两日后,李雪柔一行抵达夜郎府衙。
田雯儿迎出,府内堂道相逢,一见面,田雯儿冷脸斥责:“舍得回来了。”
李雪柔笑靥如花,伸出玉手,春风化雨般的自顾细语:“劳妹妹久候啦。”
田雯儿走前牵手,转身一起里走。
后宅,韦扶风和夫人们闻讯聚来。
韦扶风抱过儿子韦文阁,夫人们见礼问候李雪柔。
李雪柔主动牵手李玉彤,说着贴心话,李玉彤美目隐隐泪光。
稍后,田雯儿问道:“李秀娘呢?”
李雪柔回答:“李秀娘抉择保留安化公主身份。”
田雯儿说道:“非是一家人,没必要白养她,早点打发了。”
李雪柔点头道:“年后回去,给她找个富户人家。”
韦扶风旁听的无动于衷,本就与李秀娘没什么瓜葛,微笑道:“先让雪柔歇息。”
韦扶风身在南府,生活有规律的宛如帝王,每天每个时间段该做什么,该什么人陪伴,夫人们商议的安排妥当。
韦扶风并未被限制自由,他可以随意看书,阅览公务,习武,品茶,出巡城池,与儿女们天伦之乐。
女人们的陪伴是随着他变动,唯一被限制的是房事次数。
这一日下午,令狐婉儿带着儿子陪伴韦扶风,韦扶风喜欢的抱着韦文竹逗弄。
小家伙喊着爹爹,不老实的伸手抓向韦扶风头发,韦扶风笑着仰头不让抓。
“婉儿,虽然你懂进退,但对于文竹不能放任不管,早些让他读书明理,习武强身,不能养成顽劣性子。”韦扶风嘱咐道。
令狐婉儿回答:“老爷放心,银生府地域很长时间不会太平,妾婢会教导孩儿守护责任,再长两岁,送孩儿去往成都归属夫人抚养教导。”
韦扶风点头,又道:“你说,我让你们母子分离,是对是错?”
令狐婉儿回答:“妾婢认为无所谓对错,有得有失,妾婢虽然舍不得孩儿,但也理解夫人的内心,不愿承担抚养责任,不是抵触老爷的规矩,而是不好管。”
韦扶风点头,轻语:“我出身庶子,天下的乱世不知道何时太平,所谓上阵父子兵,我给庶子出人头地的机会,虽然日后或许萧蔷之祸,但也不希望被迫让一个平庸儿子,继承我的基业。”
令狐婉儿说道:“妾婢认为老爷的做法正确,马群需要一个最强的马王,最强的儿子继承基业,祸乱反而不易发生。”
韦扶风摇头,道:“愿意参与的竞争者,哪一个甘心认输,只希望不要弄的你死我活就好。”
令狐婉儿说道:“只要守住规矩,正当的奉旨即位,不服者又能如何?妾婢说句不中听的话,老爷的统治规矩深入人心,老爷什么也不管,统治秩序也会正常运转。”
韦扶风点头,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的女人,行政官员,军职世袭群体,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是我破坏乡土抱团,武将造反的最好手段。
藩镇起家的根源,就是什么青州兵,蔡州兵,魏州兵,等等乡亲武将集团。
河朔三镇被牙兵武将集团把持百多年,动不动就杀了节度使另立。”
令狐婉儿点头,韦扶风又笑语:“让人带文竹出去玩会儿。”
“老爷多陪伴孩儿吧。”令狐婉儿温柔轻语。
韦扶风起身,抱着儿子去了外面,交给奴婢返回,弯腰抱起令狐婉儿,笑问:“嫁了我,不许后悔。”
令狐婉儿娇嗔瞥一眼,没好气的轻语:“山大王劫了女人做压寨,女人有过后悔吗?”
韦扶风哑然失笑,内心舒坦愉悦,低头亲吻佳人脸颊。
令狐婉儿伸臂搂住韦扶风脖子,主动亲吻方口,两人亲昵缠绵,稍后温情低语,叙说别离后的一些事情,关于孩儿的未来期望。
次日午后,芙蓉和红杏陪伴韦扶风。
芙蓉焚香沏茶,红杏素手抚琴,琴音悠扬动听。
韦扶风讶异,意外红杏琴艺的精湛。
一问才知,李雪柔买了她们的时候,就开始培养才艺。
每一天晚膳的时候,一大家子齐聚,莺莺燕燕,儿女欢笑。
韦扶风与夫人们一桌,微笑品酒,可谓人生惬意,今年的这场大聚难得。
明年,韦扶风或许去往金州过年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