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好了,出大事了,我们的人被圣女的人抓住了,还在他投毒的时候,圣女带着圣女教的人来了!”
“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啊!”圣德大森林之中,一品白袍祭祀一脸急切的跑了进来,急冲冲开口说道!
“圣女教?”宁空楼放下了祷告的双手,他看向了一品白袍祭祀:“我不是让你们封锁了幽州的一切消息的吗?”
“为什么圣女教会知道这件事?”宁空楼眼眸阴沉,一品白袍祭祀苦笑道:“应该是大汉动的手脚!”
他眼中有着急切:“国师,现在圣女教已经出动,前往京北城了,如果她们真的掌控了证据的话!”
宁空楼平静道:“如果没有掌控确切证据,她们是不会带人前往京北城的,既然她们去京北城的话,那就说明!”
他看着一品白袍祭祀:“她们已经彻底掌控了证据,所以才会前往京北城,所以,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
一品白袍祭祀双目失神:“如果这样的话,国师,那我们只怕是要麻烦了,国教也要为此付出觉得代价!”
“我记得,四十年前,你的一家人也是因为难民暴乱,都惨死在难民践踏之中,你因为命好,这才没有死去!“
“所以,你才被吸收进了国教,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就你一个一品白袍祭祀吗?”
“唯一,才显得珍贵,才能突出国教对你的重视,如今这全天下,谁不知道国教之中,除我之外,就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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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够号令国教,让整个国教上下都听你命令行事,所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有麻烦的不是国教!”
一品白袍祭祀一愣,他仔细思考着宁空楼的这句话,而后他脸色大变,明白了宁空楼的意思!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宁空楼:“国师,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我可是国教唯一的一品白袍祭祀!”
宁空楼叹道:“正因为你是国教里唯一的一品白袍祭祀,所以这件事由你承担是再好不过,因为你的身份和地位!”
他看着一品白袍祭祀:“你在国教四十余年,国教和我对你也算是不错了,也该到了你为国教奉献的时候了!”
“国师!”他脸色巨变,宁空楼淡笑道:“而且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在操办的,不是吗?”
“我在国教之中,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而那些下毒的人,也跟我没有丝毫关系,都不是我安排的人!”
“那些下毒的人,哪怕是被抓了,也只知道你的存在,根本与我没有任何关联,而且这件事,是你做的,不是国教!”
“国教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圣德大森林祈福祷告,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宁空楼神色平静,淡淡开口说道!
一品白袍祭祀明白了过来,他这是要拿自己当替罪羊,宁空楼双手放在胸前:“天神会庇护你的!”
他轻声开口道:“你要明白,你是为国教而牺牲,你是为天神而牺牲,这件事,就到你这里为止了!”
一品白袍祭祀一脸惨然,他看着宁空楼:“原来如此,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天理难容,所以从头到脚都没参与过!”
宁空楼没有说话,一品白袍祭祀低笑道:“我欠你的,这一次就当是我还你了,被世人唾弃也好,大不了一死而已!”
“这件事以后,我再也不是国教的一品白袍祭祀,我欠你的,就当是还你了!”他看着宁空楼,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圣女教!”宁空楼神色平静:“你们不该参与到这件事中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话,损失的,可不仅是眼下了!”
“来人,把人带上来!”京北城之中,随着圣女安轻言的到来,一个个人被带了上来,京北城外,百万难民汇聚!
“幽州三十七城,城中水源被下了剧毒,造成瘟疫,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他们!”
安轻言朗声开口道:“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便是国教,国教原本为了对付大汉,不顾一切的收容难民!”
她环视周围一圈:“可国教并没有富余的粮食,所以根本就无法养活你们,那怎么办?那就只能让你们去死了!”
安轻言的话,引起了一片哗然,安轻言继续道:“国教则让人暗中在你们的水源之中下毒,从而引发大面积的瘟疫!”
“然后再把这件事嫁祸给大汉,我圣女教知道真相之后,实在是不忍你们这群无辜百姓送命,因此才暗中调查此事!”
“如今,这群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你们可以自行问他们,也是时候,一起去问国教要一个交代了!”
“这件事是我做的,跟国教无关!”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安轻言等人不禁朝下方看了过去!
“嗯?”安轻言看着那一品白袍祭祀,不由皱起了眉头一品白袍祭祀缓缓道:“国教和国师,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他看着周围的难民:“四十年前,大罗兰登爆发虫灾,所到之处尽皆毁灭,而也是在那一年,我的父母带我躲在屋里!”
他笑道:“原本,我们是不会有事的,因为就算是虫灾,它们也不会摧毁我们的房子,可是,我的父母还是死了!”
他一脸惨然:“一大群难民,不顾一切的闯入了我们的屋子,破坏了我们的房子,我的父母用身子护住了我!”
“所以,那场虫灾之后,我的父母都死了,而我,则在那场虫灾之中活了下来,是我的父母用他们的性命保护了我!”
“国师路过虫灾之地,见我存活的艰难,便称我为上天眷顾之人,大难不死,未来必定后福无穷,是以成为白袍祭祀!”
“但当年之事,在我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我一直都在憎恨你们这群该死的难民,你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切,这一切,国师并不知晓,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也是我一手操控的,跟国教无关,跟国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