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很多是被抓进来没多久的,也有很多不是帝都的,实实在在的老实人。
跟石修打了声招呼,趁着天色还没亮赶紧离开。
本来打算送些东西给他的,不过被拒了。
走了没多久,石修已经到了公会门口,这么晚怎么可能会留门给自己。
无奈之下,只能爬窗户进去,好在石修比较幸运。
爬窗户上去的房间,是在三楼,只有三楼是开着的。
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摸着被褥没有温度,幸运的是,他翻进的这间房是没有人住的。
石修也不多想,有地方住就行,他也不可能就睡在外面。
白天的时候,在公会登记的时候,他有自己的房间,因为是跟白跑一个屋子,就没怎么留意。
这倒不是怪石修不想去自己的房间,如今天色已晚吵醒别人那就不好了。
很多不认识的人,万一发起冲突,那自己肯定是吃亏的呀。
躺在床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就入睡。
那刘坚跟梁文,想要出去,估计那个时候他早就离开帝都了。
时间也是在石修熟睡中一点一点的过去。
嗖!
这个时候,趴在床头的九月似是发现有动静,起身看了一下之后,本想叫醒石修,想想还是算了。
天色逐渐变亮,太阳还没有出来,但已经能看到街道上有许多做生意的人已经开始摆起摊位。
吆喝声很快就叫喊出来,听到声音的石修可是烦的难受。
“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叫声传来,等石修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躺在地上。
起身坐在地上,困意还没有完全消失,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感觉自己的腰是疼的很,看了一下四周,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地板上了。
“淫贼,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听到一则女声,石修定睛一看,他昨夜睡的那张床上,竟然有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
处于状况外的石修,挠了挠头,一脸懵逼的状态。
本想说什么,谁知道这用被褥裹着身体坐在床上的女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个杯子就往石修头上扔。
没反应过来的石修,头上直接被砸个包,疼的也让他精神了许多。
仔仔细细的大量着眼前的女子,年纪看着要比自己小个一两岁。
五官精致,面容白皙,一头湛蓝色的头发散在背后。
这如同精灵般的女子,见到石修,红润的俏脸上,一抹羞红已经长到耳根子了。
因为此女是坐着的,而且全身是被被遮挡着,重要的部位自然也看不太到。
“误会,这跟我没关系。”石修连忙摆手,见那精灵般的女子,直接拿出长剑,急忙去解释。
昨夜进来这个房间的时候,很确定除了自己就没别人了。
至于眼前这人又怎么会跑到床上的,石修哪里知道,他到现在还一脸懵逼呢。
“无耻之徒,我,我要杀了你!”女子娇喝一声,一双明眸大眼冷冷的瞪着石修,起身举起手中长剑。
“……”
“你……”
石修说不出来话,并不是因为女子要杀了自己,而是她站了起来。
发现不对,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
“啊!”
“无耻,你不准看!”
女子这才发现,自己被石修看光了,一脸娇怒,羞红之色已经延伸全身,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
这下石修是有一千个理由都解释不清楚了。
片刻之后,石修的眼睛依然是用手给捂着,但是从手指间的缝隙中,不难看出女子惊人的身材以及胸前一对凹凸有致的弧线。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女子名叫罗晚悠,是太一宫的内门弟子,因为有任务在身,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宗门。
这间房是她专属的房间。
说来也巧,罗晚悠在完成任务回来时,与石修相隔不到半个时辰,由于天色太晚她也是爬窗户进来的。
那个时候石修睡的很死,根本不知道有动静。
完成任务的罗晚悠长时间奔波劳累,身体也是处于疲惫的状态,解下自己的衣服就睡了,哪里知道旁边还有一个人。
此刻,因为他二人传出的动静,已经引来附近的弟子自己公会的人。
就这样,石修直接被罗晚悠揪着耳朵走到了一楼大厅。
没有穿衣服,身上仅剩一件裤衩。
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天色也已经变亮,阳光透露出原本的红润。
公会的人相继涌出,很快就把石修给围了起来。
此刻,他就跟个笑话一般被人看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很多女性弟子无一不是在偷偷嘲笑。
从二楼走来的白跑、萧竹二人,怎么能发现不出来,看着大厅这么热闹也凑上去看看。
罗晚悠就站在石修旁边,跪在地上的他,此时此刻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有热闹看怎么能少得了白跑,挤出一个位置,看到时直接懵逼。
“师哥?”
“哎,表姐你快看,是石修哎!”
他这是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到石修这个名字,萧竹也是一怔,今天这么早起来,就是准备跟白跑去大牢要人的。
看见石修已经来到公会,神色立马就不对了,是怎么出来的,生怕他会做出严重的事来。
“你这个无耻之徒,原来你叫石修啊,新人吧,你完了!”罗晚悠看了下白跑,并不认识,而石修基本见都没见过。
“晚悠你怎么把石修给……”萧竹不解,看见石修的样子,多半也猜出什么。
旁边的白跑也不是傻子,看着罗晚悠那张绝美的容颜,炽热的目光没少往她身上移开。
“师哥啊,你,哈哈,有这好事,你怎么不叫兄弟我啊。”白跑笑道,心中虽是有些不太舒服,这么漂亮的小姐姐,竟然便宜石修了。
不过,他也觉得这也正常,毕竟他是非常认可石修的,能把罗晚悠这样的女子弄到手,这也是能力。
“师姐,他,他轻薄我。”
“呜呜……”罗晚悠说着就哭了起来,抱着萧竹抱怨。
闻言,白跑一听,这不对劲呐!
“原来是霸王硬上弓啊。”白跑悄悄说道,不由自主的对着石修竖起大拇指,更佩服他了。
“这……这哪跟哪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无辜的好不好。”
石修急了,让他怎么解释,属实很无奈,这不好解释啊。
周围之人议论纷纷,热闹更大了。
解释不清楚了已经。
“晚悠,这可能……是个误会,他不是这样的人。”萧竹解释道,帮罗晚悠擦拭着眼眶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