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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
平地惊雷。
南砚慢慢地睁大了眼眸,脑中一片空白,嗓子发紧:“你说我……怀孕了?”
温言年点了点头:“是的。”
南砚微微抓了抓袖角,有些不知所措,他茫茫然地低头,小腹还没有明显的显怀。
他指尖颤了下,似乎想摸一摸自己的肚子,然而临阵缩手了好几次,最终才轻轻地将手覆在了小腹上。
触感温热,些微圆润,柔软下有着微硬……
想不到,他体内竟然有了小生命……
南砚犹豫地打开光脑,踌躇着给秦隽词发了一条语音:“秦哥……你可不可以,回卧室一下?”
秦隽词很快回道:“我马上过来。”
南砚听到他的声音,莫名安心了下来,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奈西凶巴巴地龇牙:“那个人就要过来了吗?看老子不一口咬死他!”
安洛按住了腰间佩剑的剑柄,眸色警惕。
耿星河眼中露出探究。到底是谁,在小殿下还没有受到他们的保护时,趁虚而入了?若是心怀不轨之人……
温言年神色微微古怪,他怎么感觉,那条回复的语音……那么像秦少将的声音?
秦隽词匆匆赶了回来,一进屋就觉得众人神色不对劲,卧室里还放着一个检测舱。
秦隽词下意识放缓了步子,眉间带着疑惑走向南砚,轻声问:“阿砚,发生什么了?”
南砚轻轻抓住他的手指,带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眼尾微翘带着奶乎乎的稚气,小声含笑地说。
“秦哥……我有了。”
秦隽词微微一怔,心跳猛地快了一拍。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南砚,声线不稳:“阿砚,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南砚弯起温软的眸子,“嗯”了一声。
秦隽词忍不住悸动,珍而重之地轻轻在他的额上落了一个吻,声音微哑:“阿砚……谢谢你。”
此时,众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耿星河推了推银边眼镜:“秦少将,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秦隽词眸色认真:“我会对他负责,会给他一场盛世婚礼,会给他我所有的一切。”
奈西愤愤不平,像小猫一样龇牙:“等你准备好婚礼,小殿下肚子都大了!”
对于秦隽词的承诺,耿星河眼中倒是闪过一丝欣慰,看来小殿下没有看错人。
“先把正儿八经的证领了,婚礼不如延期吧,最近时局还比较动荡。”耿星河建议道,语气放温和了一些。
安洛皱眉一言不发,温言年还处于震惊之中。
南砚握住秦隽词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眸色温软,唇角忍不住地翘起,语气认真:
“我喜欢他,是觉得这辈子就这个人了的那种喜欢。”
不需要再多说了,他已经将他的心意剖白了。语调温柔却坚定的字句,冲散了所有人的疑虑。
他们相扣的手上,两枚蓝、黄宝石戒指流光溢彩,相映成辉。
这天的游玩帝都计划最终还是取消了,耿星河他们给这对刚有了幼崽的爱人留出了相处的时间,退出了寝殿。
出宫的路上,温言年喃喃着感慨:“真的想不到小殿下这么快就有了,还是秦少将的……”
耿星河若有所思,微微沉吟:“他们戴的空间戒指让我感到很熟悉……”
就像是去年他锻造得最满意的,但后来被大盗莫西多偷走的那一对作品。
耿星河喃喃自语:“给他们也没什么,不过,是时候该去找一找莫西多那家伙了。”
耿星河看了看身旁金发蓝眼的少年,无奈地问:“安洛,你还是不放心他们吗?”
“难道你会放心?”安洛冷声反问,“小殿下才那么小,我们刚刚才找回他,刚刚才带他回了皇宫……”
“肯定不放心啊。”耿星河垂下眼眸,“但是小殿下喜欢他,愿意为他孕育幼崽……那我们能做的,只有不遗余力地支持他和保护他了。”
与此同时,寝殿内。
卧室里只剩下了秦隽词和南砚两个人。
秦隽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南砚的肚子,忍不住笑叹道:“原来就是这个小家伙,害得我进不去生殖腔了。”
南砚耳尖微微泛红:“到八月份的时候,生殖腔就会慢慢打开了……”
秦隽词闻言,喉结微微滑动:“阿砚,你是说……”
南砚脸色绯红,鸵鸟一样低着小脑袋,小声说:“八个月的时候生殖腔开始打开,如果用那个戳腔口会有些疼,但能促进生殖腔的开启……有利于分娩。”
秦隽词坐到他身边,将他轻轻一抱就抱到了怀里。
他被秦隽词从身后轻轻环住,这个姿态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像小猫一样舒服地软绵绵哼了一声。
秦隽词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的发顶,嗓音喑哑:“阿砚,这几天不要出去应酬了……我只陪着你,你也只陪着我,好不好?”
南砚眼眸弯弯地看着他,眸光清润温软,可爱地扬了扬小下巴:“答应你。”
秦隽词的指尖滑入他的衣服下摆,轻声喟叹:“这小家伙来得太是时候,又太不是时候了。”
雌性孕期本就敏感,南砚被他一摸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眸光瞬间就湿濡了,脸色潮红,抿着唇忍住闷哼。
“秦哥……不弄好不好?好难受……”
秦隽词眼神微暗,低声问:“是好难受还是太想要?”
“呜……想、想要……”
秦隽词渐渐放肆地揉了揉他的小身子,南砚呜呜地躲了几下,彻底被摸湿摸软了。
欲望太久没有纾解了,但秦隽词实在舍不得把他欺负狠了,最多只是亲亲抱抱揉揉。
每天早上,南砚一醒来就被秦隽词捞起来抱在怀里穿衣服,当然少不得被秦少将趁机吃豆腐。
不过南砚还困乎乎的,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又被揉了小臀瓣还是被掐了小蛮腰。
怀孕后,南砚身上渐渐散发出微甜的奶香,像慵懒的猫咪一样,怀了孕就不爱动了,整个人都甜甜软软的。
一连几天南砚都待在寝殿里,被秦隽词来回换着穿小军装、小制服、水手服。
尤其穿水手服的时候他会显得很幼,天蓝色的短裤包裹着紧致的小翘臀,露出来的两只小白腿细细长长。
所谓食、色、性、也。秦少将更不能免俗,什么优雅也都不要了,一边流氓范儿地揉着小家伙的小翘臀,一边开着荤腔哑声夸“好生养”。
小家伙脸皮薄哪受得了这样,一下子泪眼汪汪,小白腿乱蹬一通,最后还被捉住了纤巧的足踝,顺着往上一摸到底摸到腿根。
秦隽词低声几声笑:“好小?”
气得南砚吧嗒吧嗒掉眼泪。
后来几天南砚的肚子有了一点点显怀,秦隽词也不敢让他穿紧巴巴的小制服了,虽然紧绷绷的微凸的小腹看起来真的很可爱。
于是过了一轮羞耻的换装play后,又迎来了星网上特别火的——男、友、衬、衫。
南砚穿上秦隽词的衬衫,就像是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袖子往上挽了几折还是松松垮垮的。
不过宽松和柔软倒是很适合小孕夫,衬衫上还有秦隽词的气息。能被雄性的气息包围,孕期缺乏安全感的小雌性可以受到极大的安抚。
等南砚穿好衬衫还想再穿裤子的时候,却被秦隽词一把抱起来,裤子又被慢吞吞地剥了下来。
小家伙猛地回头:!
南砚眼尾泛红,皱着小眉头,神情里满满是无声的控诉。
秦隽词好像没看见一样,神色严肃:“不准穿裤子。”
南砚:?!
“裤子会勒到小宝宝。”
南砚:?!!
喵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耍流氓!
南砚气得咬了他一口。
秦隽词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咬这儿,手背不软不好咬。”
南砚眼圈红通通,猛地抓住他的衣服跪起来,一口撞上了他的嘴。
“嘶。”磕到牙了。
秦隽词一手用力掌住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充满侵略性地舔过他的每一寸口腔,狠狠吮吸他想躲的舌尖。
秦隽词一手解开南砚衬衫的两颗扣子,手掌从敞开的衣领伸进去。
南砚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软,随着怀有幼崽两个多月,小肚子变得微微凸显,腹部线条弧度圆润。
秦隽词一边深深地亲他,一边将手伸进南砚宽松的白衬衫,用手掌一下一下推揉着南砚微鼓的肚子
南砚无力地呜咽,身子软得直往下滑,捶打推搡了好几下才让秦隽词松了手,缺氧得喘气直咳嗽。
秦隽词想帮他顺顺背,被南砚红着眼圈瞪了一眼,只好哑然失笑着收回了手。
南砚找不到裤子,只好生闷气地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不让某个流氓看去好风光。
秦隽词实在忍不住又笑了两声,心情大好。
不过笑闹也笑闹够了,秦隽词看了一眼时间,便打算出去拿晚餐过来,也趁这会儿让小家伙消消气。
南砚窝在柔软的鹅绒被里,刚刚玩闹得太厉害,现在便像嗜睡的小猫一样渐渐有些困了。
忽然终端收到了消息,“叮咚”一声提示音让他微微清醒了一些。
南砚困得睁不开眼,摇摇晃晃的手指胡乱点了几下,才掀开一条眼缝看。
[温言年]:下周一就是开学式了,这边的学业殿下还要继续吗?因为学院有明文规定,至少念满一年才能毕业,所以……
南砚吓得一个手滑把终端扔了出去。
敲!听到开学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
南砚满脑子都是“不念书就毕不了业”,心不在焉地爬下床弯腰捡起了终端。
弯腰的时候,衬衫下摆滑上去了一小截,隐隐露出了圆润挺翘的小臀瓣。
“咔哒。”
门开了。
刚好拿了晚餐进屋的秦少将,目光落在了小家伙弯腰露出的好风光上。author_say没有你的推荐票,没有动力码字啦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