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惊讶的样子:“谁告诉你的!”
“看来是真事儿了。”他摇摇头,略无语。
“我看他也不小了,这么少女的嘛,我还没说什么就觉得我调戏他了。”我继续低头弄东西。
“你还没说什么?”夏至说,“要是中小学你调戏学生家长早被开除了。”
“单身、未婚、年纪差别不大,长得万里挑一,腰看起来也不错,我觉得我可以啊。”我回头说。
夏至眯着眼睛看我,“你这是约炮的评判标准。”
我笑了笑,把头转回去:“有点儿经验嘛。”
“我不像你,私生活混乱。”
我找出一个试剂瓶,“我怎么私生活混乱了?”
“你不混乱能一个人在酒吧喝的烂醉?”
“我本来不是一个人的。”我说,“可惜人家都有事,我就只能自己喝了。”
“然后在酒吧喝得烂醉。”夏至补充。
“你好意思说我,你私生活不混乱能遇上我?”
“我是看你一个人危险,谁让你来找我的。”夏至说,“我就是去酒吧放松放松,跟你不一样。”
我转身戳戳他脑袋,狠狠教育:“你论文写懵了,去酒吧发泄压力?”
夏至立马解释:“你那是正好碰见了。”
“我该以你去泡酒吧为由劝退你的。”我对他笑着说,“那样我工作不知道清净多少,减了至少一半麻烦。”
“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自己喝醉之后干了什么,还好意思劝退我。”夏至毫退让。
我赶紧转身捂住夏至的嘴,观察一下确认附近没人,小声嘱咐:“保密啊,保密!”
夏至拽开我的手,一副叛逆少年的样子:“我偏要说。”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我有点气急败坏,白他一眼继续捡瓶子。
他歪着头:“我为什么要听你话?”
“我就是喝醉把你睡了嘛!”我开始破罐破摔,“很正常的事,换个别人结果都一样,只是正好看到你了。”
“但事实不会改变。”
“老师,对你们而言在台上是老师,下课就是朋友,对吧?”
他一脸嫌弃:“这都多老的名言了。”
我转身,捏住他下巴,摸到了有点儿没刮干净的胡子:“咱俩在学校是师生,出学校你就当约了个炮,每次回忆的时候就把我想象成另外一个人怎样?”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夏至面无表情地说。
“哟,你还挺委屈啊,我都没找你收钱呢。”我不甘示弱。
“你还好意思收钱?”
“要不你就把这段回忆抹除了,反正不会有第二、第三次了。”我坚定地说,“我发誓后半生都不喝酒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夏至叛逆的很,“你既然都说在学校是师生在外面是炮友了,那一出校门我跟你发生点儿什么都很正常。”
这个人,之前装不认识我也是假的,结果上次跟他说得好好的把这事儿忘了就这么过去了也是敷衍我的。
我真是造的什么孽,惹上了这么个缠人又死脑筋的毛头小子?
“你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了呢,我要是你妈我就打死你了!”我气急败坏。
“你少在这儿给我装老,我就理解成这意思了。”
“算了。”我放开手,“我还是少跟你说话,你个阅读理解都不及格的。”
“你有空撩单身男性,我就是个现成的不要?”夏至果然是不依不饶的。
“跟你?”我低头笑笑,“不道德。”
“那你还撩人家辛藤小叔叔,就到道德了?”
“你不知道,真的很帅!”我一说起辛苏安眼睛都放光。
“我看到了。”夏至低声道。
“哦。”我点点头,结果还是没忍住,抬头大笑:“很帅吧!”
夏至怒斥:“你个颜控!”
“我就喜欢那种型。”我越说越兴奋,“诶你说我要不要邀请他今晚去我家喝杯酒?去他家也行啊!”
“你少来,我不准!”夏至立马说。
“谁管你啊。”我白他一眼,“我还挺想试试那种衣冠楚楚的禁欲系帅哥的。”
夏至凑到我耳边:“没准是个禽兽。”
“哦!”我立马指着夏至,“你说人家坏话,我要告诉辛藤。”
“你还想钓人家小叔叔呢,好意思。”他不屑地说。
“怎么不好意思?”我说,“喜欢就去追咯。”
“我也喜欢你,怎么不让我追?”
“我是违禁品,不让追。”我笑眯眯地说。
“成老师。”辛藤突然开门进来,弄得门口一片响。
夏至听见立马和我拉开距离,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得不感叹,这小子反应真的是快,也没死缠烂打给我整点什么难堪的事情出来,就这样我都够欣慰了。
“成老师,我们要去吃饭,您也一起吧。”辛藤看到夏至,于是又说:“夏至也一起吧。”
“谁请?”我期待地问。
“我小叔叔。”
我放下实验器具就走,拉着辛藤:“当然去!”
“你实验不做啦!”夏至站在原地喊。
“回来在做。”我头也不回就拉着辛藤开心地往外蹦。
“也不收拾……”
“你帮我收一下呗。”
“我才不管你。”
走到实验室门口,辛苏安刚才那辆豪车就停在路边,很是拉风。
我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就一屁股坐上去,辛苏安看着我的一系列动作不舒服又不能说什么,表情复杂地闷着不发一言。辛藤和夏至只好无奈地坐在后面,像两个可怜的留守儿童。
“小辛呀,这车自己买的?”
“额……”辛苏安有点尴尬,“咱俩岁数应该差距不大,你直接叫名字好了。”
“好嘞。”我果断答应,“苏安呀……”
夏至在后面立马叹了口气,扶着自己的额头思考人生。辛苏安也有点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全车觉得逗他们很好笑的就只有我,真是愉快的旅途。
……
酒足饭饱,我拉着辛苏安就走,“带我看看你公司呗。”
“啊?”辛苏安还有点懵。
“我特——想——见识一下大公司老板的办公室长什么样!”我回头,用超夸张的语气说。
辛苏安被我这种说话方式整得有点无语,又不好拒绝,只好跟着走。
“夏至,把人辛藤送回去啊!”我不忘回头叮嘱。
辛藤还在懵,夏至望着我也不能说什么做什么,这略带痛苦的表情特别棒!
走出去,我直接上了辛苏安的车,“你公司在哪儿啊?”
辛苏安略有点儿不乐意,“江边企业中心。”
“哦。”我似懂非懂点点头。
这时间城市总是热闹非凡,吃饭的到处都是,毕竟晚餐还是被社会人士视为做重要的一餐,而“吃饭”被大多数人当做联系感情和交接利益的主要方式。
开出去大概十分钟,我说:“就在这儿停吧。”
“啊?”辛苏安还有点儿反应不来,乖乖停下车。
我开门下车,弯腰把着车门笑:“大帅哥,有缘再见了。”
辛苏安还在懵的时候,我站起来关上门就走。
这天气忽冷忽热,有点像以前d国的时候,早上太阳下午下雨晚上刮风。无论走到哪儿,除了广告牌上的语言、人们瞳孔和头发的颜色,都一样。一样的繁华热闹,一样的闹中取静,一样一个人走在霓虹斑斓的街。
一个电话打来,夏至。
“你去哪儿了?”他语气中带着些焦急。
总算是上钩了,这孩子也该受点伤学会放弃了。
“路上呢,我们临时决定去看风景啊。”我装作语气轻松。
夏至继续问:“去哪儿看?”
“这可不能告诉你,万一你跑过来打扰我们约会呢!”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看完你还想干嘛?”
“诶你这么说让辛藤听到了可对我形象不好哦。”我笑着说。
“你本来就没什么形象。”夏至说,“她早上出租了,现在就我。你在哪儿?”
我笑嘻嘻的,“不告诉你。”
“你是不是又想趁着机会把人家骗去酒店?”
“为什么说又啊,而且什么叫骗?”我回,“他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屁孩儿,一久经商场的成功人士能让我骗到?咱们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简称两情相悦。小同学,成年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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