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儿一听,面色剧变,她悲泣一声,转头就跑,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萧燃眼皮微跳,闭上了眼睛,心头的怒火汹涌而起。
陆路璐却还不自知,不依不饶道:“不要以为你长得帅就了不起,不就是会骗女孩子吗?
我早就看不惯你了,有了林舒谣还不满足,你还想怎么样?”
唰啦!
下一瞬,萧燃一拳挥出。
强横的灵力直接从陆路璐耳边扫过,青葱草地瞬间被劈为两段,沟壑突生。
轰!
拳力波及到燕京大学的人工湖,水面顿时炸裂,水花四溅。
几个在附近约会的小情侣,被吓得滚倒在地,一脸惊悚。
陆路璐早已吓呆了。
萧燃陡然睁开双目,眼中射出令人发寒的杀意。
他转过头来,陆路璐与其目光对上,连连后退,狼狈跌倒,心头充满了恐惧。
“无知的女人!”
萧燃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
林舒谣看见这一幕,心头不由大惊。
“萧燃,对不起,她不知道情况,她不是故意的!”
她跑到萧燃身前,一脸的歉意和愧疚,连声祈求。
萧燃目光冰寒,扫了林舒谣一眼。
“林舒谣,以后,离我远点,你跟凤宁儿相比,没有一点可比性!”
他转身就走,毫不理会林舒谣悲伤欲绝的神情。
“下次再让这个蠢女人,跑到我面前乱叫,我绝不手软。”
话音落下,他已消失了踪影。
林舒谣眼睛空洞,一脸无神地瘫坐在草地上,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她怎么都想不到,萧燃居然会为了凤宁儿,对她如此无情冷酷。
至于一旁的陆路璐,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心头悚然一片。
好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是校园僻静之处,又值下课,人员稀少,更是没有人看到萧燃出手的一幕。
否则,整个校园都会沸腾起来。
凤宁儿一路哭泣跑回宿舍,路上不知多少人都奇怪地看着她。
她缩在自己的床上,抱着被子,娇躯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一点点将床单浸湿。
她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被骗,忽而想起那些关于炎皇之子纨绔花心的传闻。
她从来没相信过萧燃是这样的人。
可今天却发生这样的事,她如何不胡思乱想。
“再也不想理他了,再也不会给他机会……”
她在心头默默发誓,泪水却流得更急,如何都止不住。
燕京大学北区的女生宿舍楼。
宿管大妈正想做饭,一道身影从远处狂奔而来,径直对着楼道而去。
“嘿,小伙子,这里是女生宿舍,男生不能进!”
她伸手警告,但来人却毫不理会,直接奔上楼去。
萧燃面色焦急,心头更是焦虑。
哪怕是面对无数强敌,他也是从容不迫,但此刻他却火急火燎,什么都听不进去。
一些穿着清凉的女生,看到有男生经过,全都吓了一跳,惊声尖叫。
萧燃充耳不闻,直接来到了凤宁儿的宿舍门口。
“宁儿,给我开门,那是个误会,我向你解释清楚!”
宿舍门紧锁,萧燃朗声道,带着恳求。
“你别再来找我,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讨厌你!”
凤宁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宿舍内传来,让萧燃越发自责。
周围宿舍的不少女生,都好奇地探出头来,一脸八卦的样子。
萧燃喊了半天,凤宁儿仍旧没有开门,他心头一沉。
喀!
他单手一推,结实的宿舍门,直接整块断裂。
凤宁儿听到声响,从床上探出头来。
萧燃已经站在她的床头:“宁儿,你听我解释!”
凤宁儿小手连摆,而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不听,我不听,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我讨厌你!”
她转过身去,闭眼不看萧燃。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算是再冷血的杀手,内心都会瞬间软化。
萧燃将她手掌拿开,声音低沉。
“宁儿,我只说一次,请你相信我。
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
我萧燃离开你,三年多的时间。
直到现在,没有跟任何一个女孩在一起过,也没有对任何女孩动心过!
在我心里,你就是唯一!
当年离开你时,我所说的那些话,都是违心之言,没有半句是我的真心话!”
萧燃说完,将凤宁儿放开,站起身来。
“我的解释,已经说完了。
信与不信,全在于你!
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我可以答应你!”
凤宁儿蓦然睁开眼眸,宿舍里哪里还有萧燃的踪影?
“前世长剑浣花,生死无涯,今世我愿弃了杀伐,娶你回家,许你一世年华。”
京城外环,一家酒吧内。
陈昌孟、苏东生、韩以枫三人正喝得兴起,他们面前坐着四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除了韩以枫还算平静之外,苏东生和陈昌孟都是目光流转,大部分时间都盯着最左侧的一个冷艳美女身上。
她一身黑色皮衣,穿着紧身牛仔裤,修长笔直的美腿套着暗黑色长靴,显得野性十足,又充满了诱惑。
她化了妆的脸绝美惊艳,在灯光的映衬之下越发明丽。
似乎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她的两腮微带红润,看得苏东生和陈昌孟连连失神。
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运气,居然这么好。
就在昨天,陈昌孟参加辩论社,意外结识了一个美女新生。
两人约好今晚,各自拉着宿舍的室友出来联谊。
而这个美女新生的室友,每个都颇有姿色。
而其中一人,居然是位列校花榜第四位的温虞菲,也就是坐在最左侧的冷艳美女。
与温虞菲认识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奋勇喝酒,生怕谁喝少了,就得不到校花的青睐。
温虞菲对三人的问话,大多只是淡淡一笑,喝酒浅尝辄止。
她一双美眸,时不时会落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桌子,一个独自饮酒的翩翩少年身上。
“对了,你们这室友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那边喝闷酒。”温虞菲突然问道。
陈昌孟和苏东生,都是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今天,他们打电话让萧燃过来后,萧燃就一直坐在旁边,也不加入他们,只顾着喝酒。
到了最后,他更是干脆,直接整**酒拿起来喝。
一晚上,桌子上堆满了空酒**,已经有三十几支,却丝毫不见他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