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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大哥番外4(1 / 1)

时逢梅雨季节,谢信尧的腿伤发作的比往年还要厉害,有时半夜疼起来,甚至难以入眠。

但他好强,总觉得忍忍就能过去,即使一个人独处,也很少因为腿伤皱眉头。

可总有蛛丝马迹。

平时从不拿手杖的人,忽然主动让赵叔准备,诚明自然察觉到了。

没几日,陪谢信尧去了一次酒会回来,见他上车之后,面上冷汗泗流,仰脸靠在后座上,闭眼一言不发,那样子显然是疼得狠了。

可刚才在酒会现场,他明明谈笑自如,站姿笔挺,丝毫看不出异样。

这人未免太好强了!

诚明既心疼,又有几分气恼。

待到了别墅跟前,他先把其他人都遣开,只留下他和谢信尧两个,无论对方怎么挣扎,骂人,到底还是把人给背到了楼上卧室里,放在了床上。

一沾上松软的床垫,谢信尧仅存的那点倔强和意志也都消弭干净了,只剩下腿上清晰的疼痛。

“你出去吧。”

他吩咐过诚明,却不见人应答,等再强撑着坐起身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蹲在了他身前,正要把他的裤腿挽高。

登时脸上绯红一片,他刚要骂人,膝盖处最要紧的地方就被一块热毛巾敷住了。

温烫的感觉太过舒适,热流迅速传达到四肢百骸,他甚至都忘了要反抗。

诚明抬头看看他终于舒展开的眉头,垂眼笑了一下,同时手上用力,沿着他腿上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疤,慢慢按压,揉捏。

等意识到对方在给自己按摩的时候,谢信尧的羞耻心一下子复活过来,他不是个惯于享受别人服侍的人,对待下属,他觉得各司其职,做好本分就可以了,而诚明现在的举动,显然是太超过了一个保镖应尽的义务。

他本想喝住对方,但那按摩实在太舒适了,让那条常年跟着他受尽了委屈的伤腿根本无法拒绝。

反正已经被搀过,扶过,抱过,背过,也不差这一遭。

谢信尧在这个极其疲惫的雨夜里,破罐子破摔起来。

有了一回,便很难找到理由拒绝第二回。

自那之后,诚明每晚送他回来,都会帮他热敷,按摩,甚至为了让谢信尧更舒服一点,他还特意去请教了有名的推拿师傅,学了穴位按摩,又买了药酒。

看他把这件事弄得越来越复杂,并有点乐在其中的样子,谢信尧差点相信了他微笑时眼里的心意。

可他知道,自己的伤腿和那上面丑陋的疤痕,还有乖张的脾气,根本不可能值得谁真心相待。

诚明能如此这般,是因为他想要更多吧。

谢信尧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自然也有这种自觉,虽然他一直以来行事方正,作风保守,三十几岁的人却从不干风流事,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周围的豪门子弟是怎么对那些小情人的,他也看在眼里。

他和诚明虽然没有肉体关系,但谢信尧想,他们两人和那种关系也相去不远。

自己总要付出点什么,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诚明的周到,还有他眼里不管真心还是假意的关切。

诚明也发现了,最近过于频繁的收到谢信尧送的各色礼物,太多了,有时候一连三天都会看到放在桌上的礼盒。

他家里的柜子已经摆不下了。

晚间,他帮谢信尧在伤腿上细细搓开药酒的时候,提了一句,“这个星期,光围巾我就收到两条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清浅的笑意,像是抱怨,又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这让谢信尧不敢去直视,忙把头瞥向一边,咳了一声才硬邦邦的说,“不喜欢就扔掉吧。”

手下的动作明显一顿,诚明抬起眼睛看过来。谢信尧和他对视,竟被他盯得后背都有些麻麻的。

到底是他先错开了视线,接着便感觉到诚明揉搓按压他的力道重了几分,像是故意报复他乱发脾气一样。

如此这般,两人之间那种微妙的,不可言说的关系,好像在一天天递进。

递进到,谢信尧有些害怕的程度。

他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晚上那三十分钟的按摩,想念诚明温暖有力的手按摩在他皮肤上的感觉,甚至于,他现在闻到药酒的味道,都不觉得刺鼻反而有些醇香。

这太危险了。

谢信尧自认为,最不擅长的就是和人保持一段亲密而长久的关系。

他的父亲,他的兄弟,他生命中本该最亲密的几个人跟他的关系,全都糟糕至极。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有了喜欢的人之后,他选择远远观望,这样才是最长久也最稳定的,没有过亲密就不存在疏离。

但现在诚明显然已经过度的入侵到了他的领地里,而且是在不知不觉间。

他不知道是自己过度的放任,还是诚明确实有了不起的手段。

谢信尧忽然醒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的示弱,才让那无用的情感钻了空子。

待到晚上,诚明再端着药酒和热水来给他按摩的时候,他本来已经硬起来的心肠,在看到青年的笑容时,又软了下来。

也许他也有几分真心呢?不全是为了那些钱财和机会。

按摩在胡思乱想中,渐渐有些深入,当谢信尧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诚明的手已经越过了他的膝盖,按在了膝窝靠上一点的位置,那里的肌肤更柔嫩,也更敏感,从未被人触及,以至于产生了一阵让谢信尧陌生又慌张的酥麻感。

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抬起腿就蹬上了诚明的肩膀,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诚明被他踹得倒退了几步才立住,用一种惊讶的神色看他,待看清他眼中的薄怒后,迅速低下了头。

“推拿师新教的穴道,我按之前,跟你说过了。”

声音还是清朗的,又似乎透着几分委屈。

谢信尧的脸涨得通红,在自己再度心软之前,他口不择言的训斥道,“出去!明天不许再来了!”

诚明的手微微发抖,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快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关上门,在门边立了好一会,他才离开。

谢信尧的反应让他感觉到羞耻。

若无半点私心杂念,恐怕只有被斥责的委屈,可他并不觉得委屈,只觉羞耻。

好像又被发现了,自己的那点心思。

本来的初衷只是单纯的心疼对方,可不知道从第几天开始,他每晚给谢信尧按摩完,几乎是有些狼狈的逃回家里,得靠冲冷水澡,才能安抚下躁动的情绪。

男人的腿不白不细,甚至还有狰狞的伤疤,可只要一想到半靠在那里任他抚慰的人是谢信尧,诚明心里就着了一团热火,连带着身体也躁动不安。

也许谢信尧自己都没意识到,被他按摩的时候,脸上会浮现出些许的绯红,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忍痛的闷哼,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诚明却觉得自己被诱惑的着了魔,甚至在某些夜晚,让它们和谢信尧一起出现在了梦里,荒诞又淫/糜。

因此,他开始大胆的试探,每天循序渐进,他知道自己的念头太邪恶了,可他根本无法控制。

今天终于被赶了出来,诚明不知该沮丧,还是该松一口气。

尤其是回想刚才对方眼中那一晃而过的惊慌和愤怒,他心里不由刺痛,终究还是不行,他和谢信尧隔得太远了。

月光如水,洒在床上,谢信尧都没收拾一下,便将还擦着药酒的腿缩回了被子里,这一夜,他休息的不好,闭上眼睛,便是青年低下头,走得干脆的模样。

谢信尧不由自厌,就算诚明是逢场作戏的殷勤又如何,他何必这样冷冰冰的拆穿,让两人都受辱,面上难看。

他果然还是不会和别人保持哪怕一点点略微亲密的关系,他只会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这没法不让他懊丧,可又难言。

诚明不再跟他按摩之后,谢信尧的腿伤再度作怪。

赵叔看在眼里,便建议他去日本泡一泡温泉。

刚好手头工作不忙,也怕整日看着诚明那张俊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再生出别的事端,正好,去外面逛一逛也好。

香港还在阴雨缠绵,日本的北方已经红枫遍野。

此时正是泡汤的最好时节,温泉旅社几乎都被预定满了。

幸而他们是特殊的贵宾,才能顺利入住。

谢信尧换好浴衣,趿上木屐,推开门的时候,竟发现门外站得不是赵叔,倒是诚明。

两人对视,见谢信尧脸色惊讶,诚明垂眼说道,“赵叔有事,晚点过来。”

之前刚把人蹬过一脚,这时候再要撵人,怕真的要撵走,可自己出来,不就是为了躲他,躲来躲去,竟还是没躲过。

诚明尽职尽责,亦步亦趋的跟在谢信尧身后。

本想直接去泡汤的,但诚明跟着,谢信尧便觉得异样,可要是半路转弯回去,未免太刻意矫情。

腿上的软肉都被按过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羞耻的。

又破罐子破摔起来,谢信尧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心还是无心,当着站在角落里青年的面,就裸着半身下了水。

汤泉蒸腾,水雾缭绕,谢信尧舒服的呼了一口气,一度忘了身后站着的青年。

诚明知道自己不该贪看,但那宽肩窄髋,漂亮的腰线,根本让他移不开眼。

谢信尧泡了一阵,就出来了,他在水下裹好浴巾,迈步上岸,诚明担心他腿上无力滑到,赶紧上前搀扶。

两人手臂交叠,脸上皆是一红,诚明再近看他胸腹的光景,更是心虚的赶紧转开眼睛。

可他那眼神,看在谢信尧眼里,却好像是厌恶的不忍细看一样。

无名的火气升腾起来。

他的腿,他的疤痕,他的身体,甚至于他的软弱,他都给诚明看过了,却只换来这样一个眼神。

羞愤,恼怒之下,他狠狠推开诚明,自己披上浴衣,走了出去。

刚出了门,不想就被人喊住。

原来,竟有一群故交也来度假,对方还邀他一起来小酌几杯。

心头正烦闷,本来不爱交际的人,竟破天荒的同意了,这让故交也意外,更加热情的揽住他的肩头,将他带到旁边的小室之内。

小室里热闹非凡,除了几个有过几面之缘的生意人之外,其余皆是陪酒的歌姬。

歌姬有男有女,女人娇美,男人娇小,陪着客人饮酒作乐,好不开心。

那故交见他坐下之后,便将一个很秀气的男人推到他身边。

“信尧,你也潇洒潇洒,人生在世,不就是享受,你活得那么方正严谨,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便让那秀气的男人给谢信尧满酒。

谢信尧不耐烦,也没在乎故交的面子,直接把那歌姬瞪走了。

见他这样不解风情,那故交也没生气,还笑着亲手帮他把酒斟满,说笑起了旁的事。

说起来,这故交还年长他几岁,如今已经有些微微谢顶,肚腩也出来了,披着浴衣,咧着胸口,看上去很没体统。

谢信尧正正经经在他身边坐着,身材又好,人又帅气,那些歌姬自然愿意往他身边凑。

可他十分厌烦,把人都哄到了别人跟前。

那故交看他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微醺着开口,“信尧,你这性子几时能改改,逢场作戏而已,何必较真。”

一句话正说到他心中痛处,竟没用故交劝酒,他自斟自饮了三杯。

那故交看出他有心事,又帮他斟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故交早年在商场上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半隐退了,便过起这种骄奢无度的日子来,自然对游戏人间很有一番心得。

看谢信尧这幅模样,故交心中了然,见他喝得差不多了,便又劝道,“你我这样的人,权势,地位,金钱,全都有了,自然会有人围着打转,你只要选自己合心意的就好,何必在乎他真不真心?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像我这样的老男人,若只是个干苦差的,这些花一样的孩子会对我笑才怪。”

刚说完,便有一个歌姬扑到他怀里,缠上他浴衣的带子,似嗔似怨的撒着娇,甚至还一脸迷恋的,伸手去抚弄他头顶上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

故友被哄得高兴了,当即拿出一沓钞票塞到那歌姬衣襟里,其他人见了也娇笑着扑过去,围着那故友奉承不已。

谢信尧冷眼看着,心情莫名,自己又独酌了几杯,也没打招呼便起身出去了。

确实该有自知之明,他的瘸腿就好比故交的薄发和残颜,他们这样的人,还要什么真心相待?

倒不如一响贪欢。

从小室出来,已经醉了的谢信尧扶着墙走了两步,便被人搀住了。

感受到背后有力的臂膀,他闭了闭眼睛,终究放任自己靠了上去。

诚明扶他到了寝室,本要伸手按开灯,却冷不防的被谢信尧拍掉了手。

“扶我躺好。”

他听到那人在他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

诚明的手忍不住颤抖,强作镇定,在冷冽的月色中,将谢信尧扶到已经铺好的被褥上。

谢信尧躺下,呼吸是醉酒后的粗/重,眼神也迷离,但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诚明的脸。

诚明跪在他身边,呼吸比他还要急促几分,看到榻上的人浴衣半敞,结实的胸膛露出大片,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但这是不对的,他闭了下眼睛,强按下那可耻的念头,直腿起身。

可还未等他站起来,就被人大力拉了回去,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缠了上来。

两人做得颇为混乱。

这明显是一场酒后乱性,两人都急于求取对方,难免弄得狼狈不堪。

诚明甚至没来得及脱下西裤,只是半解了腰带,而谢信尧则一贯强势,始终骑在他身上,占据着主导地位。

即便如此,那滋味依然销/魂蚀/骨。

毕竟,谢信尧腰间挂着浴衣,手按在他胸膛上迷、乱又性/感的样子,诚明觉得,此生哪怕只见一回,也足矣。

第二天,醒了酒的谢信尧也发现,自己严肃正经了三十几年,自从遇上诚明,破罐子破摔的次数未免太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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