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郭燕主动提出过来捧场,刘正宇心里一暖,就在电话中感谢了她,然后约好见面的地点。
刘正宇开着车赶到约好的地点后,接上郭燕,然后又到艺术学院不远的地方,接了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这才往荷叶山庄赶去。
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刘正宇已给刘雅梅去了电话,让她为自己安排一个大雅间。
到了荷叶山庄,刘正宇掏出卡递给保安,然后电动门打开,他将车开进山庄,在最里面的一幢小楼前停下,然后带着郭燕四人,走进楼下的大厅。
一个服务员看到五人进来,款款过来询问了一下,然后给几人端来咖啡。
在车上的时候,郭燕已将坐在后排的三位女孩进行了介绍,当然,郭燕只是说最高那个女孩叫娟娟,较丰满那个女孩叫乐乐,而娇小玲珑的那个女孩叫美美。
至于这几位女孩的真实姓名,刘正宇自然没去细问,他只是向这几位女孩微笑着点头致意。
这三位女孩今天帮他陪客是要收报酬的,只是郭燕让他不要管这事,说是她会安排,刘正宇也只好由她去。
至于今天要陪的三位男士,刘正宇自然向郭燕进行了说明,郭燕知道其中一位是省旅游局的局长时,自然两眼闪过一道精光,至于马小明和季刚这两位,因为刘正宇只说是自己的朋友,并没有说他们的背景,郭燕到也没怎么在意。
五人在那里坐了不一会儿,季刚、马小明和郑宏湖的车就进来了,刘正宇自然迎了上去,季刚向刘正宇递了一个眼色,于是刘正宇立即望着郑宏湖道:“郑总你好,感谢你今天赏光,你大驾光临,可是让我心潮澎湃。”
“呵呵,刘老弟这话太客气了,我看你也别叫我郑总,就叫我郑哥吧,这样亲切一点。”郑宏湖知道面前这几个女孩,是刘正宇叫来陪客的,当然也不叫对方职务。
“既然郑哥话,那就听郑哥的,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郭燕,这是娟娟,这是乐乐,这是美美,郭燕,这是郑总郑大哥,这是季刚先生,这是马小明先生。”刘正宇含笑对双方进行介绍。
郑宏湖、季刚和马小明一听刘正宇这话,就知道紧挨在刘正宇身边那个女孩,既然刘正宇介绍了姓名,自然点明了这人是不能胡来的,至于另外三位,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专门叫来陪他们的。
郑宏湖、季刚和马小明自然笑着和几个女孩打招呼。
刘正宇看到大家认识,就望着季刚说道:“季刚,你把她们三位安排一下,郭燕,走,我们陪郑哥和小明先上去。”
季刚一听,就说行,你们先上去,我们随后就来。
刘正宇和郭燕陪着郑宏湖和马小明上楼后,刘正宇就望着郑宏湖道:“郑哥,今天你是贵客,你说我们是先打麻将娱乐,还是唱歌喝酒?”
“我们吃过中午就过来了,我看还是先玩一会麻将吧,我听季刚说,你的牌技不错,待会我可要好好领教一下。”郑宏湖看到季刚几人还没上来,就望着刘正宇笑道。
“行,就听郑哥的,我们先玩一会麻将。”刘正宇也没有客气,四人来到放在一角的麻将桌前,还没坐下,季刚就和另外三个女孩进来,随后,乐乐被安排坐在郑宏湖的身边,娟娟挨着马小明,而美美则坐在季刚的身边服务,至于郭燕,自然是坐在一侧看刘正宇玩麻将。
一上牌桌,刘正宇现郑宏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也变得激动起来,甚至连坐在身边的乐乐,也没有多看一眼。
四个女孩在这种场合,除了静静地在一边看他们打牌外,就是倒水服务和吃水果零食,不会去评价四人打牌的技巧,更不会高声说笑影响他们打牌。
或者是有美女在一边看,季刚和马小明也是有些兴奋,打了一会不时还回头与身边的女孩聊上几句。
刘正宇打了一个小时左右,察觉到郭燕似乎对打麻将也很精通,虽然没有说话,但其表情可以看出她有时对自己打出的牌似乎有不同的看法。
看到自己竟然赢了五千多时,刘正宇转头对郭燕说道:“郭燕,你替我打一会儿,我去方便一下。”
郭燕这时其实已看到刘正宇根本不想赢郑总的钱,只是他的手气实是在太好,就是想放水,但也不能放得太明显不是,听到他这话,自然心里有数。
“只要你的朋友没有意见,不嫌我牌技臭,我替你摸几把。”郭燕笑着说道。
“有美女陪我们打牌,我们哪里会有意见啊,季刚,你说是不是啊。”郑宏湖听到刘正宇要让郭燕替他打牌,当下笑着说道。
“就是,小郭,你宇哥可是大土豪,你只管放心打,别担心他输多了会哭的。”马小明就在一边笑道。
于是刘正宇站起来,把位置让给郭燕,自己走到卫生间去方便了一下,出来之后就走到走廊一边吸烟。
过了一会儿,季刚也找了个理由,让美美替他摸几把,自己向刘正宇走来。
“宇哥,这几个女孩不错啊,你从哪里找来的,还有,你和那个郭燕是怎么回事啊?”季刚接过刘正宇递过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好奇地问道。
“郭燕是我几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平西艺术学院毕业后考了选调生,现在靖佳市当副镇长,家就是宁州。至于另外三个女孩,是艺术学院的学生,怎么,你对美美有感觉?”刘正宇打趣地说道。
“感觉说不上,不过有美人在身边,还是一件很养眼的事。”季刚就意味深长地说道。
“呵呵,能获得季大公子这么高的评价,这可真是难得,先说好,以后的事我可不管。”刘正宇一听,连忙事先声明。
如果以后唐素素知道自己介绍女孩给季刚认识,而两人后来又生什么故事,到时自己恐怕无法交待,所以这个时候,刘正宇自然急着把自己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