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啥呢,弄得自己冰清玉节,似个修女般,还想去勾多几个男人吗。”他轻言浅笑,戏谑出声。
木清竹直朝他翻白眼,腹中狂骂:阮瀚宇,不羞辱人你就活不去吗。
心里骂归骂,脸上可不敢表露丝毫不满,只是耷拉着脑袋让他带着朝外面走去。
“高兴点好吗?你这一脸晦气给谁看呢!”阮瀚宇不满意又哼哼!
木清竹彻底无言,只得抬起了头,笑比哭还难看。
二人进到电梯里,几个欧洲白人朝他们笑着,用英语小声说着:a?couple?of?happniess?hu?二band?and?wife.
木清竹听得直嘀咕,他们哪知眼睛看出她happniess了?明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强人所难嘛!
再抬头
阮瀚宇竟然一脸得意的笑。
这都什么嘛!脸上微微泛红。
公寓楼下面灯火辉煌,各色商铺林林总总,生意兴隆,欢歌笑语声漫天响起,情人们亲密依偎着,享受着幸福时光。
木清竹也被阮瀚宇搂着,亲密无间。
一辆名贵的劳斯莱斯停在广场显眼的位置上,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很是绅士,他浑身尊贵,仰靠在车门上,轮廓分明的五官上面写满了尊贵与大气。
景成瑞,他来了!木清竹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了他,心不由突突狂跳了起来,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这么说,他已经知道自己与阮瀚宇同居了。
脸上开始发烫,想要迈开脚步走过去。腰却被阮瀚宇紧紧搂着,不能动弹。
景成瑞的眼光显然也已经看到了他们,他眼里射出的光圈如沙石般咯得人生疼,木清竹浑身难受,张着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看吧,你老情人来了。”阮瀚宇的大掌收紧了她的腰,脸上是波澜不惊的微笑,这次他倒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绪,而且态度非常好,延续了出门时的心情,脸上的表情始终如沐春风。
木清竹浑身不自在,望着景成瑞的目光有些呆滞。
“小竹子,你怎么样了?”景成瑞迎上来,直接无视阮瀚宇,盯着她的脸问道,脸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眸里的光有沉痛与不安,昨天早上她匆匆走了后,非常不安,后来想了想,更加不解木清竹的言行举止,暗中担心她有什么把柄被阮瀚宇要挟了。
今天他一早就赶到了阮氏集团,可当他进去找人时,里面的人却告诉他,木清竹今天并没有来上班,这让他非常恐慌,不知道木清竹到底怎么样了,满脑子都是她苍白的脸与泫然欲泣的眼睛,心中异常难受与不安,因此他通过跟踪阮瀚宇找到了这里。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阮瀚宇搂着她谈笑风生的走了下来,二人看上去非常和谐亲密,看他们目前的状况似乎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
景成瑞的心往下沉了沉,脸上一派萧索。
“瑞哥,我……”木清竹非常不安,可碍于阮瀚宇在此却并不敢多说什么,那天他就明确警告过她了,要与景成瑞划清界线,每次与景成瑞见面都会惹得他大发雷霆,她现在有把柄在他手上,她真是吓怕了。
“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谁料想,阮瀚宇突然很识时务,非常大方地说道,木清竹只觉得腰上一松,他的大掌已经脱离了,而他也扭身朝一边走去,还非常好心地给他们留下了说话的空间。
木清竹这段时间来早已了解了他的性情,别看他现在脸上谈笑风生的,好似很大方,实则内心里阴暗着呢,他越是这样,她越不敢造次,母亲的病还握在他的手上,借她十个胆,也不敢,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惶恐地说道:“瑞哥,我现在很好,瀚宇他对也我很好,你放心吧。”
她的声音很大,眼角瞄去,阮瀚宇虽然退让一旁,正支着耳朵在听呢,料他没有这么好心,便故意把声音说大了,好让他听清楚,免得怀疑她什么,向来,他都是不相信她的。
“小竹子,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相信我,我能帮你解决,告诉我吧。”景成瑞轻声低语,言辞非常恳切。
木清竹被他的言辞感动了,可她毕竟心里害怕,妈妈这病的事,他真的帮不上什么忙,有权有势也枉然啊。
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瑞哥,你走吧,有什么事我会去找你的,求你了,不要来找我了。”
木清竹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有哀求与无奈,她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朝着阮瀚宇走去,温顺乖巧地站在他的身边,很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景成瑞呆呆地望着她柔弱轻盈的身子慢慢离他远去,满头的秀发被秋风吹得凌乱,她背影娇弱孤单,一时愁上心头,心里生出一种她已与他渐行渐远的感觉,恍若这一去,便是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悲壮。阮瀚宇搂着她的芊芊细腰,她柔软的身子刚好嵌进他的怀里,二人是那么的般配,郎才女貌,又是那么的配合默契,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良人,而这一切真的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不想帮助她,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了他,毫无怨言,甚至还隐瞒着他,他能怎么办?每次对上她恳求的眼神便会被弄得无能为力,不知从何做起,他毫无办法,总不能像阮瀚宇那样强迫着她吧。
窝心,失望与无力的感觉让他闷闷不乐的钻进了劳斯莱斯里,开着车子走了。
阮瀚宇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他对木清竹的表现很满意,他们如此的亲昵,是个男人都该看出来,他们俩现在的关系不一般吧。
这下,他应该会死心了。
阮瀚宇脸上浮起会心的笑,低头望着木清竹有些忧伤的眼睛,“怎么,与老情人相遇了,还不能使你高兴点吗?我可是没有打扰到你们吧。”他好心情的说完,又搂紧了她的腰。
木清竹剜了他一眼,这家伙该不会是早就知道了景成瑞在楼下等她,故意带她如此亲热的出来见他的吧,想他今天的态度出奇的好,平时哪会这么好心呢,越想心越烦,可又无可奈何。
“你想吃什么?”他好心情地问道。
“我想吃什么,你就会给什么吗?”木清竹拉着脸说道。
“当然,只要你能说出来的我就能带你去吃。”他放开她,就要朝地下停车场走去。
“不要了。”今天她只想休息,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
明天阮瀚宇不是说要带她去shop吗,奶奶生日就要到了,她还真没有想好要准备什么礼物给她老人家呢,看来明天还要忙碌,这晚饭就将就着点吧,“随便在附近找个地方吃点就行了,我可没有那么挑剔的。”
“你还真是好养活,看来做我情人还真是做对了,不用费多少财力呢。”他淡淡笑着开着玩笑,木清竹听得直翻白眼。
这附近有个很好的酒店,阮瀚宇带着她走了进去,木清竹随意点了几个菜,几下就吃完了,阮瀚宇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吃完了,二人回了家。
“我回自己的睡房好不好?”木清竹只要想到昨天晚上他拼命地撞击着自己,便会全身哆嗦,而她身体又刚上了药,很不适,因此她在沙发上赖了好久后,实在困了,就强作笑颜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不行。”阮瀚宇想都没想就否定了,“那天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他虎着脸,很不高兴。
那天?木清竹浑身一冷,那天他说要她每天陪他睡觉,天啊,每天!
木清竹的心凉到了极点,先且不说她受伤了,他难道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身体不适吗?这要是每天都像昨晚那个样子,她还能活着走出这君悦公寓吗?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阮瀚宇嘴角一扯,并不说话。
木清竹万分无奈之下,只好拼着一死的心态,走进了阮瀚宇的卧房,她花了很久的心思才算找到了一件不那么显山露水的睡衣,悄悄进卫生间换了,趁着阮瀚宇出去喝水的间隙,快速爬上大床,迅速打开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她所有的衣服都是这个变态的家伙买的,睡衣是一件比一件薄而露,有的几乎快到衣不敝体的地步了,而穿在外面的时装却是一件比一件保守,连脖子都快遮掩起来了。
闭目躺着,把头埋在被子里,想到一会儿又要被那个家伙换着花样折磨,心里又惊又怕,越发感到下面不舒服,隐隐觉得胀胀的,难受得不行,脸上已经连着耳朵根都是红的。
不久后,她就听到阮瀚宇的脚步声响起,不一会儿,卧室的大灯关了,只留下浅粉色的睡眠灯,这昏昏暗暗的暖色光线暖昧的照在卧室内,说不出的撩人,木清竹就觉得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设计出了这些该死的灯光,连睡个觉都要那么煽情。
她听到阮瀚宇脱衣服的声音,手更加抓紧了前胸的被子,兢兢惊惊。
背后的背子一空,有凉气袭来,很快一具滚烫的身躯就贴过来靠紧了她的背,他有力的双手缠绕过来抱住了她,木清竹浑身紧缩,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心呯呯跳着,她已不作多少指望了,只求他等下能温柔点,不要那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