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2006
“无敌了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我不想去学任何有关文科的东西。”
任小佳顿一顿,继续道。
“我的英语和语文成绩你是知道的。再者说,虽然这些学校女生少,但是架不住男生多啊,就咱这条件,到时候还不能找到一个高大帅气威猛的对象么……”
任小佳说着,故意又挺胸抬头,搞的梁辰觉得世界又白了一些……
“高论,高论,赢在起跑线上……在下佩服……”
后世,梁辰可没有像今日的机会,和任小佳聊她选择建筑工程类的原因。
“呸,骗你的,我是想做工程师。不能去现场,在办公室画图还不行么,是我儿时的愿望。”
“嗯,梦想是个好东西,你会成真的,来,干了这碗豆腐脑。”
“那你干了,我随意。”
“……”
说了些闲的淡的,任小佳突然抬起头,问了一句,“你和刘雅欣什么关系?”
“额,和你一样的关系啊,怎么了?”梁辰表面波澜不惊的回一句,内心却掀起涟漪。
刘雅欣是他们的同学,平日里和梁辰走的很近,可能因为两人最开始从一个班出来的吧,难免关系更好些。
说起来,算是班上出名的欢喜冤家。
源头是在高一互相认识那会,每个人轮流上台自我介绍:或者表演一段节目,或者就是干巴巴的几句词。
彼时的学生们,都还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往后缩还来不及,可不是后世那会,争个家委会的委员,还要拼到自己在蛤(哈)蟆(麻)牛(津)剑(桥)的学历。
刘雅欣放歌一曲《飘摇》,没曾想,后上台的梁辰傻不拉唧唱的同一首,并且还比人家唱的好。
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说着急不着急!
你说是不是要赏赐一丈红!
不过,另一件事,现在还是不能说出来,刘雅欣有着另一层身份……
分别的时候,梁辰看见任小佳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是会说话一般,藏着些难以言明的东西,他察觉到一丝异样,但是不知如何应对。
佛曰,单身汪的三大错觉之首就是,感觉有人在暗恋自己……
此刻,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毕竟是通过宵的男人,要先找地方休息。真要这样赶回家,能累成萨摩耶,保养,还是提前开始的好。
“我亲爱的革命战友老张同志,你到哪里去了,关键时刻抛下兄弟,自己一个人跑掉,难道就没有感觉到羞耻和无地自容吗?”
“我的好兄弟达瓦里希,我知道你有着足够的能力能够解决自己遇上的困境,如果连你都不能,那么万恶的资本主义红粉炮弹一定会把我腐蚀的肠穿肚烂,因此,我来转进保证我们的有生力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两个人吹牛打屁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存在,可以扇呼半个小时不带重样。
不过,现在并非是插科打诨的时候。
“你小子在哪浪呢,在房子那里我就去找你,些许困意涌上心头,我需要去周公他老人家那里好好养伤。”
“如你所愿。”
一进房门,梁辰有些傻眼,一会不见,只见张国青手捂着小腹,脸色苍白,似乎是犯了什么隐疾一样。
“咋了,一会不见,你捡肥皂去了?”
张国青白呲啦的脸,嘶声到,“捡啥肥皂,在地上捡肥皂也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梁辰很想说当然有可能了,但是转念一样,这会是2006年,捡肥皂这个词的意思,仍旧只是他的字面意思,还没有升华到高层次上来。
我只能给你一个劝告……一个忠实的劝告……
一定不要睡在制高点的正下方。
我的猫似乎是有几天不见,分外想念,一跃而下三千里,直挺挺的砸在我的命根子上……
那感觉,酸爽的无以复加,就像是苏联的大伊万砸在新地岛,要将我活生生的撕裂。
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要爆炸,整个人灵魂出窍在飞。
飞到天涯永不会……
万语千言最终汇成一句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我觉得,它绝对是我的仇人托生,这辈子要折磨的我死去活来……
面对我的滔天怒焰。
它却淡定的如同老僧入定,又似远离红尘,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一个人装比。
嘶~~
梁辰长出一口凉气,看看柜子的高度,再看看在旁边深藏功与名的胖橘,稍微的想了一下,就感觉某个部位莫名的疼痛。
这尼玛,也太过残酷,比千年杀还要要命啊……
他同情的看着张国青的敏感部位,忍住笑意,“你……枪……没折吧……那样的话,只能去当大内总管了……”
“滚!我特么现在迎风还能尿三丈!不信比一比!”
看着他脸色惨白怒发冲冠的样子,梁辰很是知趣的闭上嘴巴,他可不想把橘猫的仇恨拉过来。
啧啧啧,十橘九胖,小炮弹一样砸在那里,不要太酸爽。
“还好,还好,还是个太字,没有变成大字就好。”
“劳资是木!”
“行行行,你说了算,你是本字都行。”
“……”
本着乐于助人、团结同学、帮助同志的习惯,梁辰这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少年,自然是选择留下观察一天张国青的情况,万一有什么不着头的地方,赶紧喊120给他带医院去。
毕竟,18、9的小伙子,自己去看男科或者泌尿科的话,无法舍下面皮。
看着张国青那难受的样子,知道他需要时间缓一缓。眼下么,自然是转移注意力好一些。
“给你讲个笑话?”
张国青先摇摇头,随后还是点了点,瞪橘猫一眼后,开口“还是来一段吧,转移下注意力,总是好的,不然我想杀了它!”
“记者来到南极访问一群企鹅,记者问第一只企鹅,你一般每天都干嘛?企鹅回答吃饭饭,睡觉觉,打豆豆,第二只企鹅回答也是吃饭饭,睡觉觉,打豆豆,当问到最后一只企鹅时,……”
“你能不能来个新一点的,我知道,最后一个是豆豆。”
“就你能耐,且听着!记者自以为聪明的问道,你一定就是豆豆吧?最后一只企鹅羞红了脸,腼腆的摇了摇头……”
“啥?真不是!”
“我是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