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拍卖会门口,玉海棠轻声问道:“叶枭,商务署那边何时才会放出,开发的确切消息?”
“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看到,杨宁那厮欲哭无泪的模样了。”
叶枭咧嘴一笑,“应该要不了几天了,等到这次商务署署长和二长老访问归来,就会正式给津门商贸区立项。”
杨家在商务署有关系,可以第一时间得到商务署的内部消息,这是杨家在此之前,投资无往不利的关键因素。
但是这一次,杨家却是注定要败在这一点上。
因为叶枭在商务署也有一个人脉,那就是随同二长老,一起出访m国的商务署署长。
由于叶枭和丽莎在m国的一系列行事,扫清了商务署,跟m国谈判的绝大部分障碍,使得两国谈判变得超乎预料的顺利。
是以对叶枭,商务署署长是尤为赞赏的,因此配合叶枭放出一点假消息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再者杨家得到内部消息的手段,本就不怎么光彩,就算是吃了暗亏,其也不敢声张。
“我联系一下可儿,待会咱们一起坐下来聊聊吧!”
叶枭一边掏出手机来,一边轻松的说道。
让杨家和陆家,这俩狼狈为奸的家族,折了一个投资项目,还亏损了几十亿龙国币,叶枭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或许这也是,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夕,叶枭最后的惬意时光了。
二十分钟后,在一家酒楼包厢内,叶枭和玉海棠,再次跟唐可儿见到了面。
在叶枭相互介绍唐可儿与玉海棠认识后,便立即说起了,玉海棠拍卖到手的地皮来。
表示可以让唐可儿,用萧家的资金入股。
听到这,唐可儿不禁满脸的迷惑,在拍卖会上包括杨宁、陆士豪,在内的大多数人,不是都认定杨宁拍下的地皮,才会被商务署开发吗?
叶表哥让自己入股,玉海棠拍下的地皮,又是什么意思?
以叶枭和玉海棠的眼力,自然是能够看出唐可儿的顾虑,于是便由玉海棠,给唐可儿简要说了大致的情况。
当听得玉海棠手里的地皮,才是真正被商务署,内定开发的地皮后,唐可儿在深感吃惊的同时,也觉得自己一开始,来津门投资地皮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幼稚了。
若非她没有叶枭这层关系,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染指,被开发地皮的,因为与她竞拍的人,根本就不是跟自己一个维度的,她如何有胜算?
不过感叹归感叹,对于叶枭和玉海棠的好意,唐可儿还是接受了。
虽说叶枭用了一些手段,才得到这块地皮,但想到是从杨宁和陆士豪,那两个卑鄙小人嘴里抢出来的,唐可儿便觉得尤为解气。
在跟玉海棠达成了,初步的合作协议之后,唐可儿在叶枭的督促下,当日就返回了天海。
送走唐可儿后,叶枭和玉海棠一起,渡过了难得的半日悠闲时光。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三天,这一日,是二长老访问m国,回国的日子。
二长老的行程与商务署有些不一样,他没有第一时间回京城,而是赶来了津门。
叶枭、倪长庚、津门军首柳邦昌,以及津门市首严文远,一同前来津门机场迎接。
由于二长老,不愿意高调暴露自己的行踪,是以一行人都是普通打扮,除了气质让出行的乘客感到不敢直视外,几人几乎与其他的接机者,没有什么不同。
机场门口,叶枭看到了近一周未见的二长老。
虽然老人经过了数小时的旅途,但仍旧是精神奕奕,走起路来龙行虎步。
“小叶,文远,我不是说不要来这么多人吗?”一见面,二长老便淡笑着责怪了一句。
闻言,严文远、倪长庚等人,都是面露悻悻之色。
按照他们的想法,二长老这个时候来津门,不说调集军警开道,起码也要暗中调派,两三个化神境武者在暗中保护,现在这接待的规模,已经是极致精简了。
毕竟莫族大概率还暗藏在津门,万一那帮人钻出来对二长老行刺,事情就麻烦了。
“二老头,津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跟我们走吧!”叶枭却是不那么给二长老面子,笑着调侃道。
见到叶枭如此跟二长老说话,严文远、柳邦昌两人都是不由神色一滞。
要知道二长老,可是战部的二号人物啊!叶枭即便实力再强,立下的功劳再多,也不过是二长老手下的一个兵。
他是怎么敢的?
但倪长庚和二长老身旁的副官,却是都见怪不怪了,别说是二长老,恐怕国家元首当面,叶枭这厮也敢这么吊儿郎当。
二长老笑着叹了口气,这小子还是野性难驯啊!看来以后得好好给其立立规矩了,这样的性格在前线混还行,要是去到了核心层,可就玩不转了。
就在二长老,心中如此暗想着的时候。
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从一行人侧面传来。
“二长老,好久不见!”
听得这个声音,严文远顿时眉头皱起,来者竟然是侯特派员。
此人想要干什么?
二长老才刚抵达津门,对方就找上来了,这明显是来者不善啊!
叶枭虽说是在,侯特派员几人到来之前,就觉察到了对方的气息,但是在瞥到侯特派员和陆士濂身后,跟着的十几名警探时,还是止不住涌起一团火气来。
侯特派员和陆士濂,必然不是来保护二长老的,这是要给二长老一个下马威啊!
而且还生怕此事闹不大一般,陆士濂带来的警探,一上来就站成一个扇形大圈子,将路过的乘客驱散开,这做法摆明是想要,让这边的事引得更多的关注。
倪长庚和柳邦昌二人,眼中也是毫不掩饰的燃起了怒火,若不是在公开场合,两人只怕都是忍不住,要用各自的方式,让侯特派员和陆士濂好看了。
“噢,是小侯啊!咱们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二长老云淡风轻的回应道,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色彩来,就好似完全不知道,侯特派员的来意,只是将对方当作一个,不起眼的晚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