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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您大可以拿奴家试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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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玦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信,开口问道:“这字迹你可找人比对过?”

这信上的字迹娟秀,笔体风雅,像是习惯成日执笔作对的人写的。

抬眼的瞬间,他便看着月见褪下肩上盖着的素色轻纱,缓缓起身把一盏茶递到他手里,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甜腻,听得人骨头都跟着发软:“公子,这次时间比较紧,暂未对上确切的人,不过送信的人从横溢银楼出来便朝着文巷那边去了,那人脚程很快又随身带了不少跑路的玩意儿,这次奴家的人虽然打了个照面也交了手,但那人武功很高,我们没有抓到。”

“你说人朝着文巷去了?”

“是,那里是个死胡同,如若不是此人家就住在这里或在文巷这边有固定据点,是绝对不会下意识拐到这种地方的。”

齐玦抬了抬眼,嗯了一声,接道:“文巷那边文人墨客居多,都是些穷举酸儒,大多没这么大胆子,这样一来,我们搜索的范围就小了不少。”

他说话时,发现月见眼睛定定的盯着他看,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还夹杂了些痴迷的情意。

齐玦愣了一下,下意识收回目光,有些尴尬的扭过头。

“是啊,小了不少。”月见声音更轻了,似乎还带了些丝丝缕缕的诱惑之意,她无声的走到齐玦面前,习惯性的抬手给他揉脑袋,却被齐玦下意识伸手拦住了。

她的身上很香,却不刺鼻,从前他很喜欢这股味道,可如今不知怎的...

就是不喜欢了。

月见顿了顿,半晌很自然放下手,转身默默的坐在了齐玦身侧。

齐玦蹙眉沉默半晌,然后把信揣在自己袖中,故意转开话题:“还有别的线索没有?这些还都太笼统了,算不上是你在信中提到的眉目。阿月,眼下情况属实危急,太子前两日还召我前去,竟是说一些有的没的……”

“公子,有一点与当初你想象的不同——此人十有八九是禹王的人。”

“什么?”齐玦立刻顿住,面上的表情逐渐变的不可思议起来:“你说卫迟被诬陷这件事里,禹王的人也有参与?你如何判定是禹王的人?”

那帮酸儒书生中也能出个挑事儿搅混水的叛徒?齐玦觉得自己今日也真算是大开眼界了。

“此人身后有很明显的太子暗卫标识,然身手和办事风格却和太子手下人完全不同,很可能是故意嫁祸给太子党中人。”月见倾身伏在他耳边,低声评判道,“公子,太子爷精于算计,即便心知肚明的事也向来做的完美,更何况…他对您和卫公子还不至如此。”

不至如此?齐玦对着月见手上那枚精致漂亮的玉扳指发了一会呆,突然忍不住讽刺的笑了起来。

没有人能看透李承平那个人。

他齐玦常伴他身侧都看不透,徐策也是一样,成天跟在李承平身边为他鞍前马后,可曾料到自己会是这般下场?

他听到月见无声的叹了口气,下一刻,他的手便已被她攥在掌心,姑娘身上的的异香也猛地朝着他袭来:“公子且宽心,字迹比对奴家会安排人继续暗中进行,至于那位送信的人,我们也并非毫无头绪……此人手臂受伤不轻,还中了断肠草,若无解药,一年半载也好不了,如见此人,只要能看见他的伤,一下便能抓到人。”

“罢了,陆渺找到了吗?”

月见听闻“陆渺”这二字,便忍不住蹙眉,朝着他摇了摇头---她大概这些年也被寻找神医的事扰的不轻,一听就头疼。

“好了,知道了。”事情距离解决还差很远,齐玦甩开她的手,觉得被这股香气饶的头晕,便有些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横着往后一躺,就倒在了香气扑鼻的床榻上,“烦都烦死了,别说了,先让我安静一会。”

不多时,他便听见月见柔声道:“公子因何事疲倦?”

齐玦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太子禹王之争、齐国公府之难,太子与他和卫迟的过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卫迟名誉未清,人却傻透了。

没有一件事情是他现在能解决的,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情他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还有他现在还满脑子都在想他和卫迟之间的事……他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了。

很多事情他装傻,他不说,却不代表他看不出来。

“公子?”

齐玦张了张嘴,半晌扭头滚进了床里,闷声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不懂吗?”月见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半晌美目流转,禁不住掩面轻笑起来,“有何不懂?世人所愁之事,无非是爱憎别离,求不得,公子所愁之事,必是其中之一。”

齐玦动了动眼皮,没有接话。

这小妮子,心中明镜着呢。

“让奴家猜猜...公子处境艰难,此一生所愁之事太多,所以若是寻常愁事,您必不会这般挂在脸上,全部都藏在心里了。”月见说到此,娇笑的更加厉害,手也不安分的攀到了他的胸前,然后慢慢滑到了他的腰上,“自古最纠缠人心、最让人辗转反侧的,便是情之一字。”

“奴家猜...您如此愁容,定是因此。”

齐玦猛地睁眼,蹙眉翻过身看她,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奴家说中了。”月见对他眯着眼睛笑了一阵子,最后慢慢收敛了笑意,“能让您如此坐立难安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是啊,是很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呢?”

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人,是我此生的挚友,也是我的唯一---齐玦无声的看着她,半晌有些无奈的收回了目光。

这些事,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当你开始考虑这些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陷进去了。”月见慢慢收回自己的手,转过头轻声道,“这样的问题,您可要好好想,否则,受伤的便不止一人。”

齐玦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跟她说这些其实不太应该,便干咳了两声,从床上坐起来:“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如有消息,你再...”

“公子。”月见猛地抬起头,眼中雾蒙蒙的,伸手拽上了他的裤腿,“一个月未见了,今天...让奴家好好陪陪您如何?”

齐玦蹙眉,抽出自己的裤腿,下意识的拒绝:“不了,我先...”

“公子。”月见红着眼圈抱住他的腿,有些急切的想去解他的腰带,“您若有疑惑,若是无法确定对那人的心意,大可以拿奴家试试。”

“好好的姑娘家,你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齐玦心烦意乱的要推开她,却被月见猛地起身抱住。

齐玦不吭声了,有些头疼的闭了闭眼。

“公子...奴家,奴家没有要纠缠你。”月见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哭了,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惹人疼惜,“只是喜欢一个人的话,就是这样傻的,就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的,您如果想拿月见试,月见会很开心。”

“是吗?”齐玦慢慢睁眼,低声在她耳边问,“那你觉得,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这真的是你期望的吗?”

月见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最后慢慢低下头,无声的哭了出来。

齐玦沉默半晌,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轻轻抬手抱住了她:“我承诺你,若我最终能摆脱这里,定会如约将你赎出离人阁,还你一个自由。”

“到时候,我会把亏欠你妹妹的,都一并还上。”

“什么时候回去的?”齐玦一边往外走一边不耐烦地往自己肩膀上披赤红色的披风,简直焦头烂额,“为何不进来通知我?”

小二一脸“冤枉”的表情:“二公子,是您说的无论什么事都不要闯进去...”

“那能一样吗?”齐玦更生气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卫迟的事情怎么能一样?你们一个个都长脑子了吗?”

“那,那您也没交代啊。”小二更委屈了,颠颠的跟在他身后道,“况且有小四跟着,卫公子不会出事的,您...”

“还敢顶嘴!”齐玦上手抽了他脑袋一下,嘴里凶巴巴的道,“给老子回去领罚!以后记住了,卫迟的事情比天王老子的事还重要,出了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了?”

小二瘪着嘴摸了摸自己挨揍了的后脑勺,嘴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公子,您就像逛青楼被老婆抓着,急着回去解释似的...”

“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想死啊...”齐玦气的七窍生烟,刚要上马车骂人,便看见不远处站了一个明显是来找事的曹寅。

“齐玦,你站住!”曹寅搓了搓自己的鼻子,一脸愤怒的看着他。

瞧他那鼻子红眼睛红的小样,一看就是来找事的。

娘的,什么时候他有急事,什么时候老天爷就派个人来给他添堵。

...老天爷对他向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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