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视频继续】
【随着派蒙和旅行者的一步步推理,真相渐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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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芙宁娜的罪行真的与死刑这种级别的量刑相匹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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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菲米尼带回来的最后一块石板。关于枫丹人的起源与水神的罪孽,终于得以揭晓,底下的众人也在那维莱特的讲述中了解了枫丹人预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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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维娅站起来带着猜测说道:“也就是说,我们为了避免事情按照预言发生,才组织了这场审判。但事实证明,我们正一步一步按照预言前进,甚至还在主动推进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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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枫丹被震惊的无以复加的民众:“我看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命运真的无法反抗吗?”
莫娜感叹:“跟老太婆学了这么多年的占星术,越是研究命运,越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正因为无法更改,无可违逆,只能接受,命运才会被称之为命运。”
枫丹质疑的民众:“不寒而栗,不寒而栗,我们。。。都不是人类吗?”
枫丹害怕的民众:“枫丹预言原来一直都在发生着,命运。。。我好害怕,这。。。哎,对了,既然预言这么准,可是,我们为什么还活着。。。”
当初不在现场之人,坚信那时的审判只是芙宁娜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剧:“呵呵,我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时比你还震惊。可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就足以证明这是假的,什么我们不是人?什么我们是纯水精灵?都是谣言,是水神大人联合旅行者和其他人为了退位,卸下公职所准备的最后一场盛大的落幕戏罢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芙宁娜大人是什么性格?对吧!”
派蒙摊手:“呵呵,很多人,哪怕是你把真相怼到他眼前,他也是不会信的,因为没有亲身经历过,一切都是道听途说。”
‘拒信者’有些恼羞成怒:“谁、谁说我没有亲身经历过,后来的洪灾我不就在场吗?你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吗?我的家、我的商铺、我的材料全部都废弃了。明明以水神大人的能力,不是可以轻轻松松的解决吗?可是啊,她偏偏要拉上全枫丹人来上演一场救世预言,呵呵。”说罢还往地上‘啐’了一声
随后,那‘拒信者’继续道:“再说了,我这只是合理的推测,不然怎么解释我还活着?”
派蒙继续摊手绝杀:“得,我知道了,是当初那场灾难受害者在那怨天尤人了,自己振作不起来,还怪起芙宁娜来了。”
枫丹其他民众纷纷出来说话,鄙视之人有之:“这种人没救了,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无端理由来。。。哪怕是芙宁娜大人再怎么样,我们也能感受到她对枫丹土地、对枫丹人民的热爱我不信她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厌恶之人有之:“呸,我为你是枫丹人而感到恶心与悲哀。”
理智之人有之:“这个人疯了,建议送去梅洛披德堡去电击治疗。”
赞同之人有之:“没错没错,我发现这种人才应该被判死刑。”
拒信者:“你。。。你们,哼,真是无药可救了。”
娜维娅直接打断争议:“我看无药可救的是你才对,我们还是继续讨论,不要理他,让他一个人跟空气说话吧。”
发条机关工程师·梅雅德:“嗯嗯,我觉得视频中的那个人说的没错,既然是水神创造了我们,那我们。。。我们怎么能让水神被判死刑呢?谕示裁定枢机是不是坏了?”
芙宁娜死忠粉·莫妮欧:“对啊,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这不是跟刚才那个人一样忘恩负义吗,至我等与背信弃义的人何异?”
【直播间视频继续】
【那维莱特纠正了旅行者第四块石板推理结果的谬误。】
【鲸鱼出现,民众逃亡,公子帅气阻拦,众人合力把鲸鱼打回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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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枫丹人的[血液]对那条鲸鱼来说,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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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谕示裁定枢机动力】
【那维莱特望着那高速旋转的指针:“我想···应该是[死刑]要开始执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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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莱·震惊:“鲸鱼,怪物,吞食星球,好恐怖,好可怕,就连神明也没办法抵挡吗?那你们当时怎么办到的?”
安伯·安慰:“科莱别怕,旅行者现在还安然无恙,那事情就应该解决了。”
荧叉腰,一副‘你礼貌吗’的神情:“???你拿我来举例安慰别人,过分了,安伯。”
安伯·安慰:“嘻嘻,旅行者你也别在意嘛,我下次请你和派蒙吃蜜酱胡萝卜煎肉。”
北斗:“啧,难搞咯,作为大半生都在海上跑的人,我只能说,这应该是我见过最大的鲸鱼了吧。”
凝光提醒:“奥赛尔不算吗?”
北斗恍然:“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不过他真的是鲸鱼吗?”
刻晴认真脸:“怎么都讨论到魔神上去了。不过,这鲸鱼到底有没有魔神级别的战力?居然跟愚人众的执行官打的有来有回。”
达达利亚·不满:“喂,瞧不起我啊?我可是很强的,等我伤好了之后,咱们打一架?让你知道知道我真正的实力!”
凝光本来还在吩咐手下记录着直播间透露的情报,听到公子这么说:“哦?这就是愚人众执行官的态度吗?你又想挑起两国的外交矛盾?要知道,你们不久前才刚赔不少摩拉呢!”
达达利亚也不是死脑筋,不是玩不过这些玩脑子的人,只是他更喜欢更直接点的:“你,哼。。。”
行秋插嘴:“别说鲸鱼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后面的事情,芙宁娜还活的很好,死刑我们已经知道是不可能发生了,但过程是什么样的,真相!!!想知道。心里挠痒痒。”
重云斜视:“你这是看小说上瘾了的节奏。”
五郎跟着说道:“对啊,在民众都逃亡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时的报纸只是寥寥几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