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贝克街~福尔摩斯我来了~”
在到达机场后,看着去打票的毛利小五郎,柯南轻哼着自己随意编的小曲,一蹦一跳地牵着小兰的手走进了机场。
在二人身边,阿笠博士摸了摸揣在怀里的药盒,想起早晨出门前家里那个小祖宗对自己的提醒。
(小哀:记住!我只给他准备了两颗药,如果没有把握住时间,导致出不了机场而不能返回日本的话,你就让那个大侦探一辈子留在英国陪着他的福尔摩斯吧!)
“不过小哀就不能多给一颗药吗?两颗确实有点危险啊…”
叹了一口气,阿笠博士弯腰戳了戳柯南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新一,你也太兴奋了吧,这可不是突然得知父母双亡的小孩子会露出的表情。”
哽住的柯南迅速收起了笑容,在小兰惊奇地眼神中,他一边红着眼睛,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流,一边嘴里却还在唱:“英国~伦敦~贝克街~福尔摩斯我来了~”
视线落在机场的大屏幕上,阿笠博士发现自己快到自己和柯南单独定下的飞机出发时间,他把行李拉起,拽着柯南就往厕所跑去,准备马上吃药然后去登机。
不多时,手里挥舞着四张机票的毛利小五郎跑了回来,在看见单独一人站在原位的小兰后,左右张望。
“小兰,柯南和阿笠博士呢?我机票已经取好了。”
他发现了二人消失的行李,抬头一顿眯着眼睛瞪向冲自己走来的女人,不客气地说道:“是什么风把你从那个律师事务所吹过来了?”
来人正是妃英理,在得知柯南会和阿笠博士乘坐另一架航班提前到达伦敦后,为了不浪费父亲买好的机票,小兰就打了电话拜托母亲和他们一起去。
“小兰!”
妃英理的身后,园子开心地提着包跑了过来,不过意识到自己几人是为了参加柯南父母的葬礼才前往英国,园子还是努力装出一副悲伤的表情,又在没有看见小鬼头之后瞬间破功。
“什么嘛,我还担心自己哭不出来,柯南会以为我是个心冷的姐姐呢。”园子从手提包中摸出一瓶眼药水,在闺蜜面前晃了晃:“你看,特意准备的眼药水。”
“园子!你这次要严肃一点。”
尽管一想到这个葬礼是新一的父母在耍他小兰就忍不住笑,不过在经过一天和男朋友对视后,已经笑过几十次的独角少女终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柯南和阿笠博士坐第一班飞机先去英国,所以我也打电话让妈妈和园子一起去。”
点了点头,妃英理抱住自己的胸,对面前的丈夫上下打量了一圈,发现他前天晚上似乎没有像那些警察们一样受伤,暂时松了一口气。
“如果你打算收养柯南,那我也算是他的养母,一起去悼念一下他的亲生父母也是应该的。”
女王自信地笑了起来:“如果有人打算钻法律的空子,我也说的上话。”
“你在说什么呢!英国的法律和日本…”
看见妻子从提包里抽出一本英国的律师资格证,毛利大叔改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搞到的?”
“和某个小胡子分居的那段时间,我去过英国读了一段时间的法学,考到的。”
听到广播里提醒四人前往登机口登机的通报,妃英理把自己的行李箱丢给丈夫,带着女儿和园子又在最前面。
“辛苦你了,小胡子先生。”
毛利大叔叹了一口气,静静地拉着所有人的行李去托运。
………
“好困哦~”
互相搀扶着,结月和香织看向又在前面的明子,悠二,弘树和小哀。
清晨六点起床前往机场,八点飞机起飞,到达英国的时候,现在正好日本下午八点半,英国中午十二点。
虽然在飞机上睡了很久,不过走出机场,看到大太阳的一刹那,困意还是止不住地袭击了她们。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啊?”
作为六个人中惟一对英国做过攻略的人,小哀被悠二在帽子上插了一杆用日文写着导游的小旗,从自己口袋里拿出小笔记本。
“首先第一步,在这里等着。”
“欸?”
几人都齐齐地盯着小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嗨…已经到了,请过来吧。”
不多时,三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静静地停在六人面前,被小哀推到最前面这一辆,悠二看着指挥其余四人去坐后面的小哀,听到面前的汽车后窗慢慢降了下来。
“欸!你不是…”
车子的后座上,五十岁的金色短发女人打量了一圈这个少年,微微一笑,出言道:“你好啊,丘比特同学。”
【丘比特?】
这下子不光是明子她们,就连一直和博士住在一起的小哀都疑惑不解,看到悠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大家都从这个称呼中猜到了什么。
“说起来,我们还没有这么直接见过面呢,枫叶的木之下…小姐?”
“是银杏啦!”
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司机从驾驶位上走了下来,先是请悠二让开,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侧站在旁边。
芙莎绘·坎贝尔·木之下,她是阿笠博士的女朋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和阿笠博士结婚,不过既然每年博士都会坐飞机过来在英国住上一段时间,悠二觉得他们感情应该挺不错的,至少没听阿笠博士抱怨什么。
【难道阿笠博士这么大岁数,有恐婚症吗?要不要给他请个心理医生呢?】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下了车子,熟悉地搂住了小哀,然后和所有人打起招呼:“你们好啊,我是芙莎绘·坎贝尔·木之下,是阿笠博士的女朋友。”
“哇~”
虽然她是欧亚混血,不过并不像普通欧美人那样显老,尽管已经五十岁,可看起来还是一副三十岁的样子。
“和博士正好是两个极端呢…”
因为体重过于常人,阿笠博士看起来反而已经像是六十多岁的样子了,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与其说是情侣,更像父女。
“我听小哀说了,你们是来伦敦参加葬礼的,不过日期正好是明天,所以可以先到我家去休息一下。”
冲着后面的三个女孩挤了挤眼睛,芙莎绘·坎贝尔·木之下捂着嘴呵呵笑。
“我家还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