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书屋 > > 重生之娇宠病美人 > 21.第二十一章

21.第二十一章(1 / 1)

裴羽本来是估摸着府里没事才同陆云归一起出去的,没想到回去的时候还没到自己住的院子,就已经被管家寻着了带着他去了忠勇侯府的书房。弟弟裴荀是早就在里面了,他与忠勇侯裴义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裴羽抬起袖子叩了叩门,里面两人皆看过来。裴荀先开口说话道:“大哥来了。父亲正同我说十日之后先生要预备一场考试,咱们参加,族里一同进学的同辈们也要参加。”

裴羽一听便觉得不大好,上前对父亲行了一礼,道:“不知考些什么内容?”

裴义看了裴羽一眼,道:“族里兄弟们一同参试,你自己不成器,莫非还要我先透露给你题目?总之是你们学过的东西,万变不离其宗。”

裴羽心中一滞,看见父亲冷凝的面容,再不敢多说。说来也是奇怪,人人都知道裴羽在外最是多话,但在他这个父亲面前偏生如同一个闷葫芦,又极会察颜观色的,不该说时绝不多说,该说时也要思量再三才说。裴羽眼下便不说话了,垂手站在一旁看着裴义与裴荀说着十日后的事情。

出来后,裴荀跟在裴羽身后,见裴羽也不说话,自己一个人闷闷地往前走,叫了一声“大哥”。裴羽回过头来,还是往日的模样,微微昂着头道:“怎么了?”

裴荀道:“父亲的脾气你知道,他内心是看重你的。只是习惯了用这种语气说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裴羽哼笑了两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道:“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事情?”他向着裴荀的方向走了两步,道:“裴荀,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裴荀嘴唇动了动,想要说话,却被裴羽止住,道:“安心读你的书罢,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说罢他便自顾自走了。

裴羽这边回了居住的院子,心内却十分焦躁。他一贯觉得自己在读书一事上吃力不讨好,即便是日日多学多看却不见什么成效,加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总给人留下不怎么靠谱的印象。他本想就此入睡,熄了烛火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只好又翻身起来,抬脚去了书房。拿出书来看想求片刻平静,不想书中的字句犹如生了利齿一般啃噬着他的精神,让他生生将书摔到了地上。

实际上裴荀说对了。他在意,在意父亲对他的态度,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只是他总想隐藏起来。毕竟,对于一个男子来说,这么娘们唧唧的行为实在有辱威猛形象。十日后,来的太突然。若是只裴荀一人,他输给他也就罢了,反正都习以为常。但族里的兄弟也要应试,但是他若落于人后,恐怕父亲更要看低他几分。这实在是非他所愿了!

鸡叫过几遍,天色蒙蒙亮起,裴羽略微整理一下,从书房出来。他是一宿未睡,心里颇不宁静。

裴羽顶着一双乌青发黑的眼睛出了门,想着自己反正精神不济,不如利用这点时间去苏敬那边探探口风。

来到那座宅院前,裴羽叩了叩门,没人来应。裴羽极有耐心又叩了几遍,里面来应门的还是那位老者。他睡眼惺忪,只披了一件长衫道:“这位公子找谁?”因为天光不甚明亮,他看不大清,一时也没有想起裴羽来。

“老伯有礼了,我是宋笙弦的朋友,昨日来过的。今日过来是想拜望一下苏老爷。”裴羽答道。

那老伯听到宋笙弦的名字便热切许多,道:“公子快请进来坐下,老爷正在洗漱。我这就去禀报了。”

不多时见苏敬过来,看到裴羽并不热络,在裴羽对面坐下,道:“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来这里是做什么?我实在是不懂。”

裴羽不慌,说道:“苏老爷,我是您外甥女的朋友。”

苏敬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对着裴羽更加没多少好感,早就在心里把他定义为一位浪荡公子哥,说道:“哦?那么请教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裴羽恭敬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苏老爷对待自己的亲外甥女如此态度?虽然是多年未见,但据我所知苏老爷这些年一直有送东西过来,想必也是对这个外甥女有所挂怀的。昨日我看宋笙弦也因为苏老爷的态度十分伤心。所以这才想着来帮她解惑。”他心想不知道宋笙弦这会儿还有没有在怄气,片刻又松了神色,有裴朵朵那个话唠在应该不至于让她有太多精力去想这些。

苏敬似乎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当即面色更冷,道:“这是我的家事,想必就不用对你交待了吧?”

“之前也应该给一个理由,不然宋笙弦心里恐怕是个结。她之前一直托我四处打听您的下落,知道您来了京城真是高兴得不行。但是您却当面给她浇了一盆冷水,尤其是您还是她打心底亲近信赖之人啊!”裴羽说道。

说道激昂处更是觉得自己正义感四溢,不妨听见苏敬喊他道:“公子说我的态度于她犹如一盆冷水浇下?公子说得这般激愤,是很清楚这种感受了?”

裴羽摇摇头,正欲回答,不防苏敬竟不知何时已经端了一盆冷水在手中,兜头便向裴羽面门浇来,他来不及躲闪被从头到尾淋个正着。

裴羽摸了摸脸上的水,指着苏敬道:“你!你怎的这般妄为?”

苏敬却拿起一把笤帚,对着裴羽的鞋面扫去,黑色的靴面上立刻留下几道灰尘印记。裴羽最是爱洁,见状不由得跳将起来,往后直退了好几步道:“苏老爷,我只想了解清楚原因,我想这其中恐怕是存着什么误会。”

苏敬不听,又提着笤帚大踏步逼近裴羽。裴羽看着靴面上的痕迹,心里犹如被猫挠了一般,连连后退。到了门边,那苏敬推了他一把,随即将门重重关上。

老管家劝苏敬道:“老爷,俗话说得好,京城一片瓦,砸死两个官。这里咱们初来乍到,又是想着来做生意的,那公子衣着华贵尚且不明来路。若是轻易得罪了,以后恐怕对生意不利啊。”

苏敬余怒未消,道:“以后此等人不必往府里带。还有,那宋笙弦来了我也一并不见。”

老管家愣了愣,道:“这位公子咱们不熟,不见也就罢了。阿弦小姐姐怎么也不见?叫大小姐知道了,还不知如何伤心了。”

“管家!”苏敬的眼睛里有了厉色,道:“你只需记住了便可,其他事不用多管。”

老管家低声道:“是,老爷。只是那件事原本不该怨怪阿弦小小姐的……”

苏敬是老管家从小看着长大的,原本对他如长辈一般敬重,方才发了脾气已经有些悔了,便放缓语气道:“既然你也知道,我便不多说了。到底是因为她才……她年纪小任性些,只是我过不了心底这道坎啊。”

老管家看着苏敬的背影摇了摇头。

裴羽被苏敬赶出来之后,浑身湿透,万没想到苏敬这般无礼。他裴羽的人生泰半顺遂,唯苏敬和宋金庭二人油盐不进,让他受挫不已。但这二位明显又不属于他人生路上的绊脚石,最最最绊他脚的分明要数宋笙弦此人!他一腔怒气无法发作,一气之下便骑了匹快马去了乡下庄子欲要抓着宋笙弦兴师问罪。

清凉的风从树叶的缝隙及树枝中间穿透而来,诱得裴羽慢慢勒了马绳放缓了速度。他慢慢骑着马儿走到庄子门口,翻身下马进去。早有庄子里的管事发现了他,要去叫裴朵朵,却被他制止了。自己倒要看看那个让他接连倒霉的祸害宋笙弦到底在干嘛!

他拐了弯,脚步复又急促起来,他心底涌上一股怪异的期待,随即被他狠狠压了下去。自己这是在期待什么?他不解自己的莫名心情,脚下动作却未停,不知不觉便已走到了宋笙弦和裴朵朵二人住的地方。

裴朵朵的声音他最熟悉,此刻正在说些什么却听不真切。另外一个声音,低低的,软软的,应该就是宋笙弦了。

裴羽驻足停下,此前的一腔怒火仿佛已经被这乡下的宁静给消磨殆尽了,一颗心却因着这声音而剧烈跳动起来,直跳动得他脸颊和耳鬓都微微发起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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