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儿只是听了他的一面之词,便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了黎子安的身上。
她当即便拨通了黎子安的电话,而此时的黎子安看着林舒儿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心中还有几分窃喜,估摸着是为昨天的事情感谢自己吧。
“喂,主动给我打电话不容易啊,昨天的事你也不用太感谢我,保护我的女人是我应该做的。”黎子安沾沾自喜的等待着林舒儿夸奖。
可是等来的确是林舒儿的破口大骂:“黎子安,你怎么这么大言不惭的?我要感谢你!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非给你一巴掌不可,你自己看看你把人家雷师兄打成什么样子了?”
黎子安听她说完,愣住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有些失望的说道:“林舒儿,在我心里我就是一个不顾任何缘由,随便打人的混蛋吗?”
“呵,你以为你不是吗?”林舒儿讽刺道,这句话也彻底刺痛了黎子安的内心。
“好,你就这样想我吧,林舒儿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后悔的!”黎子安说完挂断了电话。
可是现在林舒儿压根不知道真相如何,雷蒙更加得意了,于是故作委屈地说道:“舒儿,我觉得黎总也是爱你心切吧,你还是被跟他吵架了。”
“雷师兄,你就是太善良!他们那么多人打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报警呢!”林舒儿说完,亲自拿了药水给他消毒。
两人的距离很近,雷蒙更加兴奋了,这样一来,他离自己的阴谋诡计似乎更近了一步。
可是另一边的黎子安却被气得发疯了,随手把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扫到了地面,剧烈地响动惊动了陆招,他连忙进来查看,看到眼前的一幕也不禁震惊。
“黎总,您这是怎么了?”
“出去!出去!别来打扰我。”黎子安歇斯里底的大吼,陆招被吓的赶紧离开,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黎子安这样发火了。
他站在窗前,看着外边的景象,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黎子安的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不行,我不能让那个王八蛋伤害到林舒儿。”黎子安自言自语的说道,虽然生气,但他依然想要好好保护着林舒儿。
而且保镖保护不行,陆招的保护不行,偏要自己的保护他才放心。
于是他当即多了一个决定,出国。
他叫来陆招,吩咐道:“帮我安排距离林舒儿最近的住处,能做她的邻居最好,楼上楼下也可以。还有帮我完善去国外的所有设施,三天之内全部搞定。”
“是!”陆招得令去办,他还真的是运气好,刚好林舒儿对面的房子就在出租。
于是安排好了一切,黎子安便迅速的搬到了林舒儿的对面。
此时的林舒儿正在工作,对此全然不知,只是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对面的门口已经放上了鞋柜。
她不禁在心中念叨着,看来自己有邻居了,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别是个不好惹的就好了。
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想,更想不到住在对面的就是黎子安!
透过门洞,黎子安清晰的看到林舒儿回了家,他有些安心:“还算听话,下了班就老老实实回家了。”
以前在国内,两人相隔千里,即使每天都会报平安,但也比不上自己能亲自看一眼。
黎子安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相思之苦,只不过他现在碍于面子,还不想暴露自己的位置,只能暗中观察。
一连几天日子都在正常的过着,林舒儿和黎子安也还在冷战之中。
这天林舒儿坐在窗前,看着黎子安给自己发的最后一条信息,看的出神。
她慢慢的回想一直以来雷蒙的一些举动,竟然有些恍惚。
但她依然不敢相信,那样优秀的人会如此龌龊,就在这时雷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儿,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林舒儿赶紧收起手机,故作淡定的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些学术研究的资料。”
雷蒙听罢,神情有些忧郁。
“师兄,你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开心。”
“哎。”雷蒙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家里面出了点事,我在国外还回不去,心情有点不好。”
“师兄,你也别太难过了。”
“其实是我父亲生病了,不过好在病情已经稳定了,我也帮他请了护工,除了我不在身边一切都好起来了。”
“那就好,等我们这课题研究完,你也可以请假回家去看看。”林舒儿安慰道。
“舒儿,晚上有空吗?陪我一起吃个饭吧,我一个人实在很难熬。你陪我聊聊天好吗?”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此时落寞成这样,林舒儿实在不忍心拒绝。
“好吧,那晚上下班我们一起走。”
很快到了下班的时间,两人相约来到了一下餐厅,雷蒙点了一瓶红酒和林舒儿一年诉苦一边喝着酒。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然喝了整整一瓶的酒,
眼看着过了下班的时间,黎子安却没看到林舒儿回家的身影,一丝担忧涌上心头。
但他依然淡定,安慰自己说:“也许是在加班,再等等吧,要是九点钟还不回来,我就去找她!”
殊不知此刻的林舒儿已经被雷蒙灌得不省人事,这一次他依旧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在酒里面放了迷药!
“舒儿,舒儿?”他叫了两声,见林舒儿没有反应,嘴角便挑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一次,你跑不了了。”
雷蒙抱着林舒儿来到车上、忍不住在她曼妙的身上摸索了两下,一想到待会便可以….
雷蒙不禁吞了吐口水,八点半,雷蒙终于将林舒儿抱回了家门口。
可此时的黎子安刚好在书房处理工作,但他的内心似乎有一种预感,林舒儿回来了。
于是他打开门,果然看到了林舒儿的鞋子放在门口,但那旁边还赫然摆放着一双男人的鞋子。
他瞬间怒火中烧,想都没想直接砸门。雷蒙此刻正在脱衣服,试图对林舒儿不轨,却被敲门声扰乱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