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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矛盾再起云言伤(1 / 1)

云言回到别墅后,看到的就是郑宜良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云言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结婚那天,而这几天的和平相处根本是不存在的。

她勉强牵动了一下嘴角,笑容有些僵硬,“宜良,今天怎么回来这样早啊?”

郑宜良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嘲讽,“我说过了,宜良不是你叫的。别以为娶了你你就是郑夫人,用那种下作手段嫁到郑家的女人也配叫我宜良?”郑宜良的心中有着莫名怒火,却不知道如何发泄。他警告过任淼淼之后,就在办公室中一刻也待不下去,尤其想到云言,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鬼使神差的,他提前回了家。可是没等进入别墅,就远远的看见云言和那个外国男人搂搂抱抱,说不出的愤怒燃烧了他的理智。

听了郑宜良的嘲讽,云言愣在当地,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她隐约知道郑宜良可能误会了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只能傻傻的站着,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云言不解释,郑宜良就更加愤怒,在他看来,云言就是百口莫辩。两人间的气氛一触即发,沉默着,有种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突然,郑宜良抬手将茶几上的物品通通扫到地上,破碎的瓷器声吓得云言倒退了几步才勉强停下,花瓶中的水溅了一地。

“你就那么愿意勾引男人吗?都勾引到家门前来了!你还真当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啊,你有资格请朋友来吗?哦,不对,是情人!”说着,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嫌恶。

云言在心底苦笑,果然被误会了,但自己要怎么解释呢?解释了他又能信吗?她曾经被冤枉过很多次,但云言认为,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虽然委屈,却不至于伤心。可现在,一次一次怀疑她,对她恶语相向的人竟是她云言这辈子最爱的人,她要怎样能不难受。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板上,这种委屈让云言重新振作的信心再次低落到谷底,她看不到未来,郑宜良的反复无常让云言不确定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没错,她是爱他,也是她先负他,云言甘愿忍受郑宜良的冷嘲热讽来替过去赎罪。可是想到过去两人的甜蜜,对比今夕的处境,云言依旧无法适应这种落差。

郑宜良看着轻声啜泣的云言,心里更加烦躁,“你除了会哭还会什么?你有什么脸面哭!整天一副奔丧的面孔给谁看!”对着云言吼完,郑宜良再也不看她一眼,起身向书房走去。

被谁冤枉都可以,但坚决不可以是郑宜良。云言这辈子活的很失败,什么都都可以输,她也很懦弱,什么都可以不争不抢,仅剩下一个郑宜良,她真的不想失去。坚持了太多年,这种爱早已是身体的一部分,割舍去了,无疑于钻心的疼痛。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云言上前拉住了欲转身进书房的郑宜良。“宜良……宜良你听我解释好不好?真的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郑宜良最讨厌拉拉扯扯,想到云言刚刚用这双手碰过别的男人,心里更是厌恶到极致,狠狠地将云言甩开,厉声吼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没有资格叫我宜良!”

云言本就瘦弱,而郑宜良因为愤怒,力气也不小,云言被突然的发力甩了出去,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手被打碎的瓷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顷刻流了出来。

吴婶赶忙从厨房中跑出来,“这可不得了,快起来快起来,处理一下伤口。”吴婶欲扶云言起身,却被郑宜良吓道:“不许扶她!”

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两个人。吴婶从没见郑宜良发过这么大的火,虽然他平时为人很冷,但是对待下人很客气也很宽容。吴婶年前因为父亲去世回乡下奔丧,昨天刚刚回来。本以为这份工作会丢了,可是郑宜良非但没有辞退她,反而给了她足够长的假期。对待一个外人都能如此,为何竟这样对待自己的新婚妻子?

不过郑宜良下了命令,吴婶作为下人的也不好违抗,只能讪讪的收回手,转身走回厨房,心里暗叹:“这姑娘瞧着不错啊,怎么就惹先生发这么大的火?”

云言呆呆地坐在地上,即便鲜血不住地流出来,也仿佛感觉不到疼。郑宜良当真不在乎她了,以前哪怕是感冒,他也会整天陪着自己。可这又能怨谁?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如果当时……

云言苦笑一声,这世上本就不存在“如果”,自己种下的因,便要自己承担结果。她扶住沙发缓缓起身,对郑宜良虚弱的笑笑:“那我出去呆一会儿吧,郑先生您好好休息。”

这句“郑先生”,云言说的心都在滴血,什么时候他们竟然生疏到了这种地步!

郑宜良仿佛没听见一般,转身狠狠摔上了书房的门,仿佛多看云言一眼都嫌恶心。

云言下楼后,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云家她是不能回去的,且不说云洛阳看到她这个样子会冷嘲热讽,单单是自己的母亲,云言也不想让她担心。至于叶琛和楚岚,他们恐怕还在上班吧,即便在家里,云言也不会去的,不能再多一个人替自己担心了。

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曾经她和郑宜良说过,希望以后的家里有个秋千,当时郑宜良还笑她是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么现在院子里的秋千又代表了什么呢?

冷静下来,云言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手上钻心的疼痛,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在手臂上,仿佛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而伤口因为没有处理,还在继续向外渗透着血珠。周围找不到什么包扎的工具,云言想去医院,却发现身上根本没有带钱。她自嘲的笑笑,这个习惯真是太不好了,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

郑宜良站在书房的窗前,冷眼看着楼下用披肩包扎伤口的云言,这个女人是真蠢还是装蠢,这样伤口会感染她不知道吗?她以为这样就会有人可怜她吗,苦肉计对他郑宜良来说从来就不管用。

郑宜良已经没那么生气了,甚至对自己刚才突然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但他是绝对不会主动示弱的,况且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因为她云言她太下贱。

心里这样说着,但郑宜良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一点文件,眼睛也下意识的向窗外看去。这个女人说的出去,就是到院子里面吗?分明就是在装可怜!

春节过去不久,室外的温度依旧很低,空气仿佛都是干冷的,云言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披肩还被自己用来包扎伤口了。此时的她将自己缩成一团,试图暖和一些。

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过于寒冷,云言整个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唇上更是无一丝血色。她觉得头很晕,明明很冷,自己却很想睡觉。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仿佛看见郑宜良笑着向自己走来,口中轻唤着:“阿言,阿言……”

郑宜良终究是坐不住了,他“嚯”地起身,用力推开书房的门,大步向楼下走去。吴婶被郑宜良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忙叫:“先生,外面冷,您穿些衣服……”

云言已经彻底晕了过去,伤口虽然被裹住却依旧在渗血。郑宜良下楼后,看到的就是云言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靠在秋千的一侧,脆弱的好似瓷娃娃,面上无一丝血色。

他大步走过去,抱起昏倒的云言,入怀是满身的冰冷。云言的眉头紧紧皱着,即便意识不清楚也依旧浑身颤抖着。郑宜良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一丝懊恼竟还有些心疼,仿佛心中有一根弦被轻轻波动了一下,很难安心。

郑宜良将云言抱回卧室,吴婶赶忙拿来热毛巾和医药箱,准备给云言处理伤口。郑宜良接过吴婶手中的物品,淡淡的说:“您歇息吧,我来。”

大致处理了一下伤口,郑宜良给周然打了电话。不多时,便有一辆红色跑车停在别墅下,周然拎着药箱不紧不慢的上楼了。

即便郑宜良一言不发,周然也知道给谁看病。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卧室,给云言检查看一下身体,转身对郑宜良说:“血糖太低,加之身子弱,经不得严寒。至于那个伤口没什么大碍,没伤到筋骨,我处理了一下,不会感染。”

郑宜良依旧没有说话,薄唇珉成一条直线。周然叹了一口气,“何必这样折磨她呢?我能保证这次无事,却不能保证下次也无事。你若还想让她好好活着,就收敛一点,否则下次遇到这种事,别再叫我啊!我是你的私人医生,又不是私人保姆。”

郑宜良冷哼一声,是我折磨她吗?还真说不好是谁折磨谁!她云言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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