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惊呆了,眼前的女人何时变得这般大胆了。但是不可否认,女人一句话点在点子上,惊得太子全身出了一身冷汗。
惊讶过后,就是恼羞成怒,太子死死掐住涵妃的下巴,脸色铁青,“你再给孤说一遍,”
什么叫住,最后能注意一下言行,省得以后给整个府里带来灾祸,还连累她一起死。
涵妃很无奈,为什么这时候说个真话都不行了。
康熙让太子回来反思,他却回来就折腾她,涵妃也很火大。
没想到在别的是事情上挺精明的太子,为何在感情上这么糊涂。
康熙为什么发他火,哪里是因为她发火,而是因为太子自己管理不好自己的后院。还当着康熙的面说她如何如何不好,这不是打康熙脸吗?
她是康熙亲自赐婚赐的太子妃,太子一脸嫌弃不说,还在康熙面前不断说她的种种不好,这不是在间接说康熙事情没做好么。
她可是他的太子妃,是相伴他一生的人,却被他如此厌恶,对上小心眼的康熙,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至于另外更大的一方面,则是康熙对太子寄予厚望,那是想在未来将皇位传给太子的,管理一个国家可是比管理一个后院要麻烦的多的。
堂堂一个太子,连后院都管理不好,又何谈管理一个国家。康熙让太子回来反思是思考这个,可太子拎不清。自个没见到心上人,来发她火。
“殿下,若是想要臣妾嫡姐,臣妾给你去请旨就可以了,何必忍受相思之苦。”
涵妃本是好心建议,作为一个太子,虽然说要个女人不好亲自表现出来,但是去真正万岁爷求旨,应当是没有问题的,何必弄得跟原著一般,弄得求而不得,最后还让的自己下场凄凉。
涵妃即便再会演戏,但是在面对将自己刺死的男人,她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演戏。
面对太子必然的结局,涵妃一时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走。
太子听到自家太子妃这话,气炸了,总认为是她取笑他,一点都不懂规矩,还敢这么跟他说话。
此时掐着女人的下巴,就这么将女人压在软塌上,眼睛发红的看着她,怒道:“你当真以为孤不敢废你然后娶盼盼吗,这太子妃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
女人的身体实在太软,肌肤白嫩如嫩豆腐一般,太子不过刚伸手一掐,很快女人下巴上就起了一圈圈红印,五个指印在光滑如玉的下巴下十分显眼。
两人呼吸交绕,太子发红的眼眶,忽然被一抹灼热替代,眼中欲yu望一闪而逝,就是呼吸都快了好几分,身体也越发不受自己控制了。
随着身体本能,太子俯身,差点就将嘴唇碰到女人脸颊,却是被涵妃避开了脸颊。
男人的身体反应太明显,楞了下,最后却是没动,涵妃却是笑了,媚眼如丝,笑的妖娆,
“殿下当然不敢随意废臣妾了,所以殿下的心上人,就永远只能屈居在臣妾下面,只能做一个侧妃,算是高看她了,本来就是她抢臣妾身份这么多年,怎么,一个太子侧妃还满足不了她么。”
也不知道是故意气太子,还是真的剧情有这么狗血,涵妃刚说完这句话,就将太子气的脸色铁青,先前眼底的火褪去,脸上还燃着半退的潮红。
而外边,及时响起两声声音,一声是禀报声音,另外一声,则是劝阻声。
“太子爷,大格格来了。”
“大格格,您不能进去,现在咱们主子不见客。”
涵妃被压着,半点动惮不得,此时听到外面的声音皆一愣,胤i先闪过一抹懊恼。
倒是涵妃,此时因为有点热的原因,眉间春chun色不但没有褪去,反而越发一副疼爱过后的春意,石盼芙一拉帘子进来,就见两人暧昧的姿势。
眼神楞了下,身子竟然定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上首响起一声呵声,
“来人,将擅闯本宫宫殿的奴才拖下去狠狠打。若是再学不会规矩礼仪,就直接送去宫里慎行司。”
涵妃甚至任由男人压着她,她却是懒洋洋的一只手撑着软塌,另一只手将身上快掉落下去的浅蓝色长纱宫装往上陇了陇。
伸手间,左手手腕上戴着与宫装颜色相照应的同色玛瑙蓝镯子,从皓白手腕中俏皮而出,被此时发髻散乱滑下的三千青丝交互相绕,还有若有若无晶莹的汗珠照应。
女人整个人无端散发出一种奢ue靡的美。
石盼芙被灼了眼,心脏一窒,呼吸都紧了。女人太美了,亦如她记忆中所记得一般,不知怎的,身体无端打了个冷颤。
丫头太监们进来,都不敢看,只眼神轻轻一触及,就赶紧低下头,整个脸蛋红透了,甚至耳朵尖都透着淡淡的淡粉色,此时还不断的请着罪。
“太子爷恕罪,主子恕罪。是奴才们没拦住大格格。”
涵妃此时没说话,倒是太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先前这个女人竟然说要将这个女人拖出去打不说,若是再犯,还要将盼盼送去慎刑司,气炸了。
怒吼一声,“石佳氏,你敢。”
涵妃很想伸出脚尖将身上的男人踢下去,可奈何这里等级森严,她也只能抓住正理自保,若是以下犯上谋害储君的罪名她可当不起。
因此只好拉拉被男人一只腿压着的浅蓝色宫裙,然后笑意宴宴的看着太子,娇声问他。
“殿下可否告诉臣妾,臣妾为何不敢。这奴才胆大包天,竟敢擅闯毓庆宫不说,还敢来偷看殿下跟臣妾的伦敦之礼,别说拖下去打,就是拖下去打杀了,难不成太子爷真会治臣妾的罪不成。”
涵妃的话一说,石盼芙更是身子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上首的太子和涵妃,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和害怕,一脸柔弱的样子对着太子,仿佛风一吹就立马要倒一般。
不过此时他太子的注意力全部都没有在石盼芙身上,反而被涵妃此时的样子气的又欲又怒。
只见此时男人被气的额间青筋直冒,血管突突的跳,此时也顾不上压着女人了,翻身一起身,就冷声道:
“石佳氏,你若今日敢动盼盼,以后休想孤再踏进正院一步。”
“呜呜,太,太子爷。呜呜。”
泥煤,哭什么哭,要哭外边去哭啊。搞得像她欺负她似的,虽然她也确实是在欺负人,不过是看不惯的人一并一起收拾下而已。
“盼盼不怕,孤会保护你的。”
这会儿甚至都不跟涵妃说话了,直接起床去哄心上人去了。涵妃甚至不经意间用手在浅蓝色宫裙上擦下,然后看着太子和石盼芙,轻笑道:
“殿下,臣妾是真的怕殿下不来正院了。嗯,李佳妹妹这前头刚来臣妾这里找臣妾呢,景春,你且去叫李佳妹妹来,说是太子爷就在本宫这里。”
这话一说,石盼芙身子一僵,太子一挥手,不满道:“叫她干什么,孤有空了,自然会去看她。”
“你也真是小气,盼盼就是来宫里一会儿,你都有意见,是孤让盼盼多来宫里走走的。”
说着,还想直接带人去外面,到底被涵妃收拾过几回,怕了,也是怕真的对自己心底的人有影响,只敢隔几步小心的叫着,
“盼盼,去正厅休息下,孤吩咐人给你端些糕点来。”
石盼芙轻轻一点头,羞涩的应了声‘嗯’,然后又朝涵妃躬身道:
“妹妹,姐姐先告退了,以后希望妹妹眼睛看清楚了,姐姐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的奴才能比拟的。”
涵妃朝两人一点头,眉眼弯弯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一般,整个毛柔柔的脑袋跟猫儿一般勾.yin引人。
“嗯,好说好说,去吧。本宫这眼睛啊,可就不好使,什么阿猫阿狗本宫看着都比某些不懂规矩人强呢。”
快走到帘子边上的太子和石盼芙,心底都快崩溃了,这什么人呢,嘴巴怎么这么恶毒,还得理不饶人。
石盼芙是被收拾有两分怕了,太子是直接怒了,又想怒吼。被石盼芙伸手拉了一下衣摆,最后太子才压下火气,跟着一道出去了。
出去前,还异常唰存在感的继续冷哼一声,才没了两人的声音。
太子一走,景春景翠就赶忙上去扶住涵妃,焦急道:“主子,有没有事情。”
要说石府的长女可是讨厌的紧,每次一来毓庆宫,主子都要受不少的罪。别看先前看似主子赢了,可她们一进门就听到主子的抽气声了。
果真两人抬头看着主子的下巴,就见此时光洁如玉的下巴,几个红指印在上面,十分显眼。景春立马就急哭了,再喊了一声。
“太子爷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涵妃轻笑了声,“怎么狠心不狠心,太子是主,你们是奴婢,以后不要乱说太子的任何是非,否则我不在一天,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毕竟是皇宫。”
景春哭着‘恩恩点头’,只有景翠眼神深了深,最后躬身道,“主子受苦了,奴婢这就去配药。”
景翠景春都是涵妃的额娘特意给她找的丫头,景翠精通药理,还对后宫的阴私很了解,算是临死前她额娘最不放心她所特意吩咐人做的一件事了,什么都想多留点给自己嫡亲的女儿。
涵妃笑了,“哭什么哭,好戏还在后头,你当真以为本宫能让她一直这么蹦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