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根本打不通！
而此时，九州建筑集团总部，已经回到办公室的张牧忙得不可开交。
他都感觉到了头疼。
不就是收购整合了全国市场吗？屁大点事儿，怎么一个一个的有完没完的给自己打电话质问。
哎。
屁大点事儿，至于吗？
当然，想是这么想。但张牧讲电话的时候可不会这么说，只是满脸讪笑到：
“嘿嘿嘿，李副行长啊。你就少说两句嘛……”
说完一句，张牧连忙将电话拿远，放在桌子上。
就听见那电话里头噼里啪啦的传来了一大堆话语：
“什么叫我少说两句？我们就是因为少说了两句，这才让你惹下了天大的祸。张总，你简直害人不浅啊。你能不能放过我们五大行，呜呜呜，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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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因为少说了两句，才被你害惨了……你还让我少说两句？”
“张总，你当时借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时借钱的时候说的可是用来规划东省的十万亿工程，你可没说是用来兼并全国的建筑业啊。”
“张总咱们有一句说一句，我们五大行对你够好的了吧？你为什么还要祸害我们啊？为什么啊。你当时要说你要并购全国，这笔钱，我们就是死也不敢借给你啊。”
张牧听他说了一阵，抽了一口烟，对着电话又说了一句：
“你们银行借的那笔钱，确实是用作十万亿工程了啊。收购全国其他企业，我们用的是自己的钱……我们原本自己的钱只够起步十万亿工程，但是我们想借着这个机会收购全国。我们想要两开花……”
说完一句，张牧又远离了手机，转身出去厕所尿尿。
而电话里噼里啪啦的继续传来李副行长的话语。
“张总话不能这么说啊。”
“什么叫拿我们的钱去发展了工程？你这是偷换概念。我们说的是行为，我们说的是你这样的行为啊。”
“你为什么要垄断全国啊？全世界都不允许垄断行为出现的。而你还是借的五大行的钱去垄断，呜呜呜，为什么你拿了我们的钱去办事，到头来还要让我们给你背锅？还要五大行出面去解释。张总，你不能这样啊。”
“我们五大行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摊上你这样的客户啊。你能不能放过银行业？你能不能放过我们啊？”
“……”
噼里啪啦说了两分钟。
这个时候张牧背着手从厕所里刚好尿完走了出来，对着电话说：“我没有垄断。我只是抢占市场，为了不让外资企业入侵。你看你，非要说成是垄断。”
“全国都你最大了。连个竞争对手都没有了，全国各地的各个地方市政厅所有的工程都停下来，不和任何企业合作了，都在等着你们九州集团去揽工程。这不叫垄断？”
张牧叹口气：“这怎么能叫垄断呢？我又没说全国不允许其他人开设建筑公司了。那揽不到工程是他们的实力问题，噢，他们实力不够，还要怪我实力太强了？这是个什么道理？哎，我好难啊，不遭人忌是庸才。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