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在同天盟盟中的散修中的威望是很高的,大家多多少都受过他的恩惠。也有只在盟中享受过福利的,却没有见过古尔本人的,在听闻他来时,都会闻讯过来看看,试图见古尔一面,因此,古尔刚到了总部后没有多久,就被一堆人团团围住了。
古尔的长相,只能算是平平,大多数见过他的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心中想的都是哦,他就是古尔啊。”
拿相貌来评判人,是人的通病。由其是修真界,对于“仙气”的美感的追求甚至有些病态。关山月在整个玄隐中世界的新一代修士中有极高的名望的原因,也有很大一部份是由于他的外貌和气质。只看外表,不看实力的话,说他凌月真人是个仙人,绝大多数人都会赞同的。
这种对于外貌的偏见,也导致了古尔口碑的两极分化。
被古尔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人,都变成了古尔的推崇者,按照王刚穿越前的世界的话来说,就是脑残粉。这些人,都原意誓死追随古尔,为了帮助古尔完成他的同登仙道的夙愿,愿意献出自己和其他人的命来。
至于另外一些,对古尔了解不深的,会由于他人对古尔的吹噓,产生强烈的好奇心,幻想这是一个怎样的神仙人物,才能让他们如此推崇?然后,在见到古尔后,对于神仙人物的幻想破灭,不由得就会觉得古尔此人配不上他的名气,德不配位。
同天盟中的所有散修,基本上都依照对古尔的观感分为了三派。拥护派、反对派,和中立派。拥护派在成为中层之后,基本上都加入了古尔的西堂。反对派基本都去了孙呈止的南堂,中立派则分布在温天良的北堂和洪武的东堂。
四个堂的人数都差不多,毕竟比极端人物来,还是中立的人更多些。四个堂的中层散修加起来,约莫有二百个散修。
同天盟,已经颇具规模了,二百个中层,再加上入了盟却没有成为中层的那些底层散修,已经有五百多了,总人数比玄隐灵山的弟子们都多上一倍多了。
当然,在质量上,同天盟是无法与灵山相比的,那些几百个散修里有一多半都在金丹期以下,而且到达分神期的此界顶尖修士一个都没有。此外,从归属感和执行力上看,同天盟比起玄隐灵山来差得就更多了,
古尔一手创建的,用以帮助其他散修的同天盟,对于盟中散修肯定是没有什么约束力的,他也从没指望过那些散修能来为同天盟做出什么贡献来。
这回,古尔回到同天盟时,也再次被一群人在一层团团围住。一传十,十传百,接到古尔回到盟中的消息的所有人,都用各自的手段把这消息再传给自己认识的其他同天盟成员。
不过,这看猴戏一般的围观闹剧也没能持续多久,很快就有古尔的拥护者过来维持秩序。
关山月也知晓了古尔到了一层的事情,是被那个给他兑换繁层珠的男修告知的。那男修接到一个飞来的纸鹤,一瞧上面的字,就兴奋了起来,“新来的!你还没见过古你盟主吧!走,我带你见见去!
对了,这男修在闲聊中告知了关月自己的名字,叫周磊
关山月也正有要找古尔的意思,就跟着这个周磊下去了。
随后,就在人群的中央,看见了一脸无奈的古尔。
“古尔堂主!关山月喊了一声,喊声却被淹没在周围的喧嚣嘈杂之中。他又不能暴露实力,也就能把声音放大一些。古尔其实是听见了关山月的喊声的,只不过喊他名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也没法一个个的去特别注意,只能向关山月的方向点点头算作示意。
周磊尖叫了一声,拉住关山月的衣服,激动地手都在颤抖看见了吗?看见了吗?古尔堂主朝我点头了!”
这周磊,就是古尔的一个脑残粉。
关山月理解不了他的狂热,只想找机会与古尔搭话,他的眼中红光一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古尔也太不见抬举了。
随后即是一惊,自己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会产生这种负面的想法?
也没来得及多想,古尔已经在众多人的拥护下,去往了传送光柱那处。
关山月连忙跟上,扔给登记的那个老头一枚繁空珠,就跟着古尔那群人也进了光柱之中。
那个周磊,已经由于太过激动,晕倒在第一层了,被那一大群人踩路了一遍,幸好肉身够强,没被踩死在一楼。
大部份看热闹的人都停在了光柱这里,毕竟没有必要为看热闹浪费一枚宝珠,宝珠可是货真价实的钱啊!能用来买修练资源的!
古尔和他的几个拥护者一同上了四层,
四层是登记、悬赏、议事表决的地方。诺大的一个大厅,只有两张台子,一张挂着悬赏信息的巨型木板。
奚梦瑶,正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玩着发尾,突然就看见了古尔,连忙直起身来,义父!
古尔见到奚梦瑶,心情总算是好上了一些
自从见到他养在山中的孩子们的尸体和坟包后,他心中一直闷闷。奚梦瑶是古尔养大的第一个孩子,他也是在机缘巧给之下,收养了奚梦瑶之后,才萌生出的收养孤儿的余头
奚梦瑶,是古尔朋友的遗子。
古尔上前去,抚了抚奚梦瑶的发顶。
“瑶瑶,摇铃吧,我有事要召集大家,商议一番。
奚梦瑶点了点头,一枚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屏息凝神,自她掌中长”了出来。随即,奚梦瑶摇了三下那铃
叮叮~
铃声直接在同天盟中的各个成员的胳海中响起。听见这三声铃声,所有中层以上的人员都和晓,读去四层商议要事了。响铃后的一个时辰之内,使用传送先柱是不用女贵的,中层散修们隐陆少续续地过来,底层的和不想来参与商以的其他人也借此机会使用传送此柱,以求省些宝珠来。
堂主中,最先到达的,是孙呈止。
“响,怎么摇铃了?什么大事啊?孙里止对古故说话可不容气,虽还是童面,但他吊梢的眼角,透着满满的讥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