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竭力为自己辩护,但心里却其实很发虚。
“谁能证明你什么都没有干?谁能证明?秋桐能证明还是云朵能证明还是冬儿能证明?冬儿一直就对你贼心不死,秋桐和你一直就不明不白,云朵一直就对你没有彻底死心,你以为我是瞎子聋子不知道?你行啊,你真能啊,和一个女人搞暧昧还不过,这次干脆带了三个出去,是不是每晚轮流伺候你?不要脸,恶心。”
“你,阿珠……你不要这么说。”我无力地说。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冬儿我不想说,那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我懒得搭理她。就说秋桐和云朵,秋桐即使和李顺定亲了,但我分明知道她其实根本不爱李顺,她要嫁给李顺,只不过图的是李顺的钱,现在李顺不在她眼前,她如何能耐得住寂寞,你整天和她在一起,她对你怎么样,你们之间的那些猫腻,我早就有觉察,这次你们出去,我就不信你和她之间不出什么事。
还有这个小云朵,别看她一口一个哥的叫着你,但她和你之前的那些事,还有她心里到底对你是怎么想的,我心里都有数,别看她现在和海峰在一起,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实还是你的分量要重,海峰哥对她那么一心一意,她却朝三暮四跟着你出去旅游,却还想着你。
你和海峰哥是铁哥们,却带着他的女人出去旅游,这对海峰哥公平吗?你和她这么做,对的住海峰哥吗?还有,你对得住我吗?对得住我对你忠贞不渝的爱情吗?你。你们都是混蛋,都是混蛋。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海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接着又开始痛哭,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怔怔发呆,心乱如麻。
唉,女人多了惹是非啊,都是我自己惹的是非,要是没有我自己招惹了这么多女人,哪里会来这么多麻烦和纠葛呢。
我怎么就招惹了这么多女人呢?记得当初我刚破产来到星海的时候,还只和冬儿一个,还是杳无音讯的,怎么这才过去了2年多,周围就有了这么多女人?不算外围搞暧昧的,光和我有过那种关系就5个半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荒唐,虽然一直想做个纯洁的人,但实质上却和这么多女人有了那种关系,这如何能说是纯洁呢?
虽然不想承认是在滥情,但却不由觉得自己有些种马了,不由觉得自己在堕落了。
是的,我不是滥情,我很纯情。我绝不是滥情!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向自己发誓自己没有滥情。但面对现实,我又觉得自己的誓言无比虚弱。
其实,一想到滥情这个词,我心里就很惊厥,我害怕自己真的会如此,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彻底堕落了。我不停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我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如此。
或许是因为秋桐,才会让我的心里带着如此坚决的信念,让自己坚决不肯承认这一点。
是的,是这样的,因为我对秋桐心里的情感是如此真实如此真挚如此执着,虽然只能深埋在心里,虽然现实中永远也不会实现在一起,但我还是如此认为如此坚持。
正因如此,我不是滥情,因为我心里有一份圣洁纯洁的爱情。
仿佛感觉自己在装逼,但似乎又不是。
正在苦楚的迷惘间,方爱国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看着我。
定定神,抬起头,看着方爱国。
“易哥,你没事吧。”方爱国说。
显然,他听到了我刚才和海珠的电话。
看看杜建国杨新华周大军,正在旁边挤眉弄眼鬼笑。
显然,他们也都听到了。
不由心里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我没事。”
杜建国周大军杨新华接着进了另一间屋子,似乎,他们看出了我的尴尬,回避了。
方爱国还站在那里,我指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方爱国坐下,对我说:“刚才,和大本营还有宁州那边都联系上了。”
“说,一个一个说。”我看着方爱国,递给他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着一支,慢慢吸了两口。
“宁州那边,林亚茹今天下午回来的,保镖一到宁州,就被宁州小组的人盯住了,一直有人在盯着他。”方爱国说:“保镖到宁州之后,就一直住在海珠开的那家酒店里,开了个豪华套间,自己一个人住的。”
“住在海珠的酒店里?然后呢?”我说。
“除了在房间里,然后他就是自己一个人出去散步,到附近溜达,外出期间,没有发现他和任何人有接触。”方爱国继续说:“然后,今天中午,他退房走了,直接飞回了星海。”
我皱皱眉头:“也就是说,他在宁州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
“宁州那边的汇报是这样的。”方爱国说。
“那么,宁州那边有没有说他在宁州这几天吃饭是怎么吃的?”我怕问方爱国。
“说了,大多数是他在房间里打电话到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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