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霍衍的信息这一次飘上来很快。
“……”
凌素素恨不得掐死他。
“你要是把我车再给变卖了,你试试看!”
【霍衍:就换个药,你竟然如此狭隘】
哦,换药啊。
凌素素:“自己小心点,少运动,换好了早点回来。”
【霍衍:换好药去老爷子家休养,不用等我】
看到他的信息,凌素素心脏猛的一抖,赶紧发语音过去:“不行,你换好药就回来。”
她这媳妇都还没上门见他父母,要是他爸妈看到宝贝儿子的腿被媳妇差点给咬瘸了那还得了?
安安要是看到他爸被他亲爱的妈咪给咬成这副德行,估计小心肝倍受伤害。
【霍衍:狗咬的,放心】
凌素素咬牙切齿:“你是公狗吗?”
发完语音消息黑了手机屏幕,起身回卧室换衣服,撸了个妆。
反正一时又解决不了这大麻烦,还不如先上街逛一逛,再吃点桐城的特色小吃。
听说凌清泉已经出院了,父亲没有跟她说,叶蔓晴也闷不作声,只怕是担心她知道了回北海别墅。
可是再不愿意看到他们,血浓于水,作为儿女,还是要去看望一下凌清泉。
一想到叶蔓晴,她就没有什么动力去,索性不去。
……
韬光公社是陆易白创立的私人会馆。
三千来平米,里面集世界名茶,名酒,还有一些私藏珍品,他是一个画家。
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也有茶座和k歌房接待一些客人来玩。
平时这里就是他们一些朋友的聚焦地。
霍衍和景淳就是这里的常客。
关于“霍时衍”与“霍衍”,他本人就叫霍衍,而霍时衍就像艺人取的艺名一样,大多用于工作上的社交,在和他很要好的朋友间,都是叫他霍衍。
陆易白看到霍衍前来,将手里的篮球抛给霍衍,被他单手接住,继而一个远三分投射。
球进了。
“最近你很迷啊,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你来,最近在忙什么?忙得车也成彩条的了,大厦也挂着皮搋子小人,在家打儿子玩吗?”
“嚓”的一声,陆易白扣开一罐红牛仰脸灌了一口,腮帮子鼓成了球,然后咕噜一下咽下。
“……”霍时衍走到沙发里瘫着。
似乎最近是有点迷。
只要一闲下来,心里总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模样,似乎连骂他都感觉是那样的舒畅。
是跟景淳一样有受虐倾向吗?
陆易白坐到霍时衍身边,盯着他的双眸瞧。
“衍,你该不是脱单了吧!我在你眼里看到了光!”陆易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叫。
“谁脱单了?霍大老板吗?”
一个成熟的女人声音突然传来,陆易白回头看,便看到景芷墨微笑着走了过来。
陆易白连忙笑着迎过去,“墨姐你来了啊!”
景芷墨笑着“嗯”了一声,转而看着沙发里的霍时衍,他的目光永远在别处,对于这个男人的态度,她早已经习惯了。
“哎呀,衍弟弟脱单这是一件值得贺喜的事情,终于证明不是性别要求高不可攀。”
说话间,她紧挨着他身边坐下,目前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霍时衍的亲娘,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和他这样亲密。
“说说吧,是哪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把我这衍弟弟给得到手了呀。”
霍时衍破开冰冷的颜微微一笑:“易白不是易经,墨姐今天怎么有空来?”
景芷墨笑着打趣:“听说你来了,我就来了,怎么,不喜欢姐姐来吗?”
陆易白坐到单人沙发里,双手拍着球。
对于这两个人,他也是司空见惯了,景芷墨是景淳的姐姐,是个女强人,她一看到英俊帅气少话的霍时衍就想调戏他。
他们的圈里人都习惯了。
霍时衍平时完全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对他讲话,但是对景芷墨宽容度还是算高的。
“衍,景淳说怕咱们把他的晚晚给抢走了,让墨姐今天晚上当你的女伴,还给我安排了一个,真是服了他了,生怕咱们舞锄头挖墙角。”
“男女朋友该干的事情,一晚上已经够了。”景芷墨拍拍霍时衍的腿,笑得意味十足:“说给姐姐听听,占有你的那个女人是谁,什么款式的,这是姐姐非常非常好奇的。”
霍时衍侧头望着景芷墨,唇角邪恶的倒勾:“能占有我的,肯定她不是个人。”
“那是什么?”景芷墨扬眉询问。
“……”霍时衍笑而不语。
景淳喜欢跟人分享,可是他不愿意。
“天……啊……”陆易白又一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惊声,“衍,这么说你真的脱单了啊!太惊悚了吧!”
这年代的男人二十九岁才脱单,走出去可以说是能被人笑话了,霍时衍恰恰就是这么一个反人类,人家有远见,早早的制造个孩子出来,将不婚进行到底。
“是吗?感觉如何?有没有很上瘾?”景芷墨挑着眉问。
霍时衍看中的女人,真的很让人好奇,就算他骂对方不是人,她们也好奇。
在他们印象中,他是完全不会搭配哪个女人,毫不留情的那一种。
曾经他们一度在背后猜测讨论他是不是gay,也或者是他看起来很强劲,其实有缺陷,直到现在这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个迷。
霍时衍很显然不想再为这个问题讨论下去,脸色恢复了一惯的冷然:“时间不早了,易白,问问景淳几点到。”
景芷墨早已经适应了他这直接终结话题的方式,她抬手看了眼时间。
“应该快了,你们别说我是景淳的姐姐啊,呆会我也好好看看我这弟妹,都让我弟念七年了,这么多年,想嫁给我弟弟的女人多得恨不得要排隔壁省去,我倒要看看哪个女人这么拽,这么难追。”
陆易白叹了口气,“景淳被那个女人折磨惨了,感情就是这样,谁用情深,谁就完蛋,不过景淳就是被那个女人折磨成这样,他也乐在其中,怎么劝他都不听,这么多年算下来,那个女人花了他一千多万了,各种品牌的包都来了一遍,鞋,衣裳,首饰,小到抵裤都给买。”
景芷墨冷笑一声,“远远不止一千万,还给她买的有一处房产,这些我爷爷都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估计得被我弟给气死,被一个已婚女人给迷成这样,真是脑袋被门板夹了,追人家追到人家离婚了,还没能追到,这一次要不是听到人家离婚了,估计回都不会回桐城接手景氏,看到我弟这一副卑微样我就来气。”
陆易白笑笑:“墨姐,淡定淡定,景淳好不容易能把人家给约出来,你大姑姐这架势小心把晚晚给吓跑了,景淳又得害单相思。”
景芷墨深深呼了口气,“我也是说他都说懒了,为人家付出这么多,还不知道睡到人家没有。”
陆易白:“应该还没有,没听到他说过。”
“易白,平时你和他走得最近,那个叫晚晚的小妖精你没见到吗?”
“没有,他嫌我女朋友多,不让我见,怕给自己竖了对手,天天防着我,这防来防去,还不是落到别的男人口袋了,真服了他了,还不如先让我祸害祸害。”
景芷墨撩起抱枕一枕头砸过去,“就数你们这些搞文艺的人风骚。”
陆易白头一歪接住抱枕谄笑,“墨姐,我这是风流而不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