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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劳动力&又当又立女艺人(1 / 1)

录像厅的营业额日渐减少,彭大元心惊肉跳,他卖了房子举了债才开起的录像厅,这债务还没开始还呢,录像厅的生意却不行了?这怎么可以呢?

彭大元慌里慌张去找自己的老兄弟讨主意,庞大脑袋一听就拧起了眉:“生意不好?就你家还是所有录像厅都不行了?是不是节目安排的有问题?”

老兄弟的话提醒了彭大元,他观察了一圈后选了一家生意最好的录像厅去取经,录像厅售票处的墙上贴了今天一整天的节目安排,他仔细研究了一下,这节目编排同他们家的也并没什么太大的不同,但是来买票观众却络绎不绝,这家的生意明显比他们家好了一大截。

到底是为什么呢?彭大元买了票进场,想看看其中玄机何在,今儿正好是周五,此时荧幕上正放着一部湾湾言情剧,美丽的女主角对着帅气的男主正哭得梨花带雨,彭大元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了一眼荧幕,探头再看看入口处源源不断进场的顾客,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部让人牙酸的老剧怎么能吸引来这么多人。

老俗套的言情剧警匪剧放了一部又一部,夜越来越深,做在他邻座肥头大耳的汉子开始打起了瞌睡,呼噜声连绵不绝,进场的顾客非但不见人少,竟然还越来越多,彭大元满心疑惑。

通宵场要十块钱一张票,这时候好多人一个月也就才挣得三四百块钱工资,十块钱真心不算便宜了,在他的录像厅里,但凡是要看通宵场的,必定早早就来了,毕竟花了钱,要把全场所有节目都看过才不吃亏,哪儿会像这个录像厅,都半夜了人才来?

彭大元正百思不得其解,打着手电筒的工作人员来查票了,查过一轮票,工作人员退场,录像厅的入口和出口都关上了门,这门要到明天早上通宵场结束才会打开了,大屏幕黑了一下,演到一半的节目停了,换了一部新剧上来。

一般情况下,除非是这节目实在烂到让人难以忍受,不然演一半换节目,必定要遭观众嘘声四起地抗议,刚刚录像厅把正演到警察飞车追歹徒到紧张时刻的警匪片停下,换了个演员都长得不咋样的文艺片上来,这要搁彭大元的录像厅里,观众早就吵吵得沸反盈天了,偏这个录像厅的观众脾气好得过分,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表意见。

纳闷的彭大元摇了摇头,留意了一下荧幕上放的片子,这是一部彭大元没看过的新片子,但哪怕用他的眼光看来,片子也过于粗陈滥造了些,这录像厅凭什么能吸引这么多顾客呢?

还没等彭大元想明白呢,荧幕上画风一变,正谈情说爱的男女主居然麻溜地脱光了衣服,在镜头前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彭大元震惊地长大了嘴巴,只觉得自己脑子都不会转了,邻座的汉子也不打着呼噜睡觉了,他身体前倾盯着荧幕看得聚精会神。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电光火石间彭大元就明白了关窍在哪里,这间录像厅从装修到地理位置,都比不过他的,但偏偏别人生意比他好上那许多,他们居然是靠这个挣钱的!得了这个机密,彭大元从身到心都亢奋了起来,脑子里闪出了一连串的计划。

得了终极机密的彭大元竟然超常发挥,通过熟人牵线搭桥,三转两转地跟自己的几位冤家同行建立了酒肉朋友关系,请了几次客,出了几次血之后,彭大元正式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得到了那些非法禁片的进货渠道。

有了这些秘密武器,彭大元的录像厅生意迅速红火了起来,尝到了甜头的彭大元胆子越来越大,先是只有周末的午夜场偷偷地播这些十八禁的影片,接着开始发展到每个午夜场都播,最后竟然胆子大到白天也播。

录像厅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钱也越挣越多,踌躇满志的彭大元给自己雇了个漂亮姑娘做秘书,这秘书就只干一件事,给他捧大哥大。

他去哪儿,秘书就捧着大哥大跟到哪儿,有人打他的移动电话,女秘书接通后毕恭毕敬把大哥大给他递过来:“老板,xx的电话。”每到这个时刻,就是彭大元感觉最舒爽的时候。

他这做派,让老兄弟都甘拜下风,庞大脑袋带着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几次给他竖大拇指:“老哥哥,你是这个,兄弟我,不如你许多。”

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的彭大元踌躇满志,觉着自己比之前妻苗青青也不差什么了,然好景不长,彭大元还没在所有的亲朋故旧面前抖过一遍威风,他的录像厅就被查封了,直到带着手铐坐到了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彭大元才觉出了害怕。

彭家父子命不好,被抓时正值国内第二次严打期间,传播yhsq的彭氏父子被按从严、从重、从快的原则入罪,除了长达八年的牢狱之灾还被并处了大额的罚金,原先借钱给彭大元的亲朋故旧合在一起做主,把录像厅和彭家父子的各样财物全都草草处置了,给彭家父子交完了罚金后剩下的钱几个人一分,全当偿还自己的欠款了。

彭家父子一无所有又双双进了监狱,作为老兄弟的庞大脑袋去监狱里探望,见了彭大元,庞大脑袋就红了眼圈:“老哥哥哎,你,唉!让我说什么好呢!但凡你当初给我漏个口风,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问题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彭大元无话可说,庞大脑袋叹了几声告辞了,走出监狱,庞大脑袋脸上的沉痛悲戚灵活地一收,顶着涨红的眼圈对着监狱的铁门得意非常地笑了笑,抽出大哥大拨通了一个号码。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他还是点头哈腰挂上一脸谄媚的笑:“喂?苗总吗?哎我大脑袋,幸不辱命,钱一分没剩俩人都进去了,哎对,出来了也啥都没有,保证没有!哪里哪里,不辛苦不辛苦,嘿嘿嘿……”

且不管庞大脑袋跟电话那头的谁做了什么交易,彭家父子的发财梦就这样醒了,饱受打击的彭大元到了寿数,蹲了几年监狱没等出去就过世了,孬蛋出狱后除了彭大元的骨灰,真真正正是一无所有了。

坐牢孬蛋是熟手,他经验丰富在监狱里表现良好,依然争取到了减刑,等他刑满释放,时间的齿轮已经转到了二十一世纪,外面的世界又已经改换了好几遍天地。

代表成功人士的大哥大早就变成了古董,人手一只的传呼机也不见了踪影,彩屏手机和小灵通成了人们的通讯工具,往日里大街上飞驰来去的三蹦子被出租车给取代了地位,东大街被翻建的面目全非,高楼大厦林立,庞大脑袋的音像店原址上矗立着一家超大型的综合购物中心,他爸的好兄弟庞大脑袋也早已不知所踪,就连铁西的小区也面临着被拆迁的命运。

一无所有的孬蛋在新世纪里茫然不知所措,他亲妈早逝,母系那边儿的亲戚看不上彭大元,早年间就跟他们父子断绝了来往。父系的亲戚到是多,叔伯姑姑一大群,堂表兄弟姊妹多得数不清,可老一辈儿的亲戚老得老死得死,跟自己一辈儿的堂表兄弟姊妹们各个都人到中年有儿有女,一大家子负担重,谁还能顾得上他?

无处可去的孬蛋不知该如何是好,迷迷瞪瞪地只得先回了铁西,虽说铁西的小院儿早就被卖了,可他的户口还在原址,刑满释放人员还要接受辖区派出所的监管,回铁西总是没错的。

上面有文件,要各辖区派出所本着人文关怀精神妥善安置这些刑满释放人员,省得他们因为生活无着再次犯事儿扰乱社会治安,分管孬蛋的片儿警出面在一家洗车行给他找了个洗车工的活儿计,好歹让他有了个落脚处。

洗车行就在铁西一个人流不怎么大的小街口上,生意倒是还不错,老板给这群洗车小工们租了集体宿舍,好巧不巧,正是孬蛋当初的家。

王青青把这个小院儿买下后照样改建成了五层的小楼,闲放着未免太过浪费,她把房子委托给了一家房屋中介管理,中介把这栋小楼分开租了出去,这栋楼的租户除了他们洗车行的小工还有街口烧烤大排档的服务员以及一些闲散人士。

这栋群租楼上满满当当挤满了外来务工人员,有独居的,同居的,群居的,有上早班的,上中班的,上夜班的,有洗车工,饭店服务员,夜市摆地摊的自由职业者,乱糟糟一团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人多,话题也乱,哪个跟邻居吵架了,哪个跟女友分手了,哪个因为嘴欠被打了,从早到晚就没个消停的时候,然而自从大门旁边儿的墙上被划了个大大的红色“拆”字之后,所有议论的话题都进行了高度的统一,除了商量铁西被拆后他们该去哪儿安家,就是讨论本地的房东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拆迁办就设在街口,我去看他们的公示牌了,说是这房子要按一比一点五倍的面积赔偿咧!咱住的这栋楼有五层,一层就按两百平算,这也一千平方了,一点五倍的赔偿,那不是得有一千五百平方?”

“天哪,一千五百平方!那不是得十几套房子?下辈子也住不完吧?现在商品房都四五千块钱一平米了,这一拆迁,房东立马不就百万千万富翁啦?”

“你说说人家咋就有那么好的命呢?只要盖起一栋房,就能租出去吃租金,这租金吃够了,可好,又拆迁了,这一拆迁,那是一辈子都不用再干活儿了,躺着花都花不完。”

“我还听说从房主搬走到新房子盖好交工,每个月都给安置费呢,啥时候搬走啥时候开始给,你说咱房东会不会为了安置费要咱们提前搬走?”

“真是同人不同命,房子拆迁,咱们这些租房的穷光蛋们着急忙慌想着该搬到哪儿去住,人家房东就该愁钱太多不知道怎么花吧?”

“我特么的怎么就不是本地人呢?我在这铁西要是也有房,那我还用发愁谈不上女朋友?”

孬蛋听得心潮澎湃,突然想起自己也是本地人,自己的户口还在铁西呢!

心情激动的孬蛋拿着自家的户口本颠儿颠儿地就去了拆迁办,工作人员翻看了他的户口本后和颜悦色地对他道:“叔叔,咱们这个区域的拆迁政策呢,是以房产为依据的,你要是现在签这个拆迁协议,还得把你名下的不动产权证拿来才行。”

彭家的房子是彭大元直接卖给苗青青的,从来也没在孬蛋名下呆过,他自然是拿不出这个证的,拿不出证也不妨碍孬蛋要分拆迁成果的想法。

当年他后妈买走他们家那小院儿的时候才花了五万块钱,现在的拆迁补偿却价值五六百万,这么大的价格差,都让苗青青一个人占了?天底下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再说当初老头子卖那房子的时候都没跟他说,他不知情,苗青青当初买那房子的时候肯定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不然谁肯把价值五六百万的房产五万块钱卖掉?他是老头子的遗产继承人,老头子糊涂了他又不知情,这房屋买卖是不合法的,现在他要把这房子收回!

孬蛋理直气壮地跟拆迁办的工作人员理论,工作人员听了他的道理,瞪眼张嘴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好容易才收拾好日了狗的心情,出于对奇葩的尊重,工作人员不由得用上了敬称:“叔叔,咱拆迁办呢,只管审核交上来的不动产权证,然后根据这个证儿,来签署拆迁协议,您这位原房主跟买房人的纠纷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您要是觉着房子卖的不合适,我给您出个主意,您可以去法院起诉这事儿。”

二进宫的孬蛋曾两次坐在法院的被告席上,他打心眼儿里害怕法院,害怕公安局,工作人员的提议在孬蛋看来糟透了,哪怕这小年轻对着他十足客气,他还是狠狠地瞪了工作人员一眼,一把捞起自己的户口本走人了。

回到住所孬蛋越想越不甘心,他准备找自家后妈理论理论,然而王青青两三年前就从铁西搬走了,他跑到市中心的公司总部蹲守了好几天,却连苗家母女的半个人影都没见着,万般无奈之下,孬蛋压下心底对法院的畏惧之情,决定起诉自己的前后母。

王青青接到传票后欣然应诉,当初彭大元为了卖房到处让人给他打听买主,王青青是其中出价最高的,邻居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都可以证明买卖双方公平自愿,买卖过程合理合法,孬蛋毫无疑问败诉了。

败诉的孬蛋并不肯认法院的判决结果,他四十好几了还一无所有,如果不能在这次拆迁中捞到一笔钱财或一套房子,以他的能力和经历,后半辈子他只能混在社会最底层做最没有价值的零工,等到老迈时怕是连温饱都难以解决更别提稳定的住所了,这次拆迁是他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他必须得抓住。

孬蛋坚称王青青能胜诉是因为她财大气粗买通了法院,法院的判决不公,这房子必须得有他一份儿。

随着拆迁工作的逐步开展,洗车行另寻了铺面,铁西的房主并租户们也都搬走了,孬蛋却一直住在小楼里不肯离开,因他不是房主,他的坚持并抗议毫无意义,拆迁工作结束后,拆迁办毫不客气地对整个区域进行了断水断电的常规操作。

断水断电也没能撵走孬蛋,拆房子的挖掘机铲车就位之后,他爬到楼顶拿着一把西瓜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声称若不给他解决问题,只要铲车敢动一下,他就拿刀砍死自己,就从楼上跳下去。

拆迁办自然不会满足他毫无道理的诉求,对着拿刀要砍死自己的孬蛋,工作人员只好打电话报警。警灯闪烁,警笛呼啸,情绪狂乱的孬蛋听到这噩梦一般的警笛声,又慌又乱下一脚踏空,众目睽睽之中从五楼上掉下去摔死了。

出了人命,拆迁办和开发商都受到了牵连,为了摆脱强制拆迁的嫌疑,所有的工程都停了下来接受调查,这下不只开发商和拆迁办人员对孬蛋恨之入骨,就连铁西的老邻居们都恨他恨的牙痒痒,要知道拆迁补偿他们的房子还在原址,建好之后他们都是要回迁的,这下可好,房子还没开始盖就先沾了人命,能不让人心里膈应吗?

这孬蛋,活着的时候人嫌狗憎,死了也要遭诸人唾骂,在铁西这一片儿,遗臭上十年总是能行的。

早已退休把公司交给二妞打理的王青青顺顺当当完成任务,把身体交给原主自己回到了系统空间,一眼就看到系统空间中的功德金丹开始散发金灿灿的光华,她动了动脚指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系统的恭喜声中迫不及待地催促开始下一个任务。

一阵天旋地转,王青青还没睁开眼睛,气急败坏的女声就闯入了耳朵里:“当初你跟他结婚时我怎么劝你的?你非不听,非不听!看看!怎么样?让我说着了吧!还两个人做朋友!我呸!后妈跟继女是天生的敌人!做屁的朋友!”

王青青睁眼一看,在她面前暴跳如雷的是一位烫着羊毛小卷发的女士,这位女士身材矮壮嗓门洪亮,此刻大概是太过于愤怒,她说话时每一个字都活像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全带着重音。

见王青青盯着自己,羊毛卷的女士低头狠狠地戳了几下手机,然后把手机一把杵到王青青鼻子上:“你当后妈是个什么好词吗?啊?看看!最红女团的台柱子,给猫减个肥都说自己是后妈!在世人眼里,后妈等于阴险狡诈,等于面甜心苦!等于折磨虐待!你到底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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