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歌这个时候才缓缓过来,还打着哈哈。
这也不怪他,实在是因为昨晚上,又被叶白骚扰了,明明在被罚跪榴莲,偏偏还要折腾他,害的他现在是腰酸背痛的。
也是够够的,不就是被吓到了吗,都这么几年了,他都不怪她看光他了,她倒好,这么小气!
大脑浑浑噩噩的,秋如歌一脚就踩在了苏长青的脸上,吓的他连连后退。
看清地上的人时,他厌恶的瞅了一眼,随后撇撇嘴:“肾虚成这样,还真是少见,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碰上一个欲望高涨的女人,啧啧啧,这得吃多少药?活该虚。”
“……”
苏安凉惊呆了,这个漂漂亮亮的男人,竟然也会说的这么……直白?
秋如歌默默踩着地上的人过来了,还特意多踩了几下,看的一旁的人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你怎么看出来的?”
“看脸……你想知道你有什么病吗?”
秋如歌走到他们面前,对着问话的云河来回扫视了一编:“你是不是……”
云河摇头,双手护着自己的腿那:“别介,知道你厉害!但是我不需要看,真的不需要看!”
他正打算说什么,叶白直接一胳膊就卡主了他的脖子:“美人儿,看你红润,双眼含情,是否想我了?”
“你你你……”
一遇上叶白,他就感觉自己气到要暴走:“你放开我!”
叶白挑眉,松开了他的脖子,转来环住他的腰身:“美人儿身娇体软,我还舍不得放开。”
秋如歌因为她这话,脸红了起来,估计又是被气的。
苏安凉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又扫了眼地上的两人,眼底全是冷意:“我们先进去吧,既然都来了,就一起吃早餐。”
众人点头,便跟着去了。
刚到了大厅,喵宝就冲了过来,大脑袋蹭着她的腿撒娇:“嗷唔~”
苏安凉拍拍它的脑袋,笑道:“乖一点,先吃饭。”
喵宝有些不清不愿,不过还算乖巧。
众人也不说话,就那样吃完了饭。
不过,饭结束的时候,躺在门外的人也冲了进来。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让我们躺在外边……”
“嗷唔——”
“啊——”
指着苏安凉鼻子骂的云梅,被喵宝一声吼在原地,噗通就跪在地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乖,出去玩吧。”
苏安凉拍了拍喵宝的脑袋,不情不愿的起身,就那样慢悠悠的向外走。
苏长青和云梅双腿发虚,见雪豹竟然乖巧的出去,这下,心底生了怨恨。
“你个死丫头!竟然指示一个豹子害我们!白瞎了我们养你那么多年!”在喵宝出去的瞬间,云梅就怒了,完全不管还有人,直接就冲了上去,抬手就想打她。
苏安凉怎么会让她得逞,直接抓了她的手,一推就推向了一旁。
她淡定的理了理自己的散发,睨了她一眼:“云姨,在你来找我的麻烦前,是不是应该整理一下你的仪表,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上有一些……怪味?”
“你——”
云梅赫然后退,她想到苏醒时,眼前让人泛呕的那摊东西,脸色难看的干呕着。
苏长青整个人都异常僵硬,他原本是想走的,但是云梅不愿,一定要找苏安凉的麻烦,他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又怕一直保持的好男人形象崩塌,就跟着来了。
可是,这里的人,个个都一身尊贵,他只能强撑着面色,拿手遮挡着身上的那片濡湿。
不过,他对云梅的怨恨也一点点累积着,如果不是她,他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太可恨!
“死丫头,别以为有郁之护着你,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别忘了,我们是你爸妈!”云梅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已经丢人了,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知道郁之护着我,那你们最好离我远点,难道你们不知道,他是精神病人吗?精神病人会做什么,你们大概不知道吧……”
“你恐吓我们?”
云梅怒,又想打她。
“云姨,您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您现在,可没身份教训我。”
苏安凉勾唇,抬眼讽刺的看着她,对着他身后的苏长青道:“父亲,您记得您当天把我卖掉的时候,那张契约上写着什么吗?”
契约?
苏长青面上一沉,心思百感,却依旧记着此次前来的原因,绝对不能让她和自己撇清关系。
“安凉,那天是事出有因。我们苏家差点就要破产,你要知道,苏家是你母亲留下的。”
“是,所以,您觉得没错是吗?”
“为父为了我们苏家的未来,毕竟我不能辜负了你母亲的……”
“父亲,您爱我的母亲吗?”苏安凉笑着打断他。
“为父当然……”
“那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苏安凉在他开口前再次打断,双眸平平。
“那天的契约,您忘记了,我可不敢忘。上面是您亲自写下的断绝书。您写着,苏安凉是好是坏,是生是死,都和你们没有关系。那天,您就当我是是一个死物,是一件商品。您和他们讨价还价,让我从三百万提价到三百五十万,您当时怎么说的呢?您说,苏安凉这丫头天赋异禀,不管是什么男人,一定都会喜欢。”
听到这话的时候,莫北川和云河几人,眼神都开始改变。
这句,也许苏安凉年纪小不懂,可他们却实实在在的听懂了!
这是把她当一个玩物卖!
“安凉,那天的事,你听错了,为父怎么会这样对你……为父只是希望价钱能高一点,这样才能保住苏氏,为父当时也说了,等有钱了,为父一定会救你出来的。而且,郁之现在对你很好,这也算是好事。”
苏长青振振有词,可双眸瑟缩了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提及,他脸色难堪至极,背着的双手都搅在了一起。
那天,她分明中了迷药,难道是提前苏醒了?
苏安凉见他慌乱,她抿唇,眼底的冷意更重。
“父亲,那个时候,我可刚刚过完十三岁生日,您可真狠心……您应该很兴奋吧,郁之竟然舍得拿一千万买我?一千万啊,生生翻了三倍。不知道那天,您给我的好姐姐买了什么衣服,又给云姨买了什么礼物呢?”
“这些都是你应该的!我们养了你,你就该为孝敬我们!”
云梅被吓破了胆,也气红了眼,现在只想拿她发泄,完全不看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