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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璞缓缓皱起眉头,眉间凝着深重的雾色,他不明白陆瑾乔为什么会在这一刻提及那个女人,他脸色微微泛青,似是被人戳中了最不堪的角落,他微微绷紧了倨傲的下颚,“她,罪有应得。”
陆瑾乔深深望着他,随后什么都没说,踮起脚尖,轻轻拥抱他,将脸埋进他温热的怀里,像是一只鸟儿,张着小翅膀圈住了他,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心口,似是帮他拍一拍缺乏安全感的心,将那颗吊着的心拍落地,轻轻告诉他:你不需要放弃任何东西,如果你需要我,我会陪在你身边。
“陆瑾乔,你听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陆瑾乔泪水瞬间涌出,感动的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轻轻摇头,她不知道那个女人用她的脸做过什么,但她知道,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似是安慰宋司璞,她仰头,摸了摸他的头:司璞啊,不要怕,我不离开,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她何尝不是爱着他的,她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她毕生所愿,不是奢望跟这个男人捆绑一生,而是希望他幸福,希望他快乐,只要能满足这两个条件,就够了,不管给他幸福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陆瑾乔没想到自己的离开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她轻轻的笑:不让我走也可以,带我出去转转呀,我现在就想出去,我要自由自在的在这条城市的街道奔跑。
她鲜少这般任性的拽着宋司璞大半夜出门,连把伞都来不及拿,大雪落满头,雪沫子掉进了脖子里,冷的直发抖,都觉得快乐。
宋司璞却谨慎的帮她保暖,脱下他的大衣替她挡去风雪。
一夜的大雪,闵家别墅坐落的区域群山素白,敬舒大清早推门,积雪齐膝,院子外很多人对山路进行清扫,许是物业安排的人员,老诚也在院子里铲雪。
新一天的礼物又堆满了院子,自从她回来以后,纪临江虽然没有现身,没有登门烦过她,但他的礼物总是一件又一件的送来,哪怕她夜间全都让人扔了出去,他还是照送不误。
老诚说,“我听隔壁邻居说,纪先生被卸了纪氏所有的职务,他如今有大把时间跟咱们磨。”
敬舒没言语,只等送礼物的人都走了,她拎起那些昂贵的礼盒,统统丢了出去,来多少,丢多少,她一个都不要,一件不想留。
“咱们回来以后,纪先生便没有来过,希望他真的不再来叨扰你。”老诚叹声。
敬舒沉默的走进房间,纪临江那般通透的人,自是知道她不想看见他,所以他便不会轻易来找不痛快,他的目地只是让她回来,如今她回来了,他便给她消化情绪的时间,他向来耐得住性子,张弛有度,一会儿咄咄逼迫,一会儿恰当的距离。
最是折磨。
亦是窒息的掌控欲。
这些日子,纪临江热衷于帮她挑选日用品,从护肤品、化妆品到衣品,鞋品,再到配饰,但凡敬舒日常需要操心的事情,他自然而然替她操心了,尽管是按照他的喜好帮她挑选的衣物,哪怕卫生巾的牌子,他都仔细研究过这家厂商品牌的底细和商品质量。
他觉得她今日该吃什么营养餐,该补一些养身菜系,便亲自下单,生鲜市场的店面牌子,对比了数十家,选了一家他认为不错的,上下单,安排人送去。
大到家务用品、日用粮油蔬菜水果生鲜,小到敬舒私人物品,一一安排人送到敬舒面前,转眼,便被敬舒统统丢了出去。
有人跟纪临江汇报说闵小姐全都扔了。
纪临江也不在意,充耳不闻,他正挑选钻戒,明知道用不上,他还是想挑给她,她手上戴着的那款过时了,跟她的气质并不相配,他选了自家品牌的高定团队,设计出来的款式却无一中意,连续半个月,提交上来的设计全部驳了。
最后没办法了,负责这件事的总监推给他一款婚戒,纪氏最新出炉的年度裸钻婚戒,还未上市,男款简约尊贵,女款儒雅大方,奢华中透着干净婉约,关键是一对放在一起,莫名般配,十分恩爱的错觉。
“看着讲究。”纪临江说,“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