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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舒几乎想也不想地回复:不方便,不去了。
虽是这么说,她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画了精致的妆容,从行李箱里翻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用卷发棒飞快将自己的头发卷了卷,随后悄悄拉开了房门,往一楼看去。
宋司璞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敬舒看了眼手表,宋司璞每天23:00准时睡觉,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敬舒飞快的涂了个指甲,换了个口红的色号,确保自己完美无缺,她又看了眼手机,还有10分钟,她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停的看手机,果然没多久,纪临江给她发了一个地址定位。
就是这么默契。
她再一次拉开房门,往楼下看去,宋司璞已经去休息了,于是,敬舒又等了半个小时,确定宋司璞不会再出来了,她蹑手蹑脚来到楼道里,悄咪咪拉开二楼的房门,垮着包飞奔了出去。
如同被关了很久的犯人,有了片刻自由的机会。
地点是桌球俱乐部,纪临江已经玩了几局了,三个球友坐在旁边围观,他的桌球打得很好,专注又精准,策略极佳,力度刚好,俯身拉杆的姿势很帅。
看见敬舒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一杆进球,“来了?”
敬舒将包交给服务人员。
他什么也没问,“上桌。”
敬舒接过杆,似是自打篮球那天开始,她体内活跃的运动因子便蠢蠢欲动,无论是篮球、足球、马球、冰球还是桌球,她都是玩家。
打桌球姿势和击球点很重要,准度和走位需要融合,她虽然是桌球玩家,但跟纪临江相比,技巧性弱一些。
纪临江爱玩是出了名的,只是敬舒不知道他这般爱玩球,看见敬舒击球点选错了,他会微微皱眉,上前帮她重新调整杆法,找出更合适的击球点。
他的身体贴着敬舒的后背,但全无暧昧的气息,只有专注的探讨。
像是普通的球友。
他说,“闵敬舒,你的实力不止这样。”
敬舒的心像是风铃被人轻轻牵引了一下,她费尽心思,拎着高跟鞋赤脚奔跑在长夜里,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他面前,仿佛只为听到这三个字:闵敬舒。
这仿佛是她来这里的理由。
是她欢喜的缘由。
这是世上最动听的三个字。
她在凌晨十分,赶回宋司璞的家,赤着脚轻轻走上楼梯,蹑手蹑脚回到二楼的卧室,洗完澡躺在床上,不用吃安眠药,便能沉沉睡去。
她在宋司璞的面前表现的很好,工作之余,会在公司的文娱活动室里练球,美其名曰:解压。因为她发现纪临江对球技要求很高,他不跟弱鸡玩球,他只跟玩家讨论球。
如果她是弱鸡,他可能再也不约她打球了,她便也没有机会听到有人一本正经的唤她的名字:闵敬舒。
仿佛唤回了她渐渐被人们忘却的灵魂,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于是敬舒体内争强好胜的因子又蠢蠢欲动了,要玩,就要玩过他,这样才配得上她闵敬舒这个名号。
然而,纪临江并没有再约过她,难道觉得她打的太菜了?
生活又回到了算计的死水中,了无生趣,她利用工作之便,会了会秦妍。
闵氏视频平台要给蔡氏回一笔内容版权款项,涉资千万,需要敬舒签字,敬舒一直压着不签,无论是跑一线的业务员还是部门经理出面,敬舒皆不买账。
这笔钱对蔡氏旗下这家,是一笔不小的账务,亦涉及资金周转,而这家公司的财务负责人,便是秦妍。
秦妍亲自来找敬舒。
敬舒不在闵氏坐班,所以秦妍来到宋氏总部大楼找她。
敬舒坐在办公室内跟法务讨论一份合同的内容问题,逐一逐条逐字按照她的要求修改,她口述,法务觉得没问题,便现场修改。
秦妍敲了敲门,满脸堆笑,“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