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霍景然看着陆言溪的背影,说:“这么说,你昨天晚上在这儿守了我一夜?”
“没有。”陆言溪连忙否认,辩解说:“我就是在这儿待了一小会儿而已。”
“一小会儿?”霍景然对此表示质疑:“一小会儿你能睡的跟死猪似的,还流口水?”
陆言溪猛地转过了身,一双炽热的眸子瞪着霍景然,怒道:“你才睡的跟死猪似的,你会不会说话!”
霍景然微微一笑,从床上起身,下了床,向陆言溪走去,一直走到最跟前,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陆言溪见状只好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一直退了好几步,见霍景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陆言溪果断出手,一招行云流水的擒拿手,直接教霍景然做人。
“轻点轻点!”疼的直咧嘴的霍景然连忙说:“自己人,你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
“谁跟你是自己人!”陆言溪稍稍松了些力气,但依旧擒着霍景然,冷声说:“我警告你,霍景然,请你自重,如果你想要再在我面前耍流氓的话,我会扭断你的胳膊!”
面对陆言溪的威胁,霍景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他淡淡一笑,仍旧死性不改地调侃:“陆秘书,你为什么要说再这个字?我以前有对你耍过流氓吗?”
陆言溪被问的小脸微微一红,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这是对霍景然出言轻佻的惩罚。
霍景然疼的哼哼了一声,又说:“陆秘书,差不多行了,快放开你老公。”
陆言溪再次出言威胁:“霍景然,请你嘴巴放尊重点,不然我会让你再疼一倍。”
“疼在我身,痛在你心,你尽管加大力度好了!”
“你……”这番流氓言论,陆言溪还真是拿他没办法,若是弄的力度太大了,她又怕他太疼,索性她直接松了手。
霍景然这才得以重新挺起了身子,活动了两下酸痛的胳膊,重新看着陆言溪。
陆言溪把目光挪走,冷冷地对他说:“你走吧,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陆秘书,你一定要这么不讲理吗?”
“我怎么不讲理了?”陆言溪反驳问。
“究竟是谁先打扫了谁的生活?”霍景然冷声质问:“难道不是你先闯入了我的生活吗?”
面对霍景然的质问,陆言溪不由得微微愣了愣,说起来,还的确是她先闯入了他的生活,在那个漆黑的夜里。
“我只是履行自己的义务而已,难道做贴身保镖的,要和雇主一辈子不见一次面吗?”
“那我只是喜欢你而已,难道喜欢一个人,要和她一辈子不见一次面吗?”
“你……”陆言溪一脸无语地看着霍景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苦口婆心地说:“霍先生,我们真的不合适,过去只是演戏,现在我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请你给我一点空间,也给你一点尊严,好吗?”
“那我想问你,我们不合适的地方,在哪里?”霍景然问。
“在……”陆言溪不假思索地说了一个在字,后面的内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禁又开始回忆自己和霍景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提现出了二人世界观的不合,如果一定要有的话,那就是霍景然的厚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