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小四,说:“鼎爷在哪,我现在要见他。”
小四回答说:“丁参谋,现在鼎爷还没有回来,你再等等吧,估计再过两三多小时,鼎爷就回来了。”
丁凝秋微微点了点头,脑袋里忽而想起来那个杀千刀的花瓶,她指了指滚落在地上的那个花瓶,对小四说:“我现在不想再看到它,你把它给我砸烂,砸的越烂越好,最好把它砸成粉末,再泡在水里,让狗喝下去!”
小四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乖张的年轻女人,心中带着满满的疑惑,心里想着这个女人该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
小四看了一眼那个花瓶,对丁凝秋说:“丁参谋,那不过就是一个花瓶而已,为什么一定要要打碎打成粉末,还要让狗喝下去?”
小四对此非常的不理解。
丁凝秋道:“在你眼里它只是一个花瓶,但是在我眼里,它就是陆言溪那个该死的贱女人!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弄死她,再把她的尸体烧成灰,泡在水里,让狗喝下去,再把她尿出去!”
小四和两个小弟揪着脸眼神复杂地看着丁凝秋,三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丁参谋,那个花瓶……”
“它不是花瓶!”丁凝秋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她两只猩红的眼睛瞪着小四,大声嘶吼道:“它是陆言溪,它是陆言溪那个臭婊子!”
这下,小四看她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无奈,碍于丁凝秋参谋的身份,小四只好让带来的两个小弟过去将地上的花瓶捡起来带走,并且嘱咐他们按照丁凝秋说的去做。
两个小弟把花瓶带走后,丁凝秋像是如释重负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两只眼睛变的空洞,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她的嘴里不停地带着愤恨的情绪呢喃着:“陆言溪!陆言溪!陆言溪!”
傍晚,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了大别墅门口。
门口的小弟连忙过来拉开了车门,另一个小弟连忙撑起了一支黑色的遮阳伞,为鼎爷挡住了西下的夕阳。
鼎爷今天的心情似乎看起来还不错,嘴里哼哼着进了别墅的大门。
一进大门,他便伸手解开了领带,脱下了西服外套,随手扔给了家里的小弟。
“丁参谋,我的丁参谋呢?”鼎爷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地上了楼。
听到鼎爷的声音,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丁凝秋连忙站起了身。
片刻后,鼎爷那张肥肥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微笑走进了丁凝秋的房间。
“鼎爷,您回来了。”丁凝秋低声说。
鼎爷笑眯眯地嗯了一声,在注意到丁凝秋脸上的表情有些异常之后,连忙关切地问:“丁参谋,你这是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丁凝秋看着鼎爷,说:“鼎爷,我查到陆言溪的下落了。”
“哦?”鼎爷看着她,脸色微微严肃了一些,道:“丁参谋,你不是说你一个电话就可以约黑月光现身吗?”
丁凝秋微微颔首,她一脸严肃地说:“鼎爷,咱们必须尽快除掉陆言溪,只有除掉她,咱们才能有好日子过,只要有她在,咱们一天都不得安宁,鼎爷,请你赶快下决定吧!”